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腹诽,然后就静静站在外面,并没有打扰这个过于清静的时刻。直到她看见那小子取下对面高处最右牌位擦拭,心里咯噔一下,当场变了脸色。因这弟子手里的牌位上,正正经经的刻着凌绝宫第二十一代大护法蓝晚秋的大名。
无觅眉头紧皱。蓝晚秋可还没死呢,明目张胆给活人供牌位,这家的宫主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她忍不住小声嘀咕,“立牌位前不用打听的吗?”
那弟子敏锐,感知有人进门,听见细微之音头都没转,便呵斥道,“你是哪一阁下来的,怎么如此不知礼数?连这里也敢闯!”
“啊……?这是什么不能来的地方么,”无觅纳闷,好端端的,怎么训起人来了?“那你不也在这儿?”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那年轻弟子言语十分不悦,“还不退出去?莫非要本座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本座”………?竟是个有身份的人啊,怪不得一直背对着她。呵,现在的年轻孩子,才真是不懂礼数呢。不过无觅也懒得计较,只是淡淡的提一句,“听听这口气,难不成阁下是现任的凌绝宫主?那宫中的祖训还记得吗?遇事不问青红皂白就敢这么狂妄的?”
“这里是凌云楼,等闲禁地!容不得你撒野!”那人冷冷道,突然自手中飞出一把扇子朝无觅面门袭来。
无觅惊讶之余,生出些微欢喜 ,弯腰躲过折扇试探性的一击,灵力释放,缓和折扇夹带的力道,眨眼的功夫,将扇子稳稳抓在手里。
那是一柄上等的玄铁折扇,触手冰凉,在灯火下泛着冷冷的光。无觅笑了,“我这一路过来,听好多人称颂什么铁扇宫主南疆无双,原来说的就是你啊。”
那人恼了,猛然转身,回旋掌劈过来,招式如疾风般凌厉,显然明白无觅不是个好对付的,也不留什么情面了。无觅认认真真接了他几招,铁扇顺手被对方拿回去,只是这人另一边握着的牌位却被无觅攥在手里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现任的宫主在看清楚来人是个年轻且表情有些茫然的女修之后,颇为震惊,“还不将我凌绝宫的东西放下!”
瞧这姑娘,也不着凌绝宫服,竟然拎着牌位斜倚在门框上,笑的意味深长。你说她不是凌绝宫的人吧,却使用着与凌绝宫极其相似的招式,说她是吧,功夫却深不可测,连他未必都是对手。凌绝宫弟子万千,何时藏着这样厉害的人物?
无觅也才有机会打量传闻中的铁扇宫主,生的倒是丰神俊美,一表人才,却着墨蓝锦衣,故作老成。至于态度,却和他手中铁扇一般冷面无情。如果仅从容貌上判断,跟从前的段南倾不能说一模一样,完全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只不过无觅完全可以确定她情之魄中缺失的那几缕情丝可能就藏在这小宫主魂魄的某一处,或许被掩埋,或许被封存,总之,不会被轻易察觉。
所以他不记得那些情感,更不认得她。
无觅也不觉得遗憾。上辈子过去太久,对他来说,又是那样糟心,记得能有什么好呢,还不如从头开始。
传闻中的铁扇宫主甚是桀骜,眉眼皆透着敌意,盯紧无觅也不着急出招。真正的高手,处事都是十分沉稳的,摸不清对方来路,便以不变应万变。无觅这头,却没这么多警惕之心,只是抱着牌位看了片刻,又将目光锁定在高处那些牌位上,扫了一圈,才发觉凌绝宫不避讳任何过往,离世的历代宗主,有一个算一个,都在场。于是她就看到了段南倾的大名,显然,他的牌位刚刚被擦过,纤尘不染。
无觅垂了眼眸,用了一刹那,认同蓝晚秋刻在牌位上的事实,径直走过去,当着小宫主的面,将蓝晚秋的牌位和段南倾的摆在一起。这样的话,也显得置放在角落里的段南倾不那么孤单了。
就这样吧,原本就该在一起不分离,也算是一个交代。
无觅浅浅一叹,似有什么从心中疏散,变得轻松起来。从今往后,这世上当真不会再有蓝晚秋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小宫主的铁扇再次打开,劲风袭来,攻击性十分之强。“胡搅蛮缠,还不出去!”
“瞧你年纪轻轻的,脾气倒不小。”无觅看他一眼,郑重其事道,“段宫主原本就是因为他的大护法死的,自然要将他们摆放在一起,你明白吗?”
“………?”
看样子他不太明白,无觅也觉得自己有些操之过急。原本宫主和护法这一段陈年旧事知道的人也没几个,更不可能记载在凌绝宫的历年要事录里,于是又笑道,“铁扇……小宫主?你也不必生气,不如找个合适的坐下来,听我慢慢给你解释。”
“…你是不是有病!”小宫主给气的不轻,“本座不叫铁扇!”
“那叫什么?”
无觅笑的很温柔,释放了很多善意与真诚。现任宫主既是高手,自然也能感觉的到,当即收了扇子,情绪也缓和了些许,不过依然不服气,“本座的大名也是你叫的?”
无觅愣了一下,小宫主这个有些傲慢的态度,跟从前倒是有些像呢。“宫主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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