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个情况可以治疗,但是要配合,还得吃药,都是处方药。如果您不放心,我给你开单子,可以去医院药房拿。”
沈钊想,那她那就靠咨询费挣钱,一小时五百,也算是辛苦钱了。药他还真不放心在这边拿,毕竟也是天选之子,万一吃坏了脑子就完蛋了。
方晴说:“很多心理问题是原生家庭引起的,面对的时候不需要有任何的负疚感。你所要做的就是,找到根源,理智地去面对它。”
沈钊说:“我尽力。”
方晴跟他聊了一点基本的信息,和他建立了基本的信任之后,说:“你的问题我已经了解了,接下来用催眠的方式来找一找原因,你准备好了吗?”
沈钊下意识看李浩,李浩点了点头,示意他不用担心,有兄弟在呢。
沈钊压抑着不安说:“那就来吧。”
方晴看着他,微笑道:“别这么紧张,放轻松,你先把那边的文档给我。”
沈钊见手边有张A4纸,便递了过去。方晴要拿,忽然低头摸了一下口袋,似乎是手机震了。沈钊的动作被打断了,心里有点憋得慌。方晴隔着口袋按了一下手机,再次抬起手,沈钊把文件递过去,方晴再次分神去摸手机。
沈钊有点茫然,行为一再被打断,感觉浑身的气机行走的都不通畅了,平时自负的他此时的意志出现了薄弱的空隙。
就在这一刹那,方晴把纸抽走了,纸摩擦手指的感觉残留在意识的末端,他的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
方晴注视着他的眼睛,说:“你现在很轻松,身体像是漂浮在海上,轻盈自在,像一朵浪花……”
她的声音轻柔,梁絮在旁边听了,都有种浑身放松的感觉,不由自主地要照她的话去做。李浩在旁边紧盯着沈钊,怕他出现不良反应,也怕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方晴引导他进入催眠状态之后,开始问他从前的经历中,有什么让他恐惧的记忆。
沈钊躺在靠椅上,眼还睁着,但整个人的状态似乎在神游,好像刚醒来那阵子的模样,不是特别清醒,但也没睡着,应该是平时深藏的潜意识出来值班了。
“我……其实害怕虫子,不过我妈说,男孩子不能哭……也不能怕虫子,大呼小叫的,不像样。”
梁絮眼前一亮,心想:“你也怕虫子,上回我说怕的时候,你还给我装胆儿大的。”
方晴说:“现在还会怕吗?”
沈钊说:“怕。”
方晴说:“你妈妈还说什么了?”
沈钊思索了片刻,说:“每门功课都要考前三,我是大学教授的儿子,不能给她丢人。考不到,就不给饭吃,晚上还不能睡。”
梁絮同情地看着他,又回头看李浩。李郝也一副同情的模样,悄悄叹了口气。
方晴又跟沈钊聊了一会儿,听了一堆他跟他母亲冷漠而高标准严要求的亲子关系。梁絮十分同情,觉得要是换成自己,在这种环境下长大,对女性的心理阴影面积应该是他的平方倍。
方晴一边听,一边做笔记。最后聊完了,方晴说:“好的,我数三个数,数到三的时候你就可以清醒过来了。”
沈钊沉默着,像一个乖乖的大男孩。方晴数完了三,打了个清脆的响指。沈钊倒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反而像睡着似地不动了。
梁絮说:“怎么了?”
方晴说:“正常现象,他想睡就让他睡一会儿。”
沈钊在椅子上躺了有两分钟,缓过劲儿来了。他站起来说:“我没干什么丢脸的事吧?”
李浩说:“也没有特别丢脸,就是要跳脱衣舞,被我们拦下来了。”
沈钊:“……”
梁絮笑了,说:“你刚才说什么,你自己不记得了?”
沈钊说:“大体上是记得的。”
他转向李浩,说:“所以你胡说八道骗我没用。”
梁絮说:“记录在那边,你要看一下吗。”
沈钊拿过档案看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敏感内容,于是放了心。方晴给他开了一张药方,让他照方拿药。
梁絮说:“就这样?”
方晴说:“没完呢,你们都出去,下面涉及隐私内容,该给他做心理疏导了。”
梁絮看了沈钊一眼,沈钊经过刚才一番交流,对方晴有了一定的信任。他摆了摆手说:“出去吧。”
梁絮跟李浩出了门,坐在走廊上发呆。片刻梁絮小声道:“你想听吗?”
李浩说:“听听也行。”
于是俩人趴到门板上,听见里头模模糊糊的声音,大约是让他放松,逐渐适应之类的指导,更具体的就听不清了。
俩人回到座椅上,梁絮捏了两下史莱姆。李浩无聊地看着她,梁絮说:“你要捏吗?”
李浩客气地说:“不用了。”
两个人一直以来,都没什么共同语言。然而坐的近在咫尺,老不搭理彼此也有些生硬。梁絮想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方晴给的机械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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