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里之后,林锦绣就将自己今天调查的内容给怀彦青他们说了。
“看来掌柜的那边的事情很是顺利。”怀彦青将自己手上的一个纸袋子放在了林锦绣的面前。
林锦绣伸手去拿,发现里面居然是半袋子沉甸甸的龙须酥。
“你们又差我哥去买啦?”林锦绣笑眯眯地拿出了一团龙须酥放在了口中,等着它在口中甜丝丝地化开。
“我自己去的。”怀彦青坐在了林锦绣的身边,看着她像是个小孩子一样晃着腿吃糖。
一听怀彦青是自己去的,林锦绣眉毛稍微挑了一挑:“王爷自己跑去街上买吃的呀?”
“本王不本来就是来游山玩水的吗?”怀彦青仿佛当王爷当上瘾了,开口说的便是“本王”这个称呼。
不过他说这个自称倒不是很违和,林锦绣听了也经常会笑两声。
这段时间,两个人都很忙,不同于当初在锦绣人间那样时时刻刻都待在一起。
像是现代的上班族一样,两个人白天都各自有各自的工作,一直到晚上才有着自己的时间,这就让两个人的相处显得弥足珍贵。
明白人秦枢尧在这个时候也完全不会去打扰他们,反正与林锦绣互相交换情报由怀彦青代为转告也完全没有问题。
“娘,娘……爹……!”乐乐已经能够跑稳了,口中说出的话也清晰了不少。
在陈叔正确的教导中,小乐乐也能正确地叫出“爹”和“娘”两个音,却也没忘了原来学会的爸爸妈妈。
这个孩子天生就聪颖无比,知道什么时候该笑,什么时候该哭,也知道逗身边的大人开心,心里似乎很明白他最应该依赖的,对他最好的人究竟是谁。
看到林锦绣与怀彦青坐在一起,等待了一整天的乐乐终于盼到他们归来,张开自己的小胳膊便向着两个人扑了过去,一下子就抱住了林锦绣的腿。
乐乐长大了,脸上的情绪也更加丰富。
他眼睛里有了喜怒哀乐,有了自己喜欢的东西,比起原来那小小的一个团子要更加的讨人喜欢。
“来,宝贝儿!”林锦绣将乐乐抱起来,放在了腿上。
虽然林锦绣的芯子里不是孩子的亲娘,但是她对这个孩子的爱可是一点也不少。
她虽然成熟冷静,但是总而言之还是一个温柔的人。
无论是小乐乐还是身边的人,只要是与她站在一边的,她都会用最大的善意去对待他们。
小乐乐坐在林锦绣的腿上,手却不闲着,一定要抓着怀彦青的衣服才行,对他们两个的依赖明眼人一看就明白。
“娘,花花!”乐乐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朵已经被揉碎的小花,粉色的花瓣,七零八落地吊在绿色的茎叶上,一副惨兮兮的样子。
显然是这小宝贝儿早就将这个花摘好放进了口袋里却没有保护好,只是热乎乎地想等着娘亲回来,将花花送给她。
林锦绣自然不会驳了孩子的开心:“谢谢乐乐,花花是送给娘亲的呀。”
说着她就将那已经成一团的小花顺手别在了怀彦青的耳朵上方,然后对乐乐道:“看你干爹戴这个多好看。”
怀彦青哭笑不得,但是看着孩子开心拍手的样子,他也就没把这花朵拿下来。
两人带着乐乐又寒暄了一阵子,交换了一下互相的情报
林锦绣将陈鸿益的事情告诉了怀彦青,引起了怀彦青满脑袋的问号。
“要么是一个被家里逼疯的可怜人,要么就是个容易头脑发热的混蛋。”
这是怀彦青最后的总结,不过他也答应了帮林锦绣去收集一下有关于陈鸿益这个人的讯息,毕竟他是林锦绣接下来要参加的比赛的强劲对手。
在两人赶着为数不多的时间聊天的时候,小乐乐就坐在林锦绣的腿上,安安静静地玩着不知道在哪里找的小石头,偶尔稍微换个姿势,乖得不得了。
“早早睡吧。”两人一直聊到了夜色浓重,该休息的时候。
怀彦青伸手将乐乐从林锦绣的怀里抱了出来,往她的房间那边送去。
乐乐已经睡着了,长长的睫毛配上肉肉的小脸儿,仰着头,张着嘴,还不时咂巴两下。
“看这傻样。”林锦绣实在是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小家伙的脸,那肉又软又嫩,林锦绣也不敢用力,轻轻地捏上去,手感与果冻也差不了多少。
怀彦青用手兜着乐乐的后脑勺:“是呀,傻样,跟他娘一样。”
林锦绣:????
“彦青,你已经三天没挨打了,三天了。”
怀彦青抱着乐乐噌地就窜了出去。
次日,林锦绣去学艺,怀彦青与秦枢尧两个男人去县衙办案,出门马车同行,到了拐角处将林锦绣放下,马车再向着衙门的方向赶去。
林锦绣与他二人打了招呼才背着自己给缝的一个类似于帆布包的布袋子走向了学院,却压根就没发现,从她下马车之后,就有一个目光一直在盯着他。
……
衙门里,秦枢尧正在对案件进行“最后”的处理。
所有的文书师爷都整理干净了,也通知了颜老爷已经找到杀害他儿子的凶手。
看着颜老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谢着,秦枢尧与怀彦青两个人对视一眼,总觉得很是奇异。
虽然颜老爷这样的反应也无可厚非,但是……
像是这样的显赫家庭,按理说家里的继承人死在一个普普通通的侍从手里,总是要有些愤怒的。
“颜老爷好像完全不生气的样子。”秦枢尧在颜老爷走了之后对怀彦青道。
怀彦青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个事情,看着颜老爷离去的方向,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虽然颜老爷一直在说有多么爱自己的儿子,儿子出事也是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大司农,但是……”
总觉得颜老爷身上有什么地方被他们忽略了。
“颜老爷身边还有别人吗?”怀彦青问秦枢尧。
秦枢尧回答:“还有颜少的堂哥,颜如峰。”
“颜少这个堂哥小时候父母就死了,从小到大一直都生活在颜少的身边,两人关系特别好,听说颜少死了之后他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门里,似乎已经有很多天都没出门了。”
从小到大生活在一起的兄弟,突然莫名其妙地就死了,伤心也是应该的。
怀彦青点点头表示了解,眼睛却不经意地瞥向了后堂:“今天晚上需要的准备做好了吗?”
秦枢尧则是反问道:“准备?什么准备?”
怀彦青嘴角一挑:“不是说了要给她一个惊喜?”
“王爷真是好兴致啊。”秦枢尧乐着,“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王爷一声下令。”
“不过王爷把我自己扔在这儿不厚道啊。”
秦枢尧这般装傻的反应,便意味着隔墙有耳,怀彦青倒是也不傻,直接将话题转移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反正他也是闲散王爷,现在说这话也无可厚非。
至于事情的真相就只有他们两个知道了。
今天晚上便是接下来的计划开始的时候。
昨日里,怀彦青已经给林锦绣打点过了,晚上记得与陈叔一起帮助他们接应到秦府的人,再帮他包扎一下伤口,顺便问出点东西来。
林锦绣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应下,她做事怀彦青他们放心。
一整天,秦枢尧给京城的朝廷写了一封报告的书信,将事情的假象上报,而怀彦青也用自己的名义写了一封信,写出了真相,差了自己的一个暗卫送了出去。
几天后,当京城的人收到案子破了的消息,都纷纷安慰大司农,说家里出了这种事情也没有办法,只能节哀顺变,皇上也夸赞了一番秦枢尧的守时。
然而就在退朝之后,那一身黑金色龙袍的人走回自己的御书房之后,却从房梁上下来一位身材消瘦,不苟言笑的暗卫,将手里的一封信放在了那着龙袍之人的桌上。
信被放下之后,暗卫无声无息地再次消失,回到了自己原本应该待的位置上。
坐在书桌边上的人伸手挥退了身边的侍女,打开了这个信封,看着看着,那双本就有些高耸的眉便开始慢慢地紧锁了起来。
“幸亏有你在。”四处无人,那人将看完的这封信在烛台之上引燃后,就丢入了火盆之中,慢慢地看着它变成了灰烬。
“希望你们不会让朕失望。”
……
将信送出的怀彦青没了更多的顾忌,反正将事情的真相上报之后,两个人便似是背后有了靠山一般,不再如原来那般战战兢兢。
一直到了半夜,两人才大摇大摆地回了秦府,但其实两人早已换了一身衣服,转身回到了府衙中。
天牢的门大开,里面那侍卫早早地就已经将手上的镣铐解开,虚虚地套在自己的手上。
见到秦枢尧二人现身,他才微微一笑:“还以为秦大人说话不算数,打算将我牺牲掉了呢。”
秦枢尧一身黑衣,表情严肃:“本官从不撒谎。”
说着,那侍从就与秦枢尧同时动身,一个人打开了牢笼,另外一个人则是将自己的手腕从镣铐里拿了出来,并且在地上留下了非常明显的撬锁工具。
原本这锁就是他自己弄开的,倒是不用再伪装。
那人受伤不轻,显然是这两天经受了不少的拷问,现在他挂在秦枢尧的身上,一双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憎恨。
“大人,一定要帮我找到真凶。”他压低了声音,对着秦枢尧道,“只要您能为我洗刷冤屈,就算是做牛做马小人都愿意!”
第三百三十九章:你已经三天没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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