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拿着苏羽寒的荷包进来递给她,“除了您的剑,剩下的东西都放在小姐的荷包里了。”
苏羽寒接过荷包,一摸就知道兵符已不在了,想必是被宇文祥拿走了,打开荷包看了看,除了常用的一些物品,那日在地下密室的拿到的那颗药还在。
她将荷包交给凝香帮她收好,因着慢慢恢复了些力气,刚喝了白粥,嘴里没味感叹的说道:“这时候要是有桂花糕就好了。”
“寒儿还是别想了,你这身子,先恢复上几日再说吧。”宇文祥换了一身白银相间的衣服走
进来,洗漱过后的他又回复了往日的神采。
苏羽寒在床上撇撇嘴,“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休息好了没?”
凝香见宇文祥进来,知趣的出去将门带上。
宇文祥看到脸上恢复血色的苏羽寒,眸光盈满笑意,“睡了两个时辰,再睡下去天黑就睡不着了。”
他坐在苏羽寒的床边,深情款款的看着她,似是看不够,苏羽寒被这样瞧着,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现在定是丑死了。”
“很美,怎么看都看不够。
自苏羽寒醒来后,整个九王府又恢复了往日的活力,先前因着苏羽寒昏睡不醒,宇文祥每日阴沉沉的,连带着下人们都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相公,现在先不喝药行不行。”
“良药苦口,这事可不能商量。”说完就端着碗,要喂她。
苏羽寒闻着药的味道,满脸写着拒绝,对着宇文祥软糯糯的撒娇,“相公,若我喝了就给吃桂花糕可好,这几日我吃的东西没有油水也就算了,这药这般苦,喝完吃个甜甜的桂花糕正好。”
见她这般,宇文祥无奈的笑道:“放心,桂花糕已买好了,乖乖喝了药就给你吃。”
苏羽寒见宇文祥同意,积极的从他手中拿过碗,捏着鼻子将药灌了进去。
喝完药后如释重负,她眼睛一转,突然想到一事,问道:“相公,兵符可是你拿走了。”
宇文祥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宠溺的说道:“你可真是胆大,这东西都敢偷,我自然是拿去给皇上了,四哥的那些心思我们也早就心知肚明,只是皇上忌惮他手中的五成兵权,才一直忍让。”
“那我也算立了大功了是吗?”
“小命都快没了,还想着邀功,看你现在瘦的,以后我们还怎么要孩子,现在你就给我在府内好好养着,哪里也不许去,四哥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之后苏羽寒每日就在府内吃好喝好,好将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
她在这江都城也无什么知心朋友,若不是还有婉凝每隔几日就来看她,怕是她要无聊死了。
天气开春转暖,四王府的花园内,春意正浓。
欢快而又娇嫩的笑声从某一处传来,坐在树下石凳上的宇文祥听到这笑声,捏碎了手中的茶杯,皱着眉头很是不悦。
笑声的源头是另一凉亭,婉凝手拿茶杯,嘴里不断的说着皇宫内的八卦,面前的一盘桂花糕早已进了她的腹中,苏羽寒乐呵呵的坐在石凳上听她讲。
哪个妃子有狐臭熏到了皇上,又有哪个妃子半夜打呼,第二日皇上顶着大大的黑眼圈上朝,哪个妃子养的小狗咬坏了皇上的靴子。
“天下男人都羡慕皇上能够有这后宫三千,怕是只有皇上自己才知道其中心酸。”
这江国怕是只有婉凝能如此大胆的谈论皇帝后宫之事了。
婉凝在宫里住了一个多月,每日在不同的宫里串门,将宫内的八卦听了个遍,她喝光了杯中的茶,又继续着。
“对了,还有个事情,听了你想必会更开心。”
苏羽寒心下好奇的问道:“快说,还有什么好玩的。”
婉凝本想卖个关子,再拿一块桂花糕吃了再说,可手摸到盘子时发觉空空如也,尴尬的收回手继续说道:“是你死对头的,听说宇文浩已有半月未曾上朝,说是身体不适,在家休养。”
苏羽寒知道怕是自己给他下的药发作了,又听婉凝说道:“我还听说因着宇文浩重病,皇上收回了他的兵权,往日里与他交好的那些人不是与他疏远,就是已被革职,哎,这朝堂斗争哪国都是一样的。”
苏羽寒淡淡的笑了笑,心中似乎并无自己想象中报仇来的爽感,现在的宇文浩对她来说前世的仇或许已看淡,而是真正让她想要与之为敌的是他已威胁到宇文祥。
婉凝一个抬头就看到远处走来一金色身影,撇撇嘴道:“你家王爷又来赶我了,再不走怕是要将我轰出去了。”
说话间,宇文祥已走至二人跟前,笑容温和的对苏羽寒说道:“娘子,今日你已在外活动多时,为了你的身体着想,还是随为夫回去休息吧。”
苏羽寒还未回话,宇文祥就转向婉凝,“本王就不亲自送婉凝公主了。”
婉凝一副我懂的表情,与苏羽寒打了声招呼就溜了。
苏羽寒跟着宇文祥沿着小路往房中走,她无奈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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