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终于有时间来关照我”,程颂说的简洁,“我是靠着他们走过来的。”
两个老人一看见他的模样,热泪盈眶,话都说不出来。
那一刻语言都是空泛无力的。
他只是个孩子,他需要爱,即使他清楚这爱夹杂着条件,他需要被爱护来证明自己是有意义的。
老人带孩子,简直是无微不至。
程颂没有时间再去和自己作斗争,没有时间在去梳理过去,他放任自己沉浸在这种被满满包裹的充实感里。
他自我放弃,完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短暂救赎。
没有什么可哀悼,抱怨,抗争的。
至少他活到了现在。
短暂的安静后。
席嘉无意识的摸到了自己的右手肘,她回忆过去,“我一开始,被欺负的很惨。”
她语言并不太通,那阵子又阴郁内向。
“但是我没有告诉席臻。”
席臻比她境遇更难,她要带着席嘉落地扎根,忙得脚不沾地。
“我和领头那两个女孩儿狠狠打了一架。”
“当着所有人的面。”
那两人又高又强壮,她当然打不过。
但是打不过又怎么样?
自损一千也能伤人八百。
“我算是打赢了。”
她当时咬着牙,按着那个女孩儿的头往墙上撞。
所有小孩子都被吓得尖叫,另一个同伙拼命过来掰席嘉的胳膊,拼命拿着砖头去砸她。
三败俱伤,席嘉断了个胳膊,但是席嘉成功吓破了所有人的胆。
她们只是坏,没有她狠。
她打赢了,就够了。
后面的赔偿,打官司,协商,都是大人应该做的事情。
席臻摸着她的头问需不需要转学。
可笑,转学了。
那么她打赢的目的在哪里?
她没转学,成功从被欺负的边缘角色成为了中心点。
她无所顾忌。
因为再也不会有一个会痛斥她顽劣好斗的奶奶。
再也不会有无数要将她驯化为玩宠的人。
席嘉磨了磨牙齿,眼睛重新透出清亮逼人的光芒。
她转头看程颂,勾起唇角:“你看,在你的人生差点走向终点的时候,我的人生才终于起航,我们果然是天生的对立体。”
离婚后。
他陷入绝境,她踏上新的征程。
真是奇妙。
两人对视,程颂看着她的眼睛,有些移不开眼。
他伸出手:“恭喜你。”
又一阵怡人的风吹过,程颂的额发被吹得有些凌乱,席嘉长发扑面,她看着程颂的脸,伸出手和他交握。
“我也恭喜你。”
席嘉的掌心很凉,手背却很热。
程颂握住她的手,肢体接触总是会产生说不清道不明的颤栗。
席嘉若无其事的收回手,饮下一口酒:“晚安。”
她起身回房。
程颂一同起身。
席嘉上楼,过了一会儿,手机发来消息。
她看了一眼,打开门。
程颂站在门外。
两人视线交汇,他没说话,挤进来,反手关上了门,凑近席嘉,托起她的脸,吻了上去。
席嘉闭上眼睛,被他含住了唇。
她轻吟了一声,他的舌顺势探入,两人吻着,身体紧贴,席嘉踉踉跄跄的往后退,直到两人一起跌入大床。
双唇分开,席嘉深色的发铺在浅色的床单上。
她的两颊酡红,两人身体热度攀升。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吻下去,舌舔过她的唇角,拇指揉捏她的耳,席嘉浑身酥软,被他鼻息的热气喷薄的烧起来。
才只是深吻了一番,她的腿心就情不自禁的渴望爱抚,流出一股淫水。
她迷乱的抬起腿,哼了几声,勾住程颂的腰,满意的感受到他同样热切勃起的下体。
程颂将她的睡衣从头顶剥去,他的手撑在她颊侧,视线锁住她的脸,席嘉也看她,她视线有些涣散,看程颂和她相似的眉眼,又从他墨色的瞳中看到一个小小的自己。
乌发散乱,肌肤泛红,红唇沾着唾液。
程颂的视线压抑又炽热,他问:“还讨厌我吗?”
席嘉这才和他对视,她的心跳起来,一下比一下更快。
“那你希望我讨厌你吗?”
程颂埋首在她颈项,咬住她的锁骨,“都好。”
他将她往上提,席嘉在床上弹了弹,摇晃的奶尖被他含在嘴里,被舌尖裹住,席嘉仰起头,咬住下唇,拱起身子把自己更深的送进他嘴里。
他用齿磨她的乳尖,两颗乳尖被磨得通红充血,又痛又痒,席嘉勾住他的腰,反手剥去他的衬衫。
她不敢放声大叫,压抑着从喉间溢出轻吟,迫不及待的抬起臀去蹭他。
程颂唇下移,一直吻到她的粉穴,他按住她的腿,将其大大分开,埋首下去,伸出舌尖舔舐穴缝,吸住翘立的阴蒂。
席嘉腿心颤栗,汗水和淫水一同洇湿了床单,她夹住程颂的头:“别,别弄了。”
她声音颤抖,不敢叫,经不起他这么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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