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他摔了,过去扶了他。
乔琰揽住了昭昭的肩膀,进了房间,握住她的手,掀开她袖子看她的手腕,检查了一下没有再渗血,才松开了。
昭昭退后半步,皱着眉,有些生气,“乔琰哥,你要残忍就残忍得彻底一点,一丁点好都别给我了。”
乔琰直视她,许久,却回她,“对不起。”
昭昭扯了扯唇角,“没,你没对不起我什么。是我不好,大概从小到大,没少惹你烦吧!”
“没有。”他说,仍看着她,目光凝住,他那双眼睛,看人的时候总是格外专注,恍惚让人觉得,有些深情。
昭昭自嘲笑了笑,“你这样,其实很过分,乔琰。在你那里,我好像没什么不好的,可不喜欢,总是有理由的,你却从来不告诉我。现在还说这种话……”
爸爸也醉了,去睡了,妈妈也跟着去了卧室,客房离得远,声音互相隔绝,昭昭觉得这房间里安静极了,安静得有些悲凉。
乔琰看她表情,顿时有一种拥她入怀的冲动,好似突然之间,觉得没什么了,所有的一切都没什么了,只想不管不顾地抱一抱她,告诉她,没有,我没讨厌过你,也没不喜欢你,你很好,好到我无法抗拒,我曾经在无数的梦里亲吻拥抱你,那种撕心裂肺的占有欲和害怕失去的痛楚犹如实质,我在最疯狂的无意识之中恨不得将你永久囚禁在我梦里,而我永远不要醒过来。
乔琰忽然扯开自己衣襟,胸口处,一道陈年旧疤,蜿蜒有三四公分长。
“还记得它吗?”
昭昭呆住了,“怎么……”
这是她第一次确切看见,印象里只有自己的哭声,还有他一句不咸不淡的,“没事,小伤,处理过了。”
还有他一句,“别哭。”
她一直以为,真的只是小伤。
那会儿昭昭被路人骚扰,她学了很多年的自由搏击,其实并没有多怕,打不过至少可以挡一阵,跑还是可以跑的。都是一群中二青年,她只是懒得理会,就只是往前走。
乔琰在街口等她。
正好看见有个男的对她动手动脚,昭昭还没反应过来,乔琰已经揪着人衣领摔到了旁边墙上,膝盖上顶的动作狠戾得让人打寒战。
昭昭都懵了,那些人手里竟然拿了刀,大概是觉得很没有面子,反抗得毫不犹豫,所幸只是短匕首,也不是很锋利,只是朝着胸口戳的动作看着太过戏剧性和冲击力。
昭昭头懵得嗡嗡作响,本能地去拦那些人,害怕使她浑身发抖,她生怕乔琰出什么事。
那些人也不是穷凶极恶的坏人,看见乔琰身上都是血,怕惹麻烦一溜烟全散了。
乔琰忽然抱住了昭昭,抱得很紧,昭昭甚至能感受他浑身在发抖,牙齿都似乎在打颤。
他的声音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和淡漠,他问她,“你有没有事?”
昭昭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撑着他身子想看他伤口,他挡了一下,“没事,划了下而已。”
他那表情太过淡定和无所谓,昭昭被他唬住了,他是给她送东西的,东西递给她,拦了车把她塞进去,叮嘱她到家给他打个电话。
昭昭一到家就给他打了电话,问他有没有事,他只是不咸不淡说了句,“没事,小伤,处理过了。”
她才放下心来。
后来昭昭一直想看一看伤口,他都没让看。
没想到,伤口有这么深。
乔琰又把衣服拢了起来,脑海里,似乎还有那一刻的感觉。
恐惧,极度恐惧,害怕她被伤害,害怕自己保护不了她,然后恐惧转化成恨意和高度的戒备,明明知道她不会吃亏,却还是不管不顾冲了上去,先发制人,那一瞬间,如果对方没有拿刀刺他,他可能先把人打得残废。
“我小时候,有个妹妹。和我一样大。后来她死了,被活活打死的,我就在她旁边,我抱着她,密集的棍子从四面八方抽过来,我根本挡不住。”乔琰说起这个的时候,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似乎到现在,他都没办法释怀那个场景,“她只是不想离开我,我也只是不想和她分开罢了。那时候我还小,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有人告诉我,是我害死她了,她本来可以被收养,住进大房子里,不用忍饥挨饿。”
昭昭第一次听他说这个,内心震撼到说不出话。
她之前只知道,他是被警察从人贩子那里解救出来才松进孤儿院的,却并不了解他经历过什么。
不是不关心,只是觉得不应该去窥探别人的伤疤。
乔琰忽然抬头,看着昭昭,“后来,我就没办法喜欢什么了,每当我喜欢什么东西的时候,我的脑海里都会幻想出很多残酷的结局。我记得我在孤儿院的时候,生日的时候收到一个玩偶,我很喜欢它,后来我看到它就会害怕,我总觉得它会死。我知道玩偶不会死,但我还是害怕,我害怕到寝食难安。”
昭昭吞咽了口唾沫,乔琰第一次说这么长的话,但说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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