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像。”
“装不像怎么把你骗回来。”
应仰把她带进门里关上门, 两个人直接压在了房门上。这一块温度急剧升高, 一字肩很方便,男人衬衫也不再整齐。
夏季稍不留神就是一身黏腻的汗,应仰毫不讲究, 已经埋在她脖颈处。
“去洗澡,”卫惟推他,“你讲究点。”
“和你讲究什么, ”应仰握住她的手动作不停,“等会儿。”
卫惟整个人被他展开身子贴在门上,她没再动,随意他动作,等着他自己放手。
他埋头,她扬脖颈,他轻握,她后缩。
应仰自己摸索了一阵喘着粗气问她,“能撕吗?”
卫惟摸摸他的头发,“不能。”
“我赔你新的。”
她不容商量,“不能。”
应仰又把头埋她怀里,“这个怎么解?”他退一步,“你自己来?”
“你去不去洗澡?”卫惟不慌不忙问他。
应仰低笑,“嫌弃我?”
“你身上有别人的香水味。”
“蒋弘的香水。”
“那也不行。”
“一起洗?”
“没这个癖好。”
他压在她身上死活不动,卫惟低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你洗澡多快,我等着你。”
应仰掀开她裙摆,“可你洗澡慢。”
卫惟拉住他不老实的胳膊,“那你等着我。”
应仰狠狠在她腰上揉了一把,“你敢磨蹭今晚就在浴室。”
看着应仰大步进了浴室,卫惟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包放好,又从包里拿了个小方片才去了另一间浴室。
——
卫惟穿着酒店的浴袍对着镜子吹头发,刚吹了一会儿门开了,从镜子里能看见高大健壮的男人。
应仰也穿着酒店的白浴袍,衣带松松系着,露着大片结实又美观的胸肌。浴袍下摆也不遮掩,能看见是黑色低腰平角。
卫惟没理他,仍是自己举着吹风机吹头发。应仰走上来拿过她手里的吹风机,让她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他轻轻给她拨弄长发。
海藻般浓密的黑发垂着,应仰的手指带着暖风轻轻穿过,一如多年前他给她吹头发。
微湿,湿干,半干,接近全干。应仰关了吹风机,直接把人顶到了洗手池边上。
卫惟被他撞得前倾,刚吹好的头发垂进水池。应仰的手卡着她的胯骨,不至于让她撞上大理石的洗手池沿。
应仰的衣带已经掉下来,卫惟的浴袍也不再是规矩整齐的样子。洗手台前的暖光照上那片雪地,镜子里映出香/艳场景。
应仰的手伸进去挡住光,他亲了亲带着香味的头发,“洗完澡了,头发干了。”
他把她往上一架,“让仰哥爱你。”
卫惟已经清楚感受到他,她抬头看了看镜子,撑着水池的手指蜷了蜷。
他又动了一下,卫惟哼了声,她咬着唇叫他,“仰哥我错了。”
应仰不在意应了一声,轻咬着她的后颈,手指却好像触到什么东西。
不厚不薄,有点长,就在她那地方。
应仰一愣,听见卫惟的声音,“我大姨妈来了。”
箭已架在弦上,应仰直接把她腾空翻了个身,卫惟下意识夹紧了他的腿,无辜看他,“昨天来的。”
“那...今天...也没想到....”
卫惟的眼看门口,看地毯,看他胸肌,就是不看他。
应仰又往前顶了顶,卫惟也不在意自己的浴袍毫不整齐,她撑着身子告诉他,“真的,不信你看看。”
应仰额头已经冒汗,手臂上青筋都绷直。
他直接被气笑了,喘着粗气毫不留情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托起人来就往外走。
“那就和原来一样。”
“应仰你要不要脸。”卫惟落到床上爬起来就躲。
应仰不给她机会俯身压下来,“要脸怎么哄你。”
“你不是哄我是....”
半句话被他吞下,他闷哼了声告诉她。
“都一样,我爱你。”
——
一点多了,应仰去开窗户通风,有风吹起窗帘,能看见岛上人工湖周围的灯。
卫惟抱着被子缩在床头一角,笔直的美腿上露了一半,她皮肤太白,一点痕迹都显得清晰。
电视打开播着,卫惟随手调了几个台都不感兴趣。
应仰过来把她抱进沙发里,自己亲自换了刚要来的新床单。他又看看一起被送上来的卫生巾,上面写着350mm和420mm,问她:“你要长的还是短的?”
卫惟没好气,“我要睡觉。”
应仰给她留了一个长的,又笑着问她,“洗还是擦?”
他的目光顺着她脚尖往上移,卫惟瞪他一眼缩了缩腿。
应仰去浴室拿了湿毛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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