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面对那种情况,安南应该也会无措吧,他的害怕,安南肯定看出来。
包括他逞强,叫那个人舅舅的事情。
安南关上门,低着头,房间没开灯,但是窗户对着外面的月光,不算暗。
“爷爷奶奶睡了,我家的隔音不好。”
安南说着,朝他走了过去,突然一把扑倒他,老旧的吊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江随放没睡过,每次靠一下,都被安执轰。
这次他却倒在上面,有些愣神,看着安南坐在他腹肌上。
安南对他轻声说:“所以你轻点。”
月光下的她,面容都有些朦胧,惨白的月光,却照了她一脸红晕,江随放动作快过脑子,很快一把翻身,将她压了下去。
“你小声点。”安南听到床的动静,跟着紧张起来了。
床太旧了,稍微一个翻身都会有声音,江随放咬牙,堵住她的唇,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那张长桌上,他一把拉上窗帘,月光都休想偷窥一下。
两个人都压抑着声音,江随放考虑到她的身体,并没有很用力,安南勾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肩膀上。
轻轻呢喃:“经常在这个桌子上写作业,有没有想过做点什么?我也经常在这个桌子上写作业呢。”
“你可真是个……坏小孩。”安南笑了起来,有些气喘。
江随放滚着喉结,里面发出呜咽的声音,“姐姐!”
完事后,江随放将她放了下来,她累了,站不住,他故意勾着她的脖子,直着背,让她踮脚亲他,安南只能仰着头看他,她叫着他的名字,“江随放。”
“恩,我在。”
江随放回答了她,她笑了起来,“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你说他是你舅舅,我就当他是你的舅舅。”
江随放绷着唇,许久才呼了口气。
他拉着她靠在床边,安南轻轻合着眼,靠着她胸口,江随放怕她冷,将她裹紧。
“我不出生在南镇,我很小的时候,一直以为爸妈忙,所以他们忙的经常不参加我的家长会,我的学校亲子活动,直到小学毕业那年,妈妈说要给我举办毕业典礼。”
“我才知道,我一直住的院子不是妈妈的家,我那天看到了很多人,也看到了陆岩,还有那个凶巴巴的老头子。”
“他们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却很开心,那里比我住的家要大很多,而且妈妈是那里的女主人,可是男主人不是爸爸。”
毕业典礼的那个晚上,江随放第一次穿西装,他挺直腰杆,要做一个小大人,妈妈站在房间看他,笑着看他,他动画片里的汤姆猫一样,腰杆很直,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他知道他是今天晚上的主角。
可是直到他出去,也没有看到爸爸,他问那个叫陆岩的男人,“我爸爸呢?”
男人脸色很差,在妈妈看不到的地方,阴狠瞪着他,掐着他的肩膀,他的腰杆挺不直了。
陆岩说:“你弄错了吧?爸爸不是一直在你面前吗?我就是爸爸啊。”
江随放很害怕,他不敢哭,怕陆岩会跟妈妈告状,说他不乖,这样他就不能在这个大房子住了。
他只好点头,却怎么也叫不出那个称呼。
妈妈很开心,在他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她当着所有人面叫他,“我的宝贝儿子啊……”
直到切蛋糕的时候,一个男孩子冲了进来,他已经很大了,比他高很多,砸了蛋糕,叫了他那个称呼。
“杂种!”
江随放那一刻却安静了,他不要在做小大人了,他盯着那个男孩子,男孩子很生气,跟所有人叫嚣着自己的愤怒,而所有人都在纵容着他,连那个凶巴巴的老头子也在安慰他。
“阿秋,我早就说过了,阿铭是不会同意他的存在的,你怎么就不明白?”
妈妈瞪着眼睛,老头看了江随放一眼,有些嫌恶扫了下这里的闹剧。
“把他送走吧,阿秋,你只需要一个长子。”
老头像是撤走不爱吃的一盘菜一般,轻易下了决定,妈妈拉着江随放,看向他的眼底,只有绝望和无奈。
江随放看着老头,突然一把抄起旁边的酒杯,朝老头后脑勺砸了过去。
他很准,他有自信能砸中他,但是没有勇气拿起旁边的酒瓶,他还小,不敢打死他。
所有人都没有防备,老头闷哼一声,没有受伤,但酒杯稀碎,他看着江随放,眼神慢慢变得凶狠了,“不亏是他的儿子,就是个疯子,阿秋,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死定了,你怎么敢打爷爷。”陆廷铭在一边哼笑,一脸轻蔑又嘲讽看着他,他才是享受所有人目光和期待的长子。
江随放看着他的目光,很冷,那么小,却那么冷,里面带着锋芒,明明快成为大人的陆廷铭,却被他定住了。
老头走了,陆岩冲江随放笑着,那时候他就明白,这个男人胜利了,他在炫耀他的胜利。
等不到第二天,他就送回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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