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计划,若是她能知道这些,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封何华看向方宜的目光中不自觉地带了些怜悯,若要说起来,方宜如今也才十五岁,家破人亡那年,她也只有十一岁,小小年纪便要承受这么多,也是难为她。
“紫衡那边,本宫回头遣人去为你联络。”封何华叹道,“有本宫为你作保,要进去不难。”
“臣女谢殿下。”方宜说道。
就在这时,外边有人求见,是朔皇派来的,“参见太后,参见殿下。”
然后对封何华说道,“陛下派属下过来知会殿下一声,说,朵希曼招了。”
“招了!”封何华猛地站起来,“是个怎么回事?”
“殿下,个中详细臣不清楚,陛下说请您去御书房详谈。”
话说到这个份上,封何华立马向太后告辞,太后也清楚她遇上公事忙得命都不要的性子,无奈地挥手,“你去吧。”
看到左悠之也要走,忙出声把人叫住,“悠之留着陪哀家说说话。”
待到封何华出去了,太后道,“陪哀家去花园里走走。”
长乐宫里有座小花园,里面的一应花草都是太后亲手所植,平日里打理也大都亲力亲为,少有假手于人的时候,太后带着左悠之走了进来,问,“哀家这些花,养的怎么样?”
“祖母这些花养的自然好。”左悠之扫了一眼,恭敬答道。
“你这孩子也不必太过拘束。”太后侧头看他,“留下你,是因为除了你与乾罗成婚那日,还没单独同你说过话呢。”
“哀家这辈子,该有的东西也都有了,原先一直期盼着乾罗尽早有个后,她的位子也能稳些,却没想到啊,他们连哀家也要瞒着,好好的孙子变成了孙女。”她苦笑。
左悠之不知如何回答,只好道,“不是怕祖母您担心吗?”
“哀家哪里是那种顽固不堪的性子。”太后瞪他,“哀家当初嫁先皇时便敢提出叫先皇只有哀家一人的要求,如何会看不开?”
“当初哀家有孕时,先皇便说,不管男孩女孩,都只生这一个,怕哀家身体受不了。”她拉着左悠之的手,“结果先皇后来遇上那事早逝,乾罗母亲又是那身体。”
说着便不由地叹了口气,“我们两代已经够遗憾了,好在你和乾罗身体都没什么毛病,只要不出意外,厮守一辈子,想来不在话下。”
“祖母……”左悠之没想到太后会和他说这个,世人皆知当今陛下与先皇后情深意重,先皇当年为太后空置后宫之事却少有人提及,虽说左悠之以往多少知道些,但怎么都不如太后亲口说出来来的动人。
太后接着说,“哀家有预感,就离去见先皇不远了,想来也看不到你与乾罗的孩子了。”
尽管心有遗憾,太后仍旧是面露微笑,“你二人这辈子,好好过,别走了我们两代人的老路。”
左悠之连忙点头,“祖母放心,我们一切都好。”
“再陪哀家走走吧。”太后抬起头,“这四四方方的天啊,哀家看了五十多年了,也看够了。”
诡梦
过了午夜,还是没封何华的动静,左悠之便跑去朔皇的书房去找人。
“嘘。”朔皇示意他安静,顺着朔皇指的方向看过去,封何华一只手支着脑袋打盹。
“父皇这是怎么了?”左悠之走过去,小声问。
“今日朵希曼虽说肯招了,但只肯对子旻说,便找了子旻进去天牢里问话,结果到现在子旻都没有出来,何华心里挂念着结果,说什么都不肯回去歇着,便叫她在这里打个盹,等过会儿子旻回来了再喊她。”朔皇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小便是这样,也不知道这副性子是随了谁。”
“坐这么久,腰如何受得了。”左悠之摇头,“这几日可是把何华累坏了。”
左悠之走过去,看到封何华面前还摊着好几本奏折,伸手抱起来放到朔皇的桌案上,“我来陪父皇批吧,父皇念,我来写。”
朔皇答应了,这些折子是南林郡送上来的,说南林郡近来来了一批海外商人,卖的都是些精巧玩意儿,还想进京来拜见朔皇,左悠之粗粗扫了遍,发现内容竟都是大同小异,便征询朔皇的处理意见。
“叫先缓缓吧。”朔皇道,“京中这些日子事情多,加之过些日子,是子桐的忌日,等这些事情全都了了,再传进京吧。”
昆吾子桐的忌日?左悠之愣了下。
“何华应当没对你说过。”朔皇叹道,“子桐已经走了十六年了,她走的那一日,是九月初三,往年的这一天,不上朝,朕和何华一起去皇陵中祭拜子桐。”
左悠之沉默着点了点头。
门外传来嘈杂声,是左道之回来了,他脸色不是很好看,独自走了进来,“陛下。”
“子旻免礼,辛苦你了。”朔皇放下手里的奏折,示意他坐下,然后叫左悠之去把封何华喊醒。
封何华揉了揉眼,“子旻,结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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