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觉比寻常人是更敏锐的,寻常人只是摔破了皮的痛对他来说就好像是被剜了肉,而被烧伤后,他结痂的皮肤上神经…… 就是说他的伤口相当于不会痊愈,只要稍有牵扯就会拉伤,这对喻青扬来是很痛苦的,我在那个时候他在继续用五石散。”
丛啸把自己的脸埋在手里,像是在自责:“我不知道是我的用量没有控制好,还是他后来自己擅自用了,但是这个办法也是我自己告诉他的,不管是哪一种,喻青扬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我的责任,你今天早上见到的,应该就是他五石散毒发作的样子。”
陆远思总算是明白永远萦绕在喻青扬身上的烟味是怎么回事,她的神色认真起来:“五石散很难得到吗?是太子在用五石散控制喻青扬?”
听丛啸的意思,喻青扬以前的日子过得并不好,如果五石散很难得,那以他的力量恐怕很难得到,那就只能是靠太子了。
“怎么可能?”傅承禹笑起来,解释说:“太子还没有必要为了控制一个小倌而使出这种手段。”
陆远思一直以为,两个人在一起,肯定是两厢情愿,尤其是当这两个人的身份差别宛如云泥之别的时候,像太子和喻青扬,再怎么绝对的利益也无法将他们绑在一起,因为和喻青扬绑在一起,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看太子都是吃亏的。
所以从利益角度来看,太子没有任何理由和喻青扬纠缠不清,除非是他在情感上对喻青扬有别的念想。
而傅承禹却说:“这件事我后来查过,只是一直没有告诉你。”
“等等!”陆远思一下子打断傅承禹,看她着急的神色,傅承禹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结果就听见陆远思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
“我不喜欢男人。”为了阻止陆远思那难以令人难以捉摸的思维不知发散到哪里,傅承禹再次和陆远思解释了一遍,让陆远思有些无语。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不是要说这个……我是想问,你当初身中鸦青蛊毒,是不是也用了五石散?否则无缘无故的,你查喻青扬做什么?”
傅承禹不得不佩服陆远思的敏锐,虽然她有时候思维发散得自己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是在这方面的反应却快得可怕。
“嗯,”傅承禹说:“丛啸比我先回京城,我中毒的时候,丛啸给我的用量减少了一半。”
说着傅承禹又看向丛啸,用一种无奈的语气说:“这种用量根本就没有用啊,我还是很疼。”
丛啸没理他,傅承禹继续说:“当时那件事我查过了,太子救出喻青扬以后,随便让人将他安置在一处民宅,他原本是有机会摆脱玉山馆的。但是有人不想让他脱离——那是一个行脚商,家中有些积蓄,自己有些奇怪的癖好,喻青扬身上的伤就是他弄的。他知道有人救了喻青扬,通过一些手段找到他,用五石散让他上了瘾,想借此控制他,但是喻青扬没做他的娈宠,而是做了刺青继续回到玉山馆。”
“太子是被人骗去的玉山馆,当时的刑部尚书之子想借此讨好他,听说太子救了喻青扬,但是后来人又回了玉山馆后觉得是个机会,就把喻青扬给弄到了东宫,他是借此搭上太子的。”
陆远思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太子对喻青扬的那个态度,竟然还救过喻青扬,一时间再也不想猜测这两个人的关系。
几个人轻飘飘的概括,基本上就是喻青扬的一生,他低贱肮脏、半身埋在泥里,只留下一个漂亮的皮囊供人观赏。
傅承禹找到的关于行脚商最后的消息就是京郊一具被什么东西啃得看不出面目的尸体……
喻青扬拒绝了太子的帮助离开京城,用自己唯一值钱的身体勾搭上了太子,却不甘心当他的娈宠,又回到了玉山馆。
陆远思还是很好奇,太子究竟是如何忍受他的枕边人住在小倌馆的……
似乎是看穿了陆远思的心思,傅承禹说:“太子当初因为抓到了两个对食的太监便直接将人埋在雪地里,落下了一个残暴的名声,可见他本身是极其厌恶此事的。他对喻青扬的耐心也少得可怜,但是喻青扬如今却做到了这一步,所以他们两个之间,迟早有一天会相互毁灭。”
所以傅承禹从一开始就抗拒陆远思的靠近,他不知太子,明知事不可为还要听之任之,喻青扬永远都会是太子身边最不稳定的因素——无论他只是玩玩还是动了真情。
当然傅承禹并不相信太子的真情能值几两银子,他只知道,陆远思也已经成了他身边不可割除的不稳定因素,但他和太子最大的不同在于,他不会毁在陆远思手上。
陆远思还不知道傅承禹的思维已经发散了这么远,她还在咂摸太子和喻青扬的爱恨情仇,丛啸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傅承禹觉得有些无辜,他总不能说觉得丛啸当时年少轻狂,自觉没有他从阎王殿拉不回来的人,所以想着用喻青扬的事给他一个教训,让他以后稍微谦虚一下吧?
“你又没问我。”傅承禹耍起赖来谁都没有办法,丛啸瞪着眼睛看他,傅承禹又说:“而且喻青扬身上五石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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