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眯了眯眼睛,他伸出手来抓住了陆远思的衣角,很轻地拽了拽,这个动作让陆远思很快回过神来,一转头便看见傅承禹紧张的神色。
他紧抿着嘴,好看的眉头都皱起来,说话时都显得小心翼翼:“……对不起。”
在外面赶车的齐盛听了这句话没忍住手一抖,马车顿时颠簸了一下,傅承禹没坐稳似的整个人都向前倒去,陆远思吓了一跳,手疾眼快地捞住了傅承禹的腰,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肩膀,整个人顺势往前滚去,正好垫在傅承禹身前。
陆远思的肩膀咚的一声撞在车厢拐角,疼得她嘶了一口气,但又不敢出声,只能咬咬牙忍了,看着怀里的傅承禹说:“你没事吧?”
傅承禹因为刚才的变故矮下身来,脑袋撞在了陆远思胸口,从陆远思的角度看起来就像他依偎自己怀里一样。
可傅承禹比陆远思原本要高许多,这个动作便让他很难受,更何况他还撞到了什么不该撞的地方,少女柔软的身体上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无孔不入地裹住了傅承禹的五感,他竟难得有些尴尬,咳嗽两声直起身来。
“多谢。”
陆远思心说傅承禹一会儿可怜巴巴一会儿又客客气气地,也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可能是害羞了?
越想陆远思越觉得有可能,并且觉得傅承禹闪躲的神色都十分可爱起来。
反正方才摸也摸过了,陆远思一下子胆大起来,忍不住捏了捏傅承禹的耳朵:“耳尖红了,真可爱。”
傅承禹:“……”
他的确是没有什么节操,但陆远思总是能抓住傅承禹最低的底线,并轻而易举地打破,让傅承禹产生一种他的“柔弱可怜”还装得十分多余的错觉,因为陆远思总是能总不知道什么地方找到奇怪的看法并且发出奇怪的言论。
这么一想傅承禹竟然有些泄气,他无力地靠在车厢上,也没有心情去探究陆远思方才的异常究竟是为何,来日方长,他总有机会能知道的。
殊不知在他闭上眼睛的时候陆远思眼底划过一丝深刻地愧疚,因为方才一瞬间的错认,陆远思开始怀疑她把对展钺的愧疚全部补偿在傅承禹身上是不是正确的,她们既然已经结为夫妻,这对傅承禹而言又是否公平?
可这个问题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展钺已经死了很多年,而现在在她面前的人是这辈子要陪她走下去的夫君。
把傅承禹送回王府后,陆远思便出了门,她既然已经决定要干一番大事,自然不会沉溺于男女私情,那对陆远思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刚回到瑨王府,齐盛便来请罪:“殿下,属下该死。”
傅承禹知道他说的是刚才赶车时的失误,不过傅承禹并没有怪他的意思,更何况他一点也不想回想起刚才的姿势,那场景却不依不饶地出现在他脑海里。
“行了,起来吧。”
以齐盛的耳力,他当然能听到车厢里当时发生了什么,但他天生一张冷脸,硬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傅承禹不由得庆幸今日带的不是齐昧,否则此事瞬间便能传遍整个瑨王府。
傅承禹想了一会儿齐盛的好处,突然意识到自己过于在意陆远思了,昨日才做过的决定像是不存在似的,这让傅承禹不得不立即转移了注意力,问道:“平州状况如何?”
所有人都觉得,苏家在平州毫无势力,傅承禹这样的身体去就番,不是死在路上就是困死在封地,可傅承禹在京城的这三年又岂会什么都没做?
齐盛道:“已经全部建成,只待殿下一声令下便可开始。”
“不急,等着便是。”
虽说傅承禹在平州已有部署,但他的身体的确是一个大问题,别的不说,若是丛啸知道他要去平州,恐怕能直接给他绑在京城。
更何况傅承禹也想看看陆远思要做什么,如果是三年前,平州还是一块四面漏风的破茅房,想要插手平州那还有可能,可现在却是想都不要想。
两人正说着话,齐昧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他神情古怪地给傅承禹行了礼,这幅表情把傅承禹逗笑了:“怎么了?让你查喻青扬委屈着你了?”
“怎么可能?!”齐昧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抬高了声音,这种不稳重的样子让齐盛很看不惯,说了他一声,齐昧才蔫蔫地低下头,说:“殿下,玉山馆和太子的通信渠道查出来了,但是没用。”
第38章 舅舅 “怎么回事?”喻青扬是太子的眼……
“怎么回事?”
喻青扬是太子的眼睛, 只要掌握他们是如何传递消息,这里面能动的手脚可不知一星半点。
齐昧说:“因为喻青扬的消息从来不假借他人,他身上有东宫的牌子, 是即便入了夜也能开宫门的鱼符, 整个东宫就只有一块,还偏偏给了他。”
说着齐昧又忍不住吐槽了两句, 然后才想起正式,补充道:“他每次入宫,都装成女人, 所以我们才一直没查到异常, 而且……”
而且什么, 齐昧却说不出来了,他的脸色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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