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抓住了袖子,小孩满脸的泪,委委屈屈叫他,“姨......姨夫叔叔......”
费岑廉今年四岁,费家独苗,被老人宠成堪比豌豆公主的娇气包,最大的本事就是会告状。
他拉着应仰的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泪,“七小姨欺负我呜呜呜呜呜呜呜......”
应仰听见了“姨夫七小姨”,熟悉各家关系的齐康听见了“费”。两个人对视一眼,齐康露出慈祥的笑容拍拍小孩的背,问应仰,“带回去还是扔了,随你。”
应仰:“.........”
废话,当然是带回去。
别墅客厅里,哭唧唧的费岑廉给齐康说他经历了什么,最后说完看了看应仰,打了个哭嗝,“七小姨好凶.......”
应仰一秒都不想耽误借机给人打电话。他看了一眼对面的小孩,心想,你小姨是很凶。
只是刚这样想了想,那边的人就拒接了他的电话。
连打三个,都是拒接。应仰不敢打了,他害怕被拉进黑名单。
放下手机等了漫长的一分钟缓冲时间,应仰又用齐康的电话给她打。这一次通了,那边没说话,像是等着他说。
卫惟不用说“你好”,也不用问一句,她一接起来,就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
应仰下意识坐得更直,喉结紧张得上下滚了又滚,终于找到自己最好听的嗓音开口,“惟惟......”
近乡情更怯,近面不敢言。他叫了一声人名又没音了,齐康都替他愁得慌。
那边好像心情不错,没凶他也没冷他,平常道:“有事就说。”
应仰定了定神先把自己的心思放一边,和她说,“你外甥迷路了,现在在我这儿。”
“哦,”卫惟一点都不在意,“那麻烦你把他送回来吧。随便给其他人就行。”
应仰看一眼对面的小孩,“他说他不认路,我也不认路。”
卫惟没什么好脾气地笑了一声,“那就不要了,我也不认路。”她还没笑完,又说,“或者随便扔个树林里,他自己爬几天总能爬回去。”
“.........”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真的又凶又狠。
齐康在一旁给小费比划,小费心领会神,对着递过来的手机扯开嗓子就哭,哭得那叫一个痛彻心扉,简直能惊天地泣鬼神。
卫惟被突如其来的哭声吓了一跳,把手机拿远一点要挂电话。
刚才齐康说了给他买王子之心,小费很是上道,哭着还不忘喊叫,“七小姨欺负我呜呜呜呜,七小姨不要我了我要告诉姨姥姥呜呜呜呜呜”
“七小姨为什么不来接我呜呜呜呜呜呜呃呃呃呃呃呃............”
孩子已经哭出了鹅叫,卫惟又把电话拿回去一字一句告诉他,“费岑廉,不要在外人面前耍脾气。”
小费一张白嫩小脸嚎得泛红,他还记得他的王子之心,呜咽着再次强调,“呜呜.....姨....姨夫不是.....不是外人.......”
应仰已经对这孩子改观,眼神都柔和了三分。卫惟不知道电话早已开了免提,在那边气得咬牙切齿,“费、岑、廉,你、很、烦。”
卫惟气得想骂他熊孩子,小费又一次先发制人,声音又带着哭腔软乎乎,“七小姨最好了,姨夫...姨夫叔叔说他住十六号......嗝.....”孩子打了个哭嗝还不忘告诉她,“我不要别人就要小姨.......小姨来接我.....小姨再见....”
等到卫惟再有空说话,电话里只剩下嘟嘟忙音。她放下电话一出门,看见苏述正急匆匆往外走,少年和她打招呼,“七姐,有没有看见岑廉。”
没看见,刚听见。
卫惟还没说话,苏述已经急得满头冒汗,“人不知道去哪了,我出去找找,免得二姐心急。”
苏述作为苏家养子身份尴尬,凡事都亲力亲为。他转眼已经快走出去,卫惟受不了他十七岁操着七十岁的心,赶紧叫住他,“回来回来,你去翻山?我知道他在哪,你不用管了。”
——
孩子早上可能没吃饱,哭了几阵又哭饿了,齐康给他叫了饭。齐康陪孩子在餐厅吃饭,应仰一个人在客厅等着。
齐康过来看他,不绕弯子直接问:“你一和人家说话就卡壳的毛病是哪来的?”
应仰靠着沙发实话实说,“我怕我说的不对惹她生气。”
齐康乐了,“你不说话她就不生气?你满含感情叫人家人家就不生气?看清现实吧少爷,”齐康拍拍他肩膀,“你说不说她都生气。”
齐康又给他支招,“以毒攻毒才有用。你妈那时候和你爸闹离婚闹得多凶,”齐康自己摇摇头,“你是不知道,你妈死活要离婚,老应死活不同意。”
“管她高不高兴生不生气,你爸腆着脸和人家说话吃饭,赶都赶不走。”
“惟惟不喜欢别人死皮赖脸缠她。”
齐康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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