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百姓,一辈子都没见过这种阵势的大有人在,早就被吓得跑了,有些机灵的已经跑去京兆府求救,一时间街上除了他们外空无一人。
刺客不答话,手上的招式却越发狠厉,三个人把封何华围得没有半点脱身之机。
封何华年少时也在外祖家跟着几位表兄一起学过武,后来在紫衡也学了些,说是高手自然夸张了,但这三人却是叫她不放在眼里的,应付起来游刃有余。
忽然自一边的屋顶上又窜出了五六个人,俱是白布蒙着面有人持剑,也有人持弓,看样子也是冲她来的,封何华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人数一多,她便难以应对了,更何况还有在远处持弓之人还是快些解决得好。
她按了伞柄上的一个机关,精致的伞面登时便脱落,伞柄变成了一柄细剑,闪着寒光。
最开始试图偷袭的那人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封何华一剑穿胸,封何华夺过他手上的短刀,用足了力气,向着屋顶上已经搭弓的那人掷了过去。
几乎同时,闪身躲过了刺来的剑,反手一剑送这人归天。
远处的街道上已经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应当是京兆尹带着人赶来了,刺客们下手便更加狠了,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
这便更加让封何华确定了他们是死士,彻底下了死手,等到京兆尹来时,看到封何华满身血的站在一地尸体之间,吓得腿一软,直接就跪下了,说话哆嗦着,“殿……殿下……臣来迟……”
“不是本宫的血。”封何华叫他起来,“把这里收拾了,那边屋顶上还有一个,之后来宫里。”
在打斗中封何华身上已经湿透了,脱落的伞面早就在打斗中被踩得不成样子,还沾了血,封何华拿衣袖随手擦了下剑,“本宫先进宫去了。”
宫门口此时陆陆续续都是赶来上朝的臣子,封何华的模样着实把在场之人吓到了,看清是封何华纷纷凑上来问发生了些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封何华示意他们散开,叫守卫不要声张,径直去了清澧宫收拾自己。
换了身衣裳把自己收拾干净,封何华才敢去见朔皇,朔皇尚未下朝,御书房里边还摆着摊开的卷宗,她便过去坐在了朔皇的位子上去翻看。
应当是乔闻珂昨天后半夜送进来的东西,朔皇也只是看了个开头,大概便是在那庄子里的搜查结果。
乔闻珂带着人去了那庄子时里边空无一人,将里边翻了个底朝天仍旧是一无所得,又连夜审问了窃贼,那窃贼一口咬定了确实是那座庄子,每次他拿到印鉴送去时都有个中年男人在那里等着接收,问及相貌,则是蒙着脸,身形高大,体型壮硕,眼睛处有奇怪的花纹。
封何华看到这段描述,眉头皱了起来,眼睛处有花纹这点,对方蛮人的身份似乎都已经呼之欲出了,只是心中总觉得怪异,就像是有人故意要将线索给集中在蛮人身上一样。
这样想着,忍不住便拿指节轻轻扣着桌子,又仔细回忆当初在东海郡时见到的那些蛮人的模样。
身上的花纹这点说成是蛮人的特征也不为过,而蛮人不论男女,皆是异常高大,这点也可以对上,从这两点来说,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尚未进一步思索,便听到了外边传来宫人行礼的声音,紧接着朔皇带着乔闻珂走了进来,那架势应当是要详谈此事。
乔闻珂看到封何华坐在朔皇的位置上脸色顿时就变了。封何华在他开始说教前忙站了起来。
朔皇宽厚地笑笑,阻止了乔闻珂说话,走过去坐定,“何华你应当看了吧。”
封何华点点头,“看过了。”
“那,闻珂。”朔皇喊道,“你详细说一下吧。”
乔闻珂点头称是,“臣昨夜在审完那窃贼后便立刻带人去了天落山下。”
他说的东西与封何华方才看到的没什么区别,封何华突然好像听到了什么,忙叫停,“乔大人,你方才说,那些人穿白的?”
乔闻珂不明觉厉,仍旧是重复了遍,“是,那窃贼说,先前找他的姑娘与从他那里接受印鉴的男人,都是穿着白的,又用白布蒙着脸。”
白布蒙脸这一点,让封何华立刻便想到了早上劫杀她的那群人,朔皇看她若有所思,就叫她把想到的东西说出来。
封何华也没多想,将早上遇刺的事情一说,朔皇登时紧张了起来,“可是伤着了?”
乔闻珂也十分不赞同,“殿下贵为将来天子,不该孤身一人将自己置于险境。”
封何华急急忙忙向他们证明了自己并未受伤,才算是回归正题,“悠之家与蛮人之间可谓是血海深仇,先前我同他说起此事时,他同我说,蛮人一般不穿白的。”
在听到乔闻珂说白的这点时,封何华总算是意识到究竟是哪里不对了,蛮人视白色为神明之色,向来便不敢碰触,穿白色便相当于是自比神明了。
那么,究竟又是什么人,会将他们的怀疑对象刻意引到蛮人身上呢?甚至还留下了如此显而易见的破绽,她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方才我是预备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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