,他给了你多少好处?”时至今日,简然终于知道什么叫朋友是用来卖的。
“简然,我觉得舒逸是真有心。在国外的这五年,他时不时就会找我要你的消息。那时他人没回来,我觉得不靠谱,就什么都没说。你看,人家现在兑现了当时的承诺,一回来就找你,要不你再考虑考虑呗。”
简然白了梁欢一眼。
“你怎么知道他回来就不再走了?一回来就搞砸了人家的相亲,还在公司里大肆宣扬我们以前是同学关系,哪里诚心了?诚心不让我好过还差不多。”
简然恨铁不成钢的瞅着胳膊肘往外拐的梁欢。还想再数落她几句,手机响了。陌生号,简然试探着接听电话。
“简然,办公室钥匙我忘拿了,麻烦来开个门吧。”
是舒逸。一副领导做派。简然眉头一皱,嘴上却好声好气的答复:“今天周末,谢谢。”随后,她毫不客气的挂断电话。
“连我工作的地方也是你说的?”
简然怨气太深,梁欢赶紧否认。简然又盯了她一会儿,毫无破绽。
嫌疑解除,梁欢这才嘻嘻一笑:“看来背后还有高人,咱们舒逸真用心。”
咱们… …叫的真亲热。
简然翻了个白眼,手机又响起了,她刚想挂断,却发现是郑经理的号码。
简然立马毕恭毕敬,“你好,郑经理。请问有事么?”
这变脸速度,梁欢看得目瞪口呆。简然边给她使眼色边听电话,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最后忙道歉:“是我态度不够端正,保证以后向舒总看齐。”
简然挂电话的时候梁欢真怕她会把手机戳个洞,只见她咬牙切齿的低骂:“舒逸那个混蛋,居然搬出郑经理来压我!郑泽也是个马屁精。哼,走了。”
抱怨归抱怨,简然还是拦了辆出租快马加鞭往公司赶。给人打工就得看人脸色,除非潇洒辞职,但是现在这份工作的薪资还是很可观的,简然只能忍了。
见到舒逸,简然便忍不住开启嘲讽模式:“我可记得某人看不起打小报告的人,结果自己也不过如此么。”
舒逸一身休闲装,斜靠在门上懒懒的说:“我只是去找郑经理帮忙,谁料到他这么善解人意。跟人家学着点,才能升得快,没有哪个领导喜欢不听指挥的员工的。”
简然狠狠瞪了他一眼,舒逸居然觉得浑身舒爽。如果他现在不是她的领导,舒逸丝毫不怀疑简然会拿着钥匙串砸他。被她气鼓鼓的样子逗乐了,舒逸背过身弯了眼角,怎么就这么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呢。
简然开完门转身就离开,结果还没走出两步,又被舒逸叫住了。
“还有什么事?”
她的不耐烦已经清楚的写在脸上,舒逸从办公室出来,把弄着手里的车钥匙,“陪我去接一好哥儿们。”
简然一下就笑了,“凭什么啊?这也算工作分内的事么?”
“不算。不过… …”舒逸伸出三根指头,“三倍工资。”
简然抬脚就走。
“四倍。”
“五倍!只负责开车,不负责陪人陪酒陪吃饭。”
半晌后,舒逸才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哟,这还是我认识的简然么。”
“没人和钱过不去。”简然接过舒逸手里的车钥匙,“走吧。”
见舒逸不动而且还带着点审视的神色,简然才恍然明白,她讪笑:“既然是我答应的事就会做好。放心吧,舒总。”
又是这个称呼,舒逸不喜欢。他蹙眉,一声不吭的坐上了副驾驶。
来到驾驶座,简然才发现依然是那辆奔驰c系——让他们结下缘分的那辆车。
想当年她就是拿它练手上路的。
轻车熟路的启动,心境却不一样了。他曾经那么信任她,把命都交给了刚拿到驾照,心血来潮非要上路的自己;如今,却怀疑她简然只是对钱感兴趣而办事不利,不由一阵心塞。
两人各怀心思,一路无语。直到开到一片商业区,舒逸才让停车去吃午饭。
即便早上没吃饭,简然还是不饿。近来奇怪的很,只要和舒逸在一起就没有胃口。不过她还是慢吞吞的跟在他后面,注意力却被天桥下一位乞丐老人吸引了。
那老人蓬头垢面,一张饱经沧桑的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他全身脏兮兮的,衣衫褴褛,在深秋中瑟瑟发抖。一个豁了几个口的破碗放在身前,对着匆匆而过的行人不住的磕头,嘴里喃喃,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简然最看不得老人这样,尤其是那个破碗里只有零星的几个硬币。没多想,她快步上前,正好对上老人的视线。那双眼睛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愁云,浑浊又麻木,简然心里一酸,从手包里抽出两张百元钞票放进老人碗中。
老人愣了,反应过来后不停地对简然磕头感谢。她本是出于怜悯,如此大礼让她浑身不自在。将没开瓶的水放在老人边上,简然快步走了。
这一幕正好被舒逸看见,自然没有错过她脸上明朗的笑容,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是发自肺腑的开心。这是回国后第一次看见简然真切的笑脸,比工作时那张“面具”好看不知多少倍。
又善心泛滥做“烂好人”,这才是他认识的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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