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鸣桌子上。
林艺看她这样更是七窍生烟,“卫惟你怎么可以这样任性?”
选理不选文,无疑是放弃阳关大道,非要走悬崖峭壁。他们这个年纪,也早就明白前程的道理。
卫惟拍拍她的脑袋,“乖,你不想和我继续做同桌?”
林艺偏过头去,“你和你爸妈商量了吗?”
“我自己的学业,我自己的高考,我全家人都发表一下意见,也不如我自己心里清楚。”
“我偏不要唾手可得的,我只要我自己愿意的。”
“只要我愿意,我赔上什么都可以。”
卫惟全然不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她自己越过林艺把表放在周豫鸣桌子上,和林艺说,“这件事在多个方面很容易让人后悔,我只是做了绝对不会后悔的那件事。没事,我怕什么,我理科再比不上文科,也不至于是倒数,万一哪天我在数理化方面开窍了呢。”
少年有孤注一掷的勇敢和自我开解的天真,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有自己想陪伴的人。
像被风吹落的花瓣,我仅有的所有的美丽,都愿意给予你。
☆、以牙还牙
卫惟抽风了。或者, 卫惟直接发疯了。
一开始是林艺这样觉得, 然后是几乎所有人都这样觉得。
在林艺看来, 卫惟扔了选文的分科表自作主张填了选理就已经够疯了。
人家情场失意都是不高兴, 哭丧脸, 歇斯底里骂渣男,卫惟就不, 那天晚上她好像是定期处理眼泪,然后现在一笑就让人起鸡皮疙瘩。
对, 卫惟一想干坏事,她就笑得比花还好看,然后让他们这些熟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翁老师给她们请了一下午的假来彩排,林艺作为翁老师的助手忙前忙后, 卫惟自己在后花园随便弹了一下午的筝。
林艺真是觉得,卫惟就是苦中作乐第一人, 高山里不得志隐士那级别的。
她过去的时候, 一个高二的正和卫惟搭话,“高一几班啊妹妹, 有男朋友了吗?”
卫惟头都不抬, “高一31班,有男朋友,你打不过他。”
林艺:“......”
她有种预感, 卫惟要放飞自我了。高一一共三十个班,眼都不睁就说瞎话,还“你打不过他”, 她已经很多年没见到这么狂的卫惟了。
那高二的流里流气,抖了抖烟灰笑一声,“叫什么,让我死死心。”
卫惟冷眼看人,“卫诚。”
卫诚大名鼎鼎,那人又看了她几眼掐烟走了。
林艺还没发表观后感,卫惟先问她,“今年庆典的主题是什么?”
林艺眨巴眨巴眼,“青春,热血,担当,创新。”
“还缺节目吗?”
林艺想想节目单,卫惟不容她想完,直接下达指令,“给我加一个。”
然后是卫诚。
人的一张嘴有多厉害?厉害到随便一句话能从乞丐变成国王一下飞奔八千里。
下午卫诚正在体育馆和人玩击剑,带着头盔都能听见有人说什么他女朋友。
去他妈的,埋汰人呢,他连个能瞧上眼的女性朋友都没有。
换了衣服去看看那个自称他女朋友的勇士,老远看见卫惟在后花园堵了人。
堵的还不是别人,是应仰那一派里最傻白的郑沣。
一个人和他说,“那个女的就是自称你女朋友的。”
另一个人明白点,说,“这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
卫诚听完这句听那句,接着转头就走。他不愿掺和这些破事,多他妈显而易见,应仰这孙子瞎折腾,折腾来折腾去把卫惟的封印解开了。
郑沣早定好了出国安排,临阵磨枪在国际部听几节课,本来一个人上学就够孤苦无依,结果还在回家路上遇见了土匪。
卫惟离他几步挡在他前面,郑沣根本过不去,看卫惟这架势,他觉得自己也打不过。
开什么玩笑,应仰他们在外面打架他都是被人保护起来的好吗?卫惟这女的板起脸来和应仰一个吓人样,他试都不敢试。
“不是,你想知道的我都和你说了,你还想干什么?”郑沣抱着书护在胸前,“你找我有什么用?你有本事直接找应仰啊。”
卫惟抬脚勾过来一个凳子,接着不客气地坐下,手里敲着根不知道哪捡来的长树枝,她半抬眼皮,“不想找应仰,就想找你。”
“......”
郑沣往后退一步,这女的是不是有病?能他妈好好说话吗?这话传应仰耳朵里他还活不活?
“就我们两个,你不说,没人知道。”
“......”
郑沣又退一步,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吗姐姐?你找我办个事搞得和通/奸一样,可怜可怜我行不行,你他妈多牛逼,应仰扬了奸夫的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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