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你的专业有关系,薪水够吃饭吗?”
梁絮道:“当然够啊,待遇还挺不错的。而且老板也不难相处,是同龄人没有代沟,就是性格有点……沙雕?”
方晴扑哧一声笑了,说:“谁啊?”
梁絮又吃了个泡芙,嘴里鼓鼓囊囊地道:“沈钊,你知道他吗?”
方晴一怔,说:“就那个电商回响的老板啊?哇塞……他超帅的啊,去年还被评为想嫁top10,你是怎么混进去的?”
梁絮说:“就闲着无聊上招聘网站闲逛,见他招人我就去了。”
方晴:“……”
梁絮把这个天上掉馅饼的事说得这么轻描淡写,显得特别欠揍。
梁絮又补充道:“我也是过五关斩六将,凭借着自身优秀扎实的专业素养,卓越的气质和执行能力来获得这个职务的,完全是当之无愧。”
茶泡好了,方晴把茶汤沏进茶海,又倒进小茶碗里。梁絮被酥皮噎的不轻,虚溜着喝了一口,呵出一口气,说:“挺顺口的,还有股橘子味。”
方晴便笑了,说:“小青柑嘛。我买了两罐。你喜欢的话,带一罐回去。”
梁絮也不跟她客气,说:“好。”
她俩以前老是这么一起聊天,如今这么亲密无间地待着,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梁絮很珍惜眼下的时光,方晴似乎也有同感。她注视着梁絮,说:“大狗子,以后谈恋爱之前,让我先给你掌掌眼。”
梁絮漫不经心地说:“你自己都没有男朋友呢,还帮我掌眼。”
方晴傲然地说:“我是心理专家,不需要身经百战也有一双鉴渣的慧眼。怎么你质疑国家心理咨询师考试的权威性吗?”
梁絮便哈哈哈地笑了,拿了个盐津梅子塞进闺蜜的嘴里,说:“不敢不敢。不瞒你说,我其实已经对男人没兴趣了。”
方晴扬眉看她,梁絮道:“当然,我对女人也没兴趣。我已经不指望爱情了,有生之年就想多挣点钱,让家人过上好日子,把我的品牌发扬光大,多创造一些就业岗位,为社会做贡献。”
方晴觉得她想得太远了,失笑道:“自己还有这顿没下顿呢,还想着给别人创造就业岗位。”
梁絮肃然道:“理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远了不说,你就看白小飞那傻孩子,他就指望我养活了。我要是挣不来钱,他就得去相亲了——前阵子他姨妈的同事给他介绍了个胖姑娘,体重有二百斤,年纪轻轻的就有三高,一顿饭还吃了俩大肘子。他回来都怀疑人生了,喝醉了哭着问我,他在别人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定位。我看着特别心疼,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你说我能不拉他一把吗?”
方晴跟白小飞的关系一般,然而听了他的遭遇,感觉十分同情。
她喝了口茶,说:“那你努力吧。”
梁絮话说到这儿,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说:“我倒是想努力呢,就是能力有限。我刚找的这工作吧,虽然待遇不错,但是老板有点怪……我有时候真觉得他这个性格给我开展工作造成了困难。”
方晴说:“怎么个怪法?”
梁絮见她产生了兴趣,便掏出手机,上网搜了几个新闻,把沈钊骚包的衣品展示给了方晴。方晴看了几张照片之后,扑哧一声笑了,说:“哈哈哈他有病吗?穿这样去这么严肃的场合,找削呢?”
梁絮道:“谁说不是呢,一看就是从小没挨过毒打的熊孩子,太嚣张了。”
方晴犯了职业病,沉思道:“他这个情况有点问题,初步考虑是表演型人格障碍,症状表现为喜欢成为人群的中心,性格自我中心,爱穿奇装异服,语言或者肢体动作夸张……”
梁絮心想:“哦豁,开始了,找她咨询一小时二百块,多套几句话就等于创收了!”
她目露崇拜的目光,看着方晴说:“那怎么解决呢?”
方晴说:“没跟病人谈过,不能直接下定论,得让他本人来一趟才行……哎,你套我话呢?你该不会是为了这事来找我的吧?”
梁絮被她揭穿了,笑着说:“我这不是为了保住饭碗才来向你求助的嘛。沈钊有个好基友管着我的生杀大权,他让我想办法纠正沈钊这个毛病,叫他们公司少跟着他丢人。我又管不了他,只能向你来求助了。”
方晴怜悯地看着人穷志短的梁絮,说:“我不管你有多艰难,蹭知识也是蹭,跟蹭饭没有区别。我希望你能做一个有骨气的独立女性,不要蹭完了男朋友又来蹭闺蜜。”
梁絮笑了,说:“行吧,我付费购买知识。不过他自尊心很强,不可能过来看病。只能我口述症状,或者想办法偷录一些他的生活状态拿来给你看,这样可以吗?”
方晴说:“可以。”
梁絮说:“能开发/票吗?”
方晴抬眼看她,说:“开发/票不就暴露了?你不是说不能让他知道吗?”
梁絮的脑回路清奇,说:“没事,你给我开成服装,我就说给他买高档内裤了。”
方晴说:“那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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