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卫惟好奇问道。
“人是晚上走的,快到下午才发现,早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那温奶奶呢?她好了吗?我需要去探望她吗?”
“人已经醒了,我去过了,你就不用去了。”
晚上卫惟洗完澡下楼又听见苏夏在和卫彬小声说话,“温洲给知情人多少封口费?”
卫彬说了个不小的数字。
“真是愁人,”苏夏说,“温慈还差点和那伙人撞上。”
苏夏的声音越来越小,“幸亏是没找着,找回来更麻烦,要是闹大了,温情和温家都得被人看热闹。”
“生米煮成了熟饭,”卫彬说,“温洲也有意放他们一马。”
——
应仰头疼欲裂,睁开眼看表才凌晨。身上还是烫,汗都湿了衣服。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病来得突然,也许是这段时间太折腾,反反复复竟然好得也慢。
卫诚来找他吃饭时给他带了药,本来是好了点,该去休息休息,却又要应付刚从国外回来的沈曼华。
应右为这次为了让他长教训做到了滴水不漏,又怕沈曼华心疼,连哄带骗把人送到国外去度假,结果纸包不住火东窗事发。沈曼华哭红了眼来找他,第一句话就是:儿子妈妈对不起你,你回家吧。
好歹是亲妈,应仰和秘书把人劝好,又站在楼下送她回去,冷风里站五分钟,给他的后劲挺大。
那天卫惟心疼他受委屈,抱着他哭到抽噎,断断续续也是一句话:应仰你回家吧。
这样挺好,不想回去。
应仰抬手揉揉太阳穴,病理性头疼让他的眼前都有点模糊,缓了缓坐起来,身上的汗沾着衣服难受,挣扎着去冲了个澡,回来又一头扎床上睡了过去。
本来睡得不舒服,浑身热像包在大火球里,迷糊中自己掀了被子,凉快一点又没了意识。
梦里梦见了卫惟,卫惟给他擦掉了身上和头上的火,又给他盖上了被子,不知道她怎么弄的,竟然舒服不少,又让他睡得安稳。
不清楚是白天什么时候了,窗外还在刮风,但是屋里的人还是没动静。
应仰本来感觉浑身轻松,却感觉脸上有东西,像发丝,一下一下扫在他脸上,还有熟悉的香味,是卫惟衣服的味道。
身边也不空了,软玉温香,抱满他的怀又填满他的心。
睁开眼,先看见一截曲线优美的雪白脖颈,人散着的头发落到他脸上,他看见了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脸。
操。这是什么好梦。
人撑着身子拿东西没够到,不小心没撑住自己,整个人都压进他怀里。应仰后半夜洗了澡没穿上衣,现在感觉清晰,应仰一下回神把人和自己拿被子隔开。
卫惟被他这迅速动作吓到,愣了几秒才缓过来,拍拍自己胸口道:“你醒了就醒了,不知道说一声!?”
她又扯开被子伸胳膊去摸他的额头,“我摸摸还烧吗?”
应仰没理她,反而自己又把被子往上提了提盖住脸。
“你干什么啊?”卫惟隔着被子拍他。
“先问问你自己你想干什么?”
应仰抱着被子像个被占便宜的小媳妇,说话气势却不减,开口就要训她。
刚才果然没感觉错,卫惟不仅脱了外套还脱了毛衣。他妈的,胆子越来越大,敢只穿着薄吊带和内衣就钻他被窝。
卫惟没回他的话,又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了拍他,跳下床去给他拿过药来,端过来泡好的冲剂,卫惟二话不说拉开他遮脸的被子,“大郎,喝药啦。”
应仰坐起来接过她手里的杯子,还是没好气,“穿上你衣服。”
卫惟看看他,又在他床边坐下,“我夏天就这么穿,你夏天怎么不说让我穿上衣服。”
应仰喝着药瞪她,卫惟直面恶霸的怒目,又探过身子去摸了摸他的额头,“终于不烧了。”
“你心真大,”卫惟说他,“发着烧还在家睡觉不吃药,你想把自己烧熟吗?睡觉前还洗了个澡不穿衣服,你洗的是不是凉水澡?”
卫惟唠唠叨叨,眼睛在他身上转个不停,应仰喝完药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坐直了身子严肃问她,“你想干什么?”
卫惟接着又爬上了床,跪在一边虎视眈眈看着他,像在看快到手的猎物。
应仰自觉又把被子往上拽了拽,摸索着去找自己衣服,结果怎么找也找不着。
卫惟眼里亮晶晶,说的每一个字都在蛊惑他。
她说,“应仰我们在一起吧。”作为一个整体在一起。
真他妈受宠若惊,应仰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发烧烧坏了耳朵。
卫惟还不放弃,又往前靠一点,“我们试试吧。没事的。”
卫惟去拉他胳膊,撒娇道,“应仰。”
人自觉上了你的床,还他妈冲你撒娇,这是原来应仰求也求不来只能做做梦的好事。
她这样太不正常,应仰都觉得像是分手炮。卫惟这朵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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