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我并不清楚,我也并不关心。但是我很清楚的是,我不过是其中一个分母。争风吃醋这样的事也要分人分事,而且我平生最不爱吃的,就是醋。你想太多了。希望你能有自知之明,不要对我要求太多。下一次帮忙送东西这种小事不要再找我,你找我也不会再来。这是最后一次。”
“新人旧人?”苏亦一脸不明深意的表情,笑看着她,“说明你还是看了。你也很在意。”
童心亚拧着眉,看着他自恋又自大的样子,歪了下头,“我确实是很在意。我怕万一哪天你再出去疯,小命不保,你遗嘱还没立,我岂不亏大了。”
“童心亚,”苏亦看着她,面上冷静,眼中却已经升腾起一股怒气,“你何不干脆承认你嫁给我就是为了我的钱财!”
“我一直都承认。”童心亚看着他,浅浅的笑意却未及眼底,“一个女人嫁给一个男人,无非两种原因,要么是因为爱情,要么是因为物质。”
苏亦一脸的意味,“那你觉得你嫁给我是为什么?”
“我们之间嘛,”心亚清亮的眸子一晃,几乎都没有思考,“当然不是爱情。”
“你拿婚姻当什么?”她那无所谓的样子,激怒了苏亦,他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怒气,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
童心亚看着他,面色如常,“易燥易怒,可不像你。”
苏亦黑眸似潭水,深不见底,“童心亚,告诉我,这三年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想了想,童心亚从门口返身,走到他跟前,“说实话,最近还真是时常想起这三年的婚姻生活,细细一想,我只觉得这三年十分无聊,甚至接近于无耻。但是又一想,我这种清贫家庭出身的人,能过上如今这种富贵奢华的生活,也挺满足。”
没有爱情的婚姻是可耻的。
互不干涉私生活,彼此独立不捆绑。是当初定下的口头协议。一直以来,两人间维系着这种互惠互利的相处模式,相安无事维持了三年。可现在,他居然拿两人之间的关系来做文章找茬,她实在没耐心陪他玩文字游戏,也没精力跟他逞一时口舌之快。
她说得淡然,无波无涟漪。苏亦却猛然坐起,浑然不觉间牵引到吊着石膏的左腿,疼得他立刻倒吸气,想要再次逼问的话,生生被痛感逼了回去。
童心亚看他反应过激,面上依旧没什么情绪,“苏先生,不要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来指责我!难道这段婚姻对你来说,真这么重要吗?完全没有吧!你有必要那么激动吗?你很清楚,我说的是事实。另外,想想你那年纪轻轻就已经命丧黄泉的情儿,你还活着,就该知足。不过同为女人,我还真是同情她,你这样独活下来却丝毫不见内疚,也许你都已经忘了她长什么样了,你这种薄情寡义的男人有什么好,她赔上一命也太不值当了。”
“说这么恶毒的话,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苏亦瞪着她,似乎要用眼里的怒火灼烧她。
童心亚站起来,连眼睛都没抬一下,“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好好养着吧。”
这一句,算是仁至义尽的好话。
见他瞪着自己,她也不为所动,“我在这里,对你养伤不利。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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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荣的女人
病房门就在这时候被人推开。
彭立娟走进来,看见苏亦,叫了声“儿子”。
虽然满眼焦灼难耐,但是步子优雅从容。
苏亦看见母亲,有些意外,脸上的怒意已消失贻尽,带着讶异。
“妈,你怎么来了?”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不忘瞟向一旁的童心亚。
虽然从未打过照面,童心亚也知道,眼前这位,就是所谓的婆婆了。对于苏亦递过来的眼色,她视而不见。这时候不好立刻掉头离去,只好适时退到一边,不动声色,暗中观察。
彭立娟的妆容淡雅精致中透着英气,与亲切的笑容相得益彰,发型也大气而雍容。一看就知是非富即贵人家的太太,端庄的仪态,优雅的步子,就算她的儿子躺在病床上,她也能保持从容优雅。唯有眼里的担忧和焦灼,透露着作为母亲的心痛。
身后跟着的保姆拎着保温桶,应该是营养汤之类的补品。另一个司机模样的中年男人则拎着一个行李箱,想必是苏亦的换洗衣物。她就知道,他苏亦从来都不缺关心的人,无论是亲人,下人,还是女人。
“你都住院了,我不来还是你妈吗?”彭立娟眼里是浓浓的母爱,见了他那只吊着的脚,眼里透出些疼惜,“你说你……”
见一旁站着的童心亚,她住了口,望向儿子,“她是谁?”
“苏夫人好,我是电视台的记者,来采访苏先生的。”不等苏亦开口,童心亚自己先开了口。她面色如常,说谎的时候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人都这样了,还接受采访,没必要吧。”彭立娟跟儿子说着话,眼睛却是瞟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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