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饰太平,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
两个小厮看看你看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还是陶瑾发了话,让二人带着陶玮离开,这才对陆远思说:“先前只是我也有所耳闻,我再次替我大哥向姑娘道歉。”
“不必,该是谁的罪就该是谁来扛,不必旁人代替。”陆远思看着盏茗替自己擦手的动作有些无奈,她倒是还没有到用这种嫌脏似的动作来羞辱陶玮的地步,只不过是一个不长眼的东西罢了,陆远思并不放在心上。
眼看着陶玮受伤,按理来说陶瑾应该和他一起离开,但陆远思却叫住了他:“小公子,接下来我们该谈谈正事了。”
这样看来,陆远思特意叫来陶玮,似乎真的是为了教训他一顿,可她这样的动作并不仅仅是她所说的“私事”,这是涉及陶家颜面的大事。
陶瑾抿了抿嘴,说:“我大哥向来如此,我很钦佩陆姑娘的勇气,但是我认为他受此羞辱,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盐运之事,哪怕是我想与姑娘详谈,如今也没有可能了。”
“小公子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今日的目的,何必与我兜圈子?”
要解决陶家的问题,并不一定要和所有人打好关系,在陆远思看来,陶瑾的价值要远大于陶玮。
陶瑾自然能听得出陆远思的意思,但他笑了一下,似乎是有些无奈,竟也不听陆远思摆条件讲道理,直接拒绝了陆远思的提议:“并非是我不想与姑娘合作,只是事已至此,并无转圜余地,不想浪费姑娘的时间罢了。”
陶家兄弟两的关系并不好,说是势同水火都不为过。
这是陆远思今日观察得出的结论,和她的猜测相去不远,但在这种情况下,陶瑾依旧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陆远思的提议,这有些出乎陆远思的意料。
盏茗也意识到陆远思想做什么,见陶瑾要走,赶紧道:“小公子满腹才能,就当真甘愿屈居人下?尤其令兄还是如此……闲散之人。”
盏茗说话还是太客气了,陆远思笑了一下,没说话,只是看着你和陶瑾的反应。
但是盏茗的话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大概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待遇:“多谢两位姑娘好心,但……”
“小公子!”
今日陆远思为盏茗得罪了陶家,盏茗自然不能辜负陆远思的好意,但她也极力想要挽回局面:“平州盐路开拓不易,即便是我们也没有全部走完,抢夺盐路对陶家的好处未必有想象中那么大,如今越州盐运势力随着赵家失势面临洗牌,吞并赵家残余势力绝对比觊觎着一条尚未看到未来的商路更稳当。”
“更何况平州山匪横行,即便是掌控了这条盐路并且经营成熟,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吃得下的,我并不是之意陶家的实力,只是平州与其他州域不同,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处于盐枭空白地带。”
盏茗走到陶瑾面前,语气变得认真起来:“赵让在京城发生了什么想必小公子也有所耳闻,具体事宜牵扯我家主人隐私,我不便告知,但小公子,我们有着赵家这个共同的敌人,原本是可以成为朋友的,我们两家联手,岂不比鹬蚌相争来得更好?”
赵让是怎么死的,越州的确是收到了一些风声,但事关皇室尊严,到底传出来的不多,只知道是得罪了朝中的一些大人物。
陶瑾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陆远思,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才十七八岁的女子会和赵让之死有关,她究竟是什么身份?
而陆远思只是静静地看着,盏茗条分缕析地和陶瑾讲道理,每一点都直击要害,陆远思愈发相信当初让盏茗来接手盐运是正确的决定。
“毕竟到了那时候,顶多是两败俱伤罢了。”
最后一句话盏茗说得很客气,但是联系到她刻意提起赵让之死,这话里难免就带上了一点威胁的意味,陶瑾自然也听得出来。
事实上,盏茗所说的前两点也正是他心中所想,但是家中并不同意她的意见,执意要与盏茗为敌——说是为敌也不准确,贩盐的人无论是官盐还是私盐,多少都沾点黑势力,手段不怎么见得光,对付盏茗的方法还是太过柔和了。
这几个月陶家的做法让陶瑾感觉更像是试探,就像是在等着什么。
“我会如实将盏茗姑娘的话传给家父,也会慎重考虑姑娘所说的话。”
这便是拒绝了……
盏茗紧皱起眉头,眼看着陶瑾要离开,陆远思才终于开了口:“我一直有个问题不解……”
陶瑾停下来,看向陆远思,就见她悠闲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小公子与大公子一母同胞,同为家中嫡子,一般来说,都是嫡长子挑大梁,幼子更受宠爱,可陶家的情况却刚好相反。无论小公子做得有多出色,也始终得不到家族器重,地位甚至连庶子都不如,任谁都能嘲讽一二,不知是何道理?”
陆远思这样直白的话可以说是相当不礼貌了,这可不像是求合作的态度,盏茗有些紧张地看着她,陶瑾垂在身侧的手也悄然攥紧,终于流露出不悦来。
而后便听见陆远思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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