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就被叶三抓了回来。
他这点功夫,骗骗盏茗也就算了,碰到叶三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陆远思没什么教育拖油瓶的兴趣,见洛叶狠狠地瞪着自己,便道:“知道陆清为什么让我带你下山吗?”
知道陆远思的身份后,洛叶对她多少不那么放肆,虽然依旧很生气,却没有顶撞陆远思,只是愤愤地扭过了头去。
陆远思说:“陆清多管闲事,搅和了我与承禹的计划,便做好了暴露清风寨的准备,他把你送下山,是想给你一条活路,别辜负他的一番心意。”
她特意加重了最后四个字的读音,听起来便带了些讥讽,洛叶一下子看向她,喊道:“你怎么能看着清风寨被围?!大当家可是你的亲生父亲,如果不是为了你,他也不会卷进来。亏我还以为你是大当家的女儿,必定和他一样重情重义,结果还不是贪生怕死,只顾自己活命!”
面对洛叶的指责,陆远思没什么反应,对傅承禹说:“回去吗?”
“方才我与盏茗谈过,你要不要去见见她?”
毕竟盏茗是陆远思的人,有些事情还是面对面地谈更好,陆远思思索片刻便答应了,对叶三道:“你也不必时时看着他,殿下身边更需要你,回头找个人交接一下就是。”
叶三应下了,陆远思这才去找盏茗,洛叶见她要走,顿时急了,口不择言地说陆远思冷血,求她救清风寨,又说哪怕是让自己去报信也行,可陆远思就像是没听见似的离开了,洛叶被叶三按着肩膀,根本动弹不得,通红的眼睛里都快逼出了眼泪。
“小叶子。”傅承禹突然喊了他一声。
洛叶看向他,突然想起傅承禹比陆远思好说话很多,他卖起乖来一点儿也不觉得突兀,飞速地给了傅承禹一个甜甜的笑:“殿下,刚才是我错了,求求你放我回去好不好?我保证不给你们添乱,绝对不会说出你们的消息的。”
傅承禹摇了摇头,虽然洛叶说得十分可怜,但在傅承禹面前还是太嫩了些,他说:“我和你一样年纪的时候,也如你一般自大,以为自己看到的就是真的,是非善恶就得泾渭分明,还以为自己重情重义,能看得透所有阴谋和人心,只可惜世界并不能按照我的想法走,当然也不能按照你的。”
说着傅承禹不再理会他眼中的迷茫,对叶三说:“把他交给苏管家。”
陆远思和傅承禹的日子过得惬意又舒适,却总会有人不那么事如人意,譬如陆应。
严州又开始没完没了地下雨,天色早早地便暗了下来,明日便是莫归出发围剿清风寨的日子,雨天路滑,山路难行,清风寨又地势险峻,大规模行军很容易被埋伏,他们得商量出一个好法子攻上山去。
即便是剿灭不了匪徒,等瑨王失踪的消息传回京城,皇上怪罪下来,他也不至于全无功绩,偏偏严辞敏至今尚未到场,这让陆应积攒了几天的火气险些爆发。
“他严辞敏究竟在干什么?!这种紧要关头跟我玩失踪?”
上好的青瓷茶盏被哐当一声磕在木几上,莫归大大咧咧的坐在下首,说:“不过是一个清风寨,老莫我一人足矣,严大人到不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如果说莫归最讨厌的就是磨磨唧唧的酸儒,那陆应最看不惯的就是有勇无谋的莽夫,莫归身形魁梧又不修边幅,在陆应看来简直是无礼至极,他说:“莫大人已经离军多年,怕是忘了军中规矩,你只是一介副使,想要调动漕运使司的水军,除了朝廷的任命文书,还得有严大人的印章才是名正言顺。”
莫归冷嗤了一声,懒得和他们计较,若不是越州驻军一个比一个怂,没一个能拿得出手的,而此次剿匪牵扯到陆应的名声,不是寻常的小打小闹,否则谁能想得到莫归。
剿匪可是个好差事,随便意思意思,朝廷就能拨下大把的银子,到时候再把时间拖得久一些,说说剿匪的困境,银子还能再多,最后随便抓两个人回去便是立下了大功,至于匪徒最后剿没剿灭,那不过是奏折怎么写的问题。
最麻烦不过是再扣一个刁民的帽子,下次剿匪再照搬以上的套路,莫归身为漕运使司副使,除了长官水运航路,剿灭水匪自然也是有他一份的,只可惜他冥顽不化,谁都怕沾上这个瘟神,因此这些年来他的三千水军几乎没出动过。
此次能找上他,着实是不容易。
“大人。”越州通判神色匆匆地进来,见厅中人员众多,一时犹豫,不敢说话。
此人是陆应门生,对他十分恭敬,陆应正觉得烦躁,便道:“不必犹豫,有什么事说便是了。”
“是,”他再行了一礼,这才说到:“明日便是围剿之日,严大人却迟迟未到,下官派人前去查探,方知他清晨便出了门,本该是一早便到了的,谁知半路突然折返,一句话也未曾留下,看情形,是到不了了。”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皱眉,猜测严辞敏那边是出了什么大事,又说什么大事能比得过剿匪重任让他一句话也不说就匆匆折返,陆应自然十分不满,追问了一句,通判顿了一下,还是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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