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才确定，不免想起了上学期的事情，她还好好地保存着某人亲自送上的福利呢。
    斯景年又说道：“我也去。”
    专业课不比公开课，不是什么人都能旁听的，而且他在身边，她做不到心无旁骛地画画，断然拒绝：“不行，你最近跟得太紧了，要给彼此留下足够的喘息空间。”
    斯景年不悦地开腔：“怕我阻止你看裸男？”
    乐苡伊白皙的脸颊透着一层薄薄的晕红，气急败坏地反驳：“我们是正经上课，被你说得这么不入流。”
    斯景年冷哼：“事实就是我在一边，你便不能大胆地看了。”
    虽然说得没错，但是他这样一讲，怎么就那么难堪呢？
    “你要怎样才能打消念头？”乐苡伊嗔怒地问道。
    “听这语气，似乎是嫌弃我妨碍你了啊。”
    “你曲解我的意思。”
    “是吗？”
    “本来就是，我们是上专业课，要交作业的，你又不是班上的学生，哪能随意进入？”
    小姑娘气得眼角泛着丝丝绯红，娇艳的红唇愠怒地嘟起，一脸想哭又拼命隐忍的可怜样。
    斯景年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眼角，低哑地说道：“这就哭了？”
    “没哭，沙子进眼睛了。”
    “那我给你吹吹。”
    乐苡伊没好气地挥开他的手，带着软绵绵的哭腔说道：“斯景年，你讲讲道理嘛。”
    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斯景年隐忍着笑意，感觉自己像个大恶人，将小姑娘欺负得有够惨。
    “等价交换如何？”
    听到有商量的余地，乐苡伊立刻双眸发亮，着急地问道：“如何交换？”
    “我给你当模特，你也给我画张吧。”
    乐苡伊红着脸问：“也要裸着的？”
    她怕手抖画不好。
    斯景年揶揄地笑着：“听起来不错的样子。”
    她哪有那么好的定力，看见他那诱人的身体，还能面不改色地作画啊？
    乐苡伊老实说道：“那我光顾着看你了怎么办？”
    “那等你看够了再画。”
    乐苡伊双手摩挲着略显发烫的脸颊，有点向往。
    不过总算让斯景年答应了不去打扰她上课，乐苡伊还是长吁了口气，不然像什么话嘛。
    ****
    斯景年在C市优哉游哉，S市却再无表面上的风平浪静，舒寇军跟舒若烟的两方竞争已经摆到了台面上，舒寇军的多年经营不是浪得虚名，即使有严琦岚为舒若烟到处奔走，她依然处于弱势。
    斯景年的离开，导致斯家没有了稳定军心的人物，斯老爷子上了年纪，对公司的事情已经力不从心，便暂时交给了斯灵枫负责。
    斯灵枫上位不到一个月，就与舒寇军签署了几项大合作，明眼人都能看出她让利许多，这件事直接把斯老爷子气得入了院。
    他拒绝了所有人的探视，不过媒体依然大肆报道着事情进展。
    舒寇军过得春风得意，公开场合都已经不带严琦岚出席，公然挽着小三招摇过市。
    乐苡伊也看见了S市的报道，担心斯景年的状态，不过他丝毫不受影响，除了偶尔陪她上课，便是待在公寓里，生活很佛系。
    S市那边的事情愈演愈烈，舒氏的总裁换届在即，舒若烟亲自来到了C市。
    乐苡伊开门看见她时，吃惊不小。
    记忆中的舒若烟端庄漂亮，气质高雅娇媚，如今站在眼前的人却是憔悴了许多，用浓厚的妆容掩饰她的力不从心。
    乐苡伊将人请进屋，斯景年对于舒若烟的到来似乎并不意外，眼里全无波澜。
    知道他们要谈正事，乐苡伊给他们端了些茶点后，就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舒若烟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回S市？”
    “你们换届投票是下个月？”
    “下个月25号。”
    “我等一一考完试，24号回去。”
    “你能不这么从容淡定吗？万一有特殊情况，你24号回不去怎么办啊？”
    斯景年深眸微敛，语气平淡：“那你就想办法延迟投票，直到我赶到。”
    舒若烟一口气堵在喉咙口差点上不来，她有那本事何必来求他？
    微卷的睫毛遮住了她浮躁的情绪，努力平息紊乱的呼吸，商量道：“早一天也行。”
    “最后一门考完已经23号了，我只能坐24号一早的飞机。”斯景年冷冰的语气显示着没有商量余地。
    “一一不是小孩子了，考试还需要你陪着？”
    斯景年目光微凛，说话语气中掺杂了一丝凉薄：“若烟，我之前答应过会尽量帮你争取，就不会失信于你。”
    “以前的你的确令人信服，但是如今的你……恕我没那个自信。”舒若烟略显嘲讽地说道。
    以前的他做事雷厉风行，手段狠辣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