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于我之时,就与我提情分,您这变脸也太快了。”
苏老太太自知理亏,对着苏羽寒深深鞠了一躬,“先前是我不对,我在这里向王妃认错,天磊是我苏家的独苗,只要你肯帮他,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苏羽寒放下茶杯,抬眼看向她,“任何要求?我倒也不会故意为难你,只要你将我母亲当年的死因告诉我便可。”
听到这个要求后,苏老太太身体险些站不稳,她长叹一口气,无奈的说道:“也罢,是我自己种的孽,哪怕我日日在佛前忏悔,也终究除不了这魔障。”
“你的意思是,我母亲是被你所杀?”
苏老太太稳了稳步伐,重新坐回到座椅上,眼睛看着斜上方,似是在回忆。
“当年我第一次见你母亲时,是她救了我相公和儿子,那时我便看出你父亲对她有意,可她的身份显然不一般,我们都以为她只是个过客,谁知过了一年,她又再次出现。”
“这次似是遇到了困难,我们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收留了她数日,也与她熟悉起来,有一日我与她在院中散步,她突然身体不舒服,我精通医术便为她诊脉,却发现她已怀孕两月。”
苏老太太再次叹了口气,“或许就这是孽缘,当时你父亲对她的爱慕,这一年未见也从未减少,在那样的情况,深知她已无处可去时,竟提出可以做孩子的父亲,让孩子堂堂正正的出生。”
苏老太太不屑的撇撇嘴,“我定是反对的,我们苏家虽只是医药为生,但血脉一事,断不可混淆,为此我与你父亲争执了三天三夜,最后还是妥协了,而我相公或许是因着你母亲救过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明确反对过。”
“就这样,他们成亲了,但我也因此心里埋下了结,对你们母子越发不待见,更是在你父亲要娶一戏子为妾时,不仅答应,还替他张罗婚事,之后你父亲岁还是常去看你母亲,但我知道他的心已慢慢变了。”
“之后我虽未亲近过你,可我看着你慢慢长大,就像我心中的一根刺,越重越深,直到一日,你父亲气冲冲的从你们院里出来,我好奇的进去,看到你母亲泪流满面的坐在那里,我想他们定是吵架了,我就正好从中挑拨,想让他们的关系更加恶化。”
说道这里时,苏老太太的眼神越发的狠厉,“我对她说了许多恶毒的话,更是将她形容如弃妇般,最后还将自己随身携带的毒药放在了桌上,告诉她,我若是她早就无颜面活在世上了。”
“我并不敢真的杀她,我以为她没那勇气,或许是自己也有那么点希望她能够自杀,才放下了毒药,直到第二日被丫鬟发现你母亲已断气,内心万分交杂,既觉得终于再也没你母亲了,又陷入深深的自责,我一生行医,却用自己的药害了人。”
苏羽寒有一瞬间失神,又眼眶泛红,心中隐隐作痛痛,她无法想象在大公主口中那般强大的母亲,究竟遇到何事,才最终被逼的自杀。
良久,颤抖的说道:“所以你才搬离了苏家,去了寺庙,以为可以赎罪,可你错了,你杀了一个对苏家有恩之人,一个从未害过任何人之人,佛祖是不会原谅你的。”
苏老太太苦笑一声,“我也知她那些年为苏家所做的,为你父亲在官场中所做的,若她是大奸大恶之人,我或许也不会被这件事折磨多年。”
二人沉默良久,苏老太太说道:“你母亲的死我已告知你,也希望你能够信守承诺,救救天磊。”
苏羽寒双眼无神的坐在那里,她也只是机械化的点点头,等回过神时,大厅中早已只剩她一人。
她知道母亲定不会因为父亲娶了别人而自杀,或许也该找父亲问问了,而自己的身世或许只有去一趟吴国,才能清楚。
整理好思绪后,苏羽寒也不再耽搁,一直寻找的真相已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昏暗的大牢中,被单独关起来的苏天磊低着头,头发凌乱、衣衫脏臭的坐在草垛中。
他见一双脚出现在了眼下,抬眼是这几日一直在为难自己的狱卒。
这人今日却收起了丑恶的嘴脸,打开牢门,对自己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苏少爷,先前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谅解,您可以出去了,九王妃在外面等您呢。”
苏天磊出了大牢,刺眼的光下,凝香站在一辆马车旁等着他,他愣了片刻,抬起步子走了过去。
马车的帘子被掀开,看到马车内的苏羽寒,他面色有些尴尬,“大姐,我......”
“先上车。”
马车内的空气仿若凝固般,苏天磊瞄了苏羽寒几次,沉默良久,终是开口了,“大姐,我以为你不再管我了,这次是我不好,可是别人污蔑父亲与人谋反,我才和人大打出手的。”
他见苏羽寒并未如预想般斥责他,又问道“你为何会对二姐下手?我们以前不是很好的吗,祖母还说你以后再也不是苏家人了,现如今苏家步步艰难,你却还是你的九王妃,对我们也视而不见,我们不是家人吗?”
“祖母说的没错,我确实不是苏家人,我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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