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何鼎当即一拍大腿:“本也做不了什么,不过是满足一番自己的好奇, 只是若是能多了解一些,若是日后能碰到,我定要向这位姑娘讨教一二。”
说着何鼎又觉得不太可能,自己叹了一口气:“不过这天下何其大,也未必就能碰见了。”
见他的遗憾不似作假,一旁便有人劝慰了几句,大多数人都是不相信何鼎所言的,或许是莫归见是个姑娘放了水,或许是莫归瞎编的用来逗何鼎,即便是当真听过一些越州传闻的,也只是觉得传言有所夸大罢了。
平州即便是再自由,陆远思也不能明目张胆地把盐运之事摆到桌面上来,于是笑道:“我倒是听说过一下消息,这姑娘想必是往平州来了,何将军能有此心,不歧视男女之别,那位姑娘若是知道,定也想与将军切磋一二。”
方才对那位姑娘嗤之以鼻的人被她这么一说都觉得脸上有些发热,又不好在这样的场合下反驳,只好缩着脖子不再说话了,何鼎倒是十分高兴,问了陆远思几句在越州的情况。
这么一个小小的插曲并不影响宴会的进行,大家还算是宾主尽欢,宴会结束后裴劲知又亲自把陆远思和傅承禹送到了瑨王府前,这一日的事宜才算是了了。
“殿下。”苏执早就到了新王府,这宅子原本是一个富商的家宅,辗转到了朝廷手中,干脆赐给了傅承禹做瑨王府,他来就番前就已经派人修整打扫过了,苏执提前过来,不过是看看有什么遗漏,因此不算繁忙。见傅承禹等人回来,赶紧命人奉上醒酒汤。
傅承禹和陆远思一人接过一碗喝了,苏执才道:“丛大夫也已经到了,殿下今日应酬劳累了,要不要让他进来看看?”
“丛大夫?”陆远思把蜜饯给傅承禹递过去,一边疑惑地看着苏执:“他不是留在京城了吗?”
“不是丛啸,”傅承禹捏起一颗蜜饯塞到嘴里,半边脸颊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吐字依旧清晰:“是丛啸收的徒弟,本就是平州人士,多年前去京城开医馆时结识了丛啸,两人还比试过一场,丛普生输了便认丛啸做了师傅,还把姓氏都给改了,赶都赶不走。”
说起此事傅承禹还忍不住想笑,当初那场比试闹得沸沸扬扬,若不是丛普生,丛啸还没有这“神医”之名。
“那就让他进来吧。”
虽然陆远思很看不惯丛啸的轻佻懒散,但对他的医术还是放心的,更何况他自幼与傅承禹一同长大,对傅承禹的情谊还是值得相信的。此次傅承禹就番平州他没跟着来,想必也是因为这个徒弟在平州才如此放心。
这么一想陆远思便让丛普生进来了,她忽然意识到苏执称呼丛普生为“丛大夫”,而在京城中他们都是称呼丛啸为“先生”,这点细微的区别她方才倒是没发现。
丛普生是个干瘦矮小的花白胡子老头,一眼看过去像是发育不良的老山羊,刚进来的时候,陆远思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这人看着能当丛啸的爹,竟然是他的徒弟?
傅承禹的表情倒是很平静,从丛普生说:“我这病总是反复,有劳丛大夫了。”
丛普生的胡子一颤一颤地嗯了一声,仿佛只有鼻孔能出其,他干瘦的手指在傅承禹的手腕上搭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就紧皱起了眉头,问:“殿下最近用药了?”
“都是些补气的药,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妥吗?”
见他表情凝重,陆远思的心一下子提起来,以为傅承禹的身体出了什么大问题,可他最近一直都好好的,离开京城前丛啸也说了他的余毒已经拔除得差不多了。
“没事。”看陆远思骤然冷下来的神色,傅承禹安抚地笑了笑,对丛普生说,来之前丛啸给我开了些药,已经停了,现在用的是做其他用的。
“做什么用能比你的身体更重要?”丛普生的语气呛得像是要与人打架,这让陆远思更加紧张,便听见他说:“目前看来这药倒是对身体没什么伤害,但殿下既然已经痊愈,如今要做的便是好好养着,鸦青蛊毒不同寻常,最好是连一般的补品的不要吃,什么补气的药,通通给我停了!”
陆远思这才知道,傅承禹现在用的药根本就不是治病的,刚要询问,丛普生就大为疑惑地“嘶”了一声,他摸了摸胡子,表情十分不解:“你用的当真是补气的药?脉象摸着不像啊……”
“承禹?”陆远思立刻神色不善地看着傅承禹,合着他这段时间都在骗自己?她的声音沉得吓人,冷冷地问:“你究竟在瞒着我什么?”
下意识的,陆远思想起他骗自己说他没事,会有把握,可最后都将自己置于险地,他这一次又在隐瞒什么?是他的身体又出了什么状况?
一种没来由的害怕攥住了陆远思,傅承禹略带着无奈的眼神简直要让她窒息了,握住傅承禹的手越来越用力。
“疼……”傅承禹轻轻哼了一声,陆远思下意识地松了手,他这抽回自己被捏红了的手,另一边丛普生自然是把不下去脉了,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看着这两人掰扯——他也想知道傅承禹究竟在用什么药,丛啸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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