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有些称呼,叫着叫着就会习惯,不用他人逼迫,自己下意识就能叫出来。
苏若兰大概便是如此,不知何时起,她已经习惯了叫这人相公,以及自称娘子。
只是,在她眼里,那是为了让自己少受些折磨,所以不得不妥协而已,才不是自愿的。
随着苏若兰一次又一次达到极致的快乐,最终,将肉棒插入她的孕腔干弄许久的人也是低吼一声,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嗯啊...”
“啊,啊啊...好,好多,好热...相,相公,轻些射...受嗯,受不住...噢啊...不嗯,啊...”
在美人的欢叫声,在芽的低吟声中,自那冠头激射而出的精华便一次次贯入美人那狭小的孕腔,将这神秘之地给灌了个满满。
云消雨散尽,芽熟练地从苏若兰身上下来,看着娇裸美人颤颤巍巍地坐起,拿过搁在一边的帕子清理身子。
清理身体时,别的都是苏若兰自己动手,但抠穴这个任务,向来都是芽的任务,那灵活的手指插入美人穴内,在里面抠挖许久,将里面的阳液抠出,免得美人在干活时体内涌出的体液会弄脏床榻。
待擦拭干净两人的下体,苏若兰熟练地取过床头的药膏。
芽也非常配合地趴在床上。
36、要把她囚禁起来当面首,涂抹药膏 章节编号:6527076
作为只能任人鞭打蹂躏的奴隶,芽身上几乎没什么完好的地方,各种鞭痕新的、旧的,纵横交错,遍布全身。
而这药膏须得仔细涂抹,每道伤痕都得过去,要抹遍那不计其数的伤痕,没一两个时辰根本完成不了。
自从开始上药之后,她们还真没精力折腾别的。
对于一个日夜凌辱自己的仇人,寻常时候,苏若兰才不会那么仔细地观察对方的身体。
她甚至恨不得自己看不见奴隶这副丑陋的躯体。
可现在涂药么,不仅要看,还得仔细辨认,细致涂抹。
对于给奴隶抹药,苏若兰本以为自己会恶心至极的,可每当看到奴隶身上那恐怖骇人的伤痕时,她是如何都恶心不出来。
甚至在理智上,她似乎有些理解这人对自己的恨意了。
奴隶身上的每一道痕迹都是她曾受过的伤呐。
而且隔着衣物都能留下痕迹,可想而知她受的伤有多重,对方下手又有多狠。
平时侍弄花草时,就是割破点手指她都觉得疼,玉香更是担心得不得了。
但那比自己重无数倍的伤,在芽身上却是数都数不清。
不足二十的少女,这么多伤痕,怕是每日都要承受鞭打责骂吧?甚至可能从年幼便要承受永无止境的打骂。
更别说给她医治了,怕是连草草清理都做不到,全靠自己熬过去。
所以奴隶对她,对她们苏家,或者说是对那些伤害过她的人,究竟得有多狠呢?
每当苏若兰给芽涂抹药膏时,看着这些痕迹,她都忍不住想到许多许多。
着实是上面的痕迹太过夸胀了,让人不得不去想。
可是,不管如何,这些都不是奴隶伤害她、凌辱她、占有她的理由。
芽可怜,她又做错了什么?她又没有打骂过她,为何要承受她这般的凌辱?承受她所有的怒火?
这人可怜就能将这一切都转嫁到她身上?
她为何要可怜一个伤害过自己,并且还在持续伤害,甚至毁了她一生的奴隶?只因为对方可怜?
不!不行!
滔天的恨意横亘在心头,她是绝不会放过奴隶的。
至于对奴隶的可怜,不过是出于被标记后的少阴的本能罢了,不是她内心真正的想法。
在被奴隶标记之后,她一次次告诫自己,即使肉体出于本能而臣服于奴隶,她在精神上、灵魂上不能屈服,要抗争到底!
爹爹说的对,等她成了亲,她就再也不用受奴隶的制约了,反而让奴隶成为她的阶下囚,任她蹂躏鞭挞。
就算被标记又能如何?
哪怕她必须要和奴隶交欢,但只要主动权掌握在她手上,那就不是奴隶凌辱她,而是她凌辱奴隶。
奴隶只能做她的面首。
那些女子眷养面首难道是为了被面首凌辱?自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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