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身体交叠在一起,干得热火朝天。
席嘉的脸毛巾枕头里,动弹不得,炽热的铁杵在腿心疯狂奸干。
眼睛和咕叽作响的小穴一同在流水,她难以自抑,神经发麻,想要发狂。
程颂已经疯了,绝对是。
门板砰砰砰作响,席嘉浑身神经紧绷,拱起脊背想逃,却被程颂按下去。
随后是更猛烈的疾风骤雨的猛插。
程颂咬住席嘉的耳尖,紧紧贴着她的背,身体随着奸干而律动,大床咯吱作响。
硬热的肉棒快要在湿热的穴里磨出火来,在门外一声声的叫喊中,肉棒钻进席嘉身体深处,马眼张开,浓稠的精液统统灌进了逼穴中。
席嘉手脚蜷紧,咬住了枕头。
程颂粗喘着,终于从席嘉身上起身,草草的将自己清理了一下,整理衣服。
席嘉瘫在床上,双腿张开,糜红的逼口被肏的一张一合。
浓稠的精液像是失禁般从她合不拢的小嘴中流出来。
程颂发泄完毕,表情恢复平常的冷淡。
但是眼睛盯着留着浓精的逼穴,额上青筋乱跳,刚刚塞进了裤子里的鸡巴又有硬起来的趋势。
砸破了程颂的头 绝对禁区(骨科)(林成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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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破了程颂的头
席嘉勉强从床上爬起来,精液沿着大腿流下来。
门咣当一声,终于被赵津踹开。
席嘉满脸通红,胸口起伏,唇上口红在几次激烈的激吻糊得到处都是。
她抬起眼皮,推开门口堵得两人,回了自己房间。
席嘉情绪不好,谁都看得出来。
她擦身而过,赵津忍不住伸手想说什么,赵柯语连忙将他的手拍了下来。
赵津叹气,烦躁的前后抚了两下自己的头发。
客厅里,赵津拿着冰袋贴在脸颊,和抿唇不语,脸色阴沉的程颂讲道理。
“我们这么好的关系,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我真的没有任何诱奸的语言,行为,以及心思”,赵津说着,声音小了起来,“我不爱吃窝边草,早知道那是你妹妹,我也不会……”
席嘉今年十七岁,再过两个月十八岁生日。
而赵津不大不小,卡在要奔三的尽头,比席嘉大了一轮。
赵津态度非常好,“我觉得这件事真的没必要闹大,我也戴套了,身体更是健康,绝对不会传染什么疾病,等会儿大部队就要到了,到时我们就解释是误会一场,皆大欢喜,如何?”
程颂坐在单人沙发上,微微垂眸,看不清眼神里的内容,但下半张脸还是沉着,端着,油盐不进,真让人心累。
当初赵津劝赵柯语,程颂这人不适合结婚,更不适合和她结婚。
但是赵柯语一头扎进去,小女孩儿仿佛都有通病,病态般的迷恋完美男人有意无意流露的冷淡与深沉,在这种危险的若即若离下,随意为她做一点事情都能感动得痛哭流涕,恨不得把自己的肉都割了做成华丽的拼盘喂他吃下去。
可是冷淡从来都是底色,体贴与周到才是华丽的包装。
尚未进入婚姻,包装都岌岌可危,踏入婚姻后,只会是无穷无尽的冷暴力。
但说得多了,只会激起逆反心理。
他自己活得在常人眼中都是一团乱,哪里有立场去指责别人奔向康庄大道的路。
只是忍不住的,语气还是散漫了起来,有点儿故意招程颂,发出感慨。
“其实你不回来,今天屁事儿没有。”
话音还没落,程颂就抬头,眼睛盯住了赵津。
眼睛里好像是没有什么,但就是让赵津感觉被“叮” ? 了一下。
“你胡说什么呢!”
赵柯语简直要被赵津气死。
赵津移开视线,忽然也失去了开口的兴致,转眼却看到卧室的门开了。
席嘉推着箱子,面无表情,连衣服都没换,只是在外面随意裹上了丝巾,唇上的口红显然是用纸巾暴力擦拭过,唇周都泛红了。
出于对程颂的不满,赵津越发的同情的席嘉,本来是一次美好的性爱,偏偏闹成这样。
只是他才站起来,程颂就已经几步走上去,高大的身影挡在席嘉面前。
“你做什么?”
席嘉抬起眼皮,眼底一片冷色:“滚!”
程颂没动,僵持了一会儿,他开口:“过几天再走。”
“我让你滚”,席嘉一字一顿,看着他像是在看什么臭名远扬的垃圾。
赵柯语深吸两口气,看着俩人的架势,想开口都不知道怎么劝。
赵津拉住她:“人家一家人闹矛盾,你插什么手!”
“过几天再走”,程颂语气平淡,弯腰伸手要去接过席嘉手中的拉杆箱。
席嘉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听不懂话是不是?”
赵柯语震惊,震怒,却被赵津死死摁住,“操心太多会早衰!”
程颂脸上还留着昨日那两个巴掌的红痕,以及被赵津一拳殴出的肿胀。
伤上加伤,他却像是没有知觉似的,将拉杆箱从席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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