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年吃痛地弯腰摸着膝盖,冲工作人员摆手放人。
岑年不得不佩服,在历尽千帆之后,你爸爸果然还是你爸爸,他大哥温瓷虽然远不如当年意气风发了,但身上说一不二的霸气不减。
尤其是那轻飘飘的眼神,威慑力十足。
……
岑年憋屈地在前面引路,弯弯绕绕穿过休息室大厅,到达岑风的化妆室。
有工作助理从里面推门出来看见岑年,提醒他们,“风哥在里头换衣服呢,你们等等吧。”
岑年点头说好,然后询问温瓷,“我们等会去吃宵夜,然后晚上你别回去了,跟我们住酒店?让我哥助理给你单独开间房。”
不待温瓷说话,旁边人淡淡开口,“我不同意。”
温瓷本来也没想答应,没想到这人先开口了。她和岑年一同看向站在身后,轻倚靠在墙边的徐时礼。
他靠着墙,双手环在胸前,淡声又重复了一遍,“我们家不允许夜不归宿,外面不安全。”
岑年觉得好笑,“有什么危险的?她跟我们一块。”
徐时礼缓慢抬眸,没看岑年,只是对着温瓷说,“规矩就是规矩。”
温瓷虽然也没打算在外面住,但止不住好奇问他,“我们家什么时候有这个规矩了?”
徐时礼轻舔上牙膛,“以前是没有。”
他顿了下,面无表情看着温瓷继续说,“但是现在有了。”
温瓷没说话,徐时礼担心引起小姑娘的抵触情绪,便又说,“你跟两个男的在外面不安全,你也可以打电话给季女士试试,她不会同意的。”
这话听起来像是有那么点讲道理的意思了。
不过,岑年不爽了。
“草,什么叫两个男的啊?”
岑年正想跟他battle,此时身后化妆间的门打开了。
岑风把演出服卸下,脸上厚重的演出妆洗去,出现在休息室中心。他目光掠过徐时礼,准确地落到站在岑年身后的温瓷身上,温和地笑着叫她,“温瓷。”
温瓷循声看了过去,笑吟吟地,“好久不见,岑风。”
岑风走过来,挑着眉,“这是你季阿姨家的……?”
徐时礼直起身子,勾唇说,“徐时礼。”
岑风笑说,“你好,我是岑风。”
休息室与化妆室之间就隔了几道临时建立起来的板子,隔音效果几乎为零,刚刚岑年与徐时礼的对话一字不落进入了化妆室里。
岑风笑而不语两秒,开口问,“你就是温瓷口中不是亲哥哥胜似亲哥哥的那位吧,温瓷在你家的日子麻烦你了,谢谢你对她的照顾。”
温瓷诧异地看向岑风。
她总觉得他这话说得稀奇古怪。
温瓷没时间多想,紧接着便听见徐时礼的声音。
“不麻烦,她没大没小地也从来没把我当哥,我也不是她哥。你说是吧,温小瓷。”
温瓷对上徐时礼,茫然地“啊”了一下。
他目光里藏着某些深意,又重复了一遍,“你把我当亲哥了吗,温瓷,我问你呢。”
温瓷正想说话否认,便听见岑风说,“温瓷自然把你当成亲哥来看待,住进了别人家里,总是要奉行别人家的习惯的,不过以后就好了。”
温瓷:“……”
徐时礼轻笑,“什么叫——”
“停!”
温瓷神情厌世,觉得这两人的对话过于莫名其妙。
第一次见面的两个人虽然眼带笑意,但是对话怎么听怎么奇怪,里面夹带着某种火药味,就跟有过节似的。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同性相斥?
两人都是长得好看的帅哥,具有排他性也不是不可能。帅哥与帅哥之间,偶尔也是会存在这个问题的,温瓷如此分析着。
在她喊停的一瞬间,岑年岑风以及徐时礼三人一并看了过来。
她看着他们,有些哑然,出口解释说,“我……饿了。不是说去吃宵夜吗?”
32. 32 很醋
清场后, 偌大的体育馆只剩下工作人员。
晚间阵阵清风穿堂而过,入馆口前空阔寂寥。岑风站在入口前给助理打电话,没多久, 一辆黑色低调保姆车停在入馆口处。
一路上车里没怎么说话, 只剩下岑风给经纪人打电话汇报行程的声音。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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