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不正经起来,她抱着傅承禹的腰,从他怀里仰起头看着他:“我也是你的人,高兴了吗?”
这样说起来,就好像这一切都是傅承禹在无理取闹似的,他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这样复杂细腻的情感,无论平时再怎么长袖善舞,这会儿也一点都发挥不出来,只能对陆远思说:“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很正经啊,”陆远思眨眨眼睛,非常无辜:“是你的小心思太明显了……”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傅承禹反思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决定破罐子破摔:“远思,丛啸曾经和我说,众生平等,世间对女子诸多禁锢本就不合理,所以我会尊重你的想法,但是如果有一天,你喜欢上了其他人……”
傅承禹顿了一下,眼神落到了其他地方,陆远思下意识地抱紧了傅承禹,安静地听着他的话:“我可能会杀了你……”
陆远思没有想过,有一天从傅承禹口中听到这样的字眼,但是她并不伤心,反而是说出这番豪言壮语的人肌肉都僵硬着,或许连傅承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说这句话时他的语气抖得有多厉害。
陆远思抱着他,笑着说:“这么狠啊,我害怕了怎么办?”
“我不跟你好聚好散,”傅承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狠一点:“要么爱、要么死,你后悔也晚了。”
因爱生恨、生死相随……
陆远思一直以为那是在故事中才会存在的爱,她不相信这世上有至死不渝的感情,贸然把全部生命都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放出这样的豪言壮语,这在陆远思看来几乎是可笑的。
“你怎么这么凶?”
她的声音很小,但是傅承禹却听见了,垂在一侧的手紧紧攥起来,傅承禹紧咬着嘴唇,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我就是这样的人……”
“乖,松口,嘴唇都要咬破了。”
傅承禹闭着眼睛,听到陆远思的声音突然靠近了许多,他睁开眼睛,就看见陆远思的脸。
她温暖的手贴在傅承禹的下巴上,柔软的指尖撬开傅承禹紧咬的下唇,很认真地说:“我答应你了。”
傅承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仔细看的话他眼底蒙上了一层水雾,因为和陆远思距离极近的缘故,她可以看见傅承禹瞳孔里折射出细碎的光,陆远思笑起来,指尖摩擦着傅承禹的唇:“我的殿下,臣答应你。”
唇上的触感轻柔却灼热,傅承禹觉得他可能是在和陆远思相处的时候被惯坏了,明明她什么都答应了,却还是生出一股怨气,他下意识地、重重地咬了一口陆远思的手指,但又很快放轻了力道,舌尖不小心触碰到了她的指尖。
“臣的殿下怎么凶巴巴的呢?”陆远思的手指从傅承禹唇上划开,摩挲着他的侧脸。
傅承禹抿了抿嘴唇,他看见陆远思深沉的眼神,身为男人,他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傅承禹就是不想让陆远思太过得意,生出一股子连自己都觉得幼稚的报复心来。
他往后退了些,被陆远思阻止了,傅承禹便笑起来,没头没脑地问:“在你的世界里,是男子生儿育女吗?”
陆远思现在只能看见傅承禹泛红的嘴唇和带着雾气的眼睛,她根本没意识到傅承禹是什么意思,直接答道:“是。”
傅承禹脸上的笑意便愈发明显:“那远思这是要给我生小世子吗?”
他主动吻住陆远思,却根本不给她反击的机会,亲了一口又迅速离开,然后舔了舔嘴唇,如果他有狐狸尾巴的话,此刻已经摇起来了:“在这个世界里,可不是由男子生育的。”
不得不说,傅承禹还是傅承禹,他轻易地就能猜到陆远思在宫中问他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陆远思来到这里几个月,只以为世界规则是男尊女卑,却不知在男女之事上也是与她原来的世界不同的。
陆远思顿时如遭雷击,活了十几年的常识都被击得粉碎,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傅承禹。罪魁祸首却没有半点内疚,他心情很好似的靠在车厢上,对陆远思说:“远思是喜欢郡主还是世子?”
陆远思:“……”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陆远思也算是自食恶果,直到回到瑨王府,陆远思都还没缓过神来,她难以想象自己怀孕生子的样子,连带着对圆房一事也抗拒起来,一时间什么心思都生不起来了,一回到瑨王府就把自己关回了屋子里。
苏执以为他们吵架了,有些担心地问傅承禹发生了什么,他却只是笑着让苏执不必担心,吩咐人传晚膳,他要和王妃一同用膳。
相比于瑨王府的和谐,凤藻宫就不太一样了。
傅承浚是成年皇子,即便是留宿宫中,也是有自己的住处的,按理说在这个时辰还留在凤藻宫实在是不合适,但幼雅很黏他,听见他要走顿时伤心地哭起来,傅承浚只好留下来。
用过晚膳后,幼雅公主就困了,抱着傅承浚的胳膊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十分可爱。
陆溪坐在一旁,摸了摸幼雅的小脸,笑着说:“幼雅越来越粘你了,长大了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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