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又紧紧抓住人,这直梯实在是太晕。
出了电梯,卫惟趴应仰肩膀上站在原地,缓了一会儿舒服一点,应仰抱着她开了门。
卫惟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推进门里。
卫惟没站稳,抬头看了一圈问道,“应仰你家没拉开窗帘?”
再一看,不是没拉开窗帘,是他家就是黑的。黑色家具,黑色装饰,只有脚下的地板和某处墙壁是明色。
有点压抑。卫惟回头看看应仰,要是让她住这样装修风格的房子,她绝对住不下去。
应仰没理她,放下东西往里走。卫惟叫住他,“开个灯吧。”
应仰抬手开灯,径直走向料理台,一会儿给她端来一杯水。
卫惟不喜欢蜂蜜水,坐在沙发上喝了两口水再也喝不下去,杯子放到一边,“我没醉。”
错不在她,应仰收收脾气轻声说,“以后别随便在外面喝别人倒的东西。”
“知道了,”卫惟把他拉过来,两个人都心不在焉。
“应仰,”卫惟看他,心里的话不知道怎么说,终于问他,“有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没有。”应仰坐到她身边,把人按进怀里。
卫惟抬头看他,宽慰道,“没事,我可以和你去见你的朋友,也可以喝他们倒的酒,你记着带我回家就好。”
应仰解开她的发绳,卫惟头发披下来,他问她,“见见他们就够给他们面子了,怎么还喝他们的酒?”
“他们是你的朋友我才喝,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应仰下巴搁在她的头上,“我面子向来很大,以后不用给我面子。”
两人挨得近,身上的烟味呛进卫惟嗓子里,她没忍住咳嗽了一声。
卫惟从他怀里起来,看看他问道,“我能不能脱了衣服?”
应仰靠着沙发没动,挑了挑眉道,“这还不随你,脱几件都行。”
卫惟站起来脱了校服外套,自己把衣服挂进了阳台。应仰身上烟味更重,干脆走进卧室换了身衣服。
卫惟从阳台回来时没看到垃圾桶,猝不及防被绊了一下,垃圾桶底盘比她稳,卫惟直接趴到了沙发上,本来心情就不好,卫惟回头怒视垃圾桶,看见里面有半张没烧干净的纸。
准确来说,是半张药品说明书。
卫惟知道这个。因为她也吃过这一类的低级药物。
卫惟走到玄关处,关了灯。压抑又隐秘,她看向这家主人所在的房间,他像是把自己锁进了一个黑石山洞。
“应仰那些人心理都有问题。都不是正常人。”
卫诚的话又不合时宜在脑子里响起,卫惟心里的小人把它们疯狂撕碎。
山洞往里到底是花海还是荒野,她既然已经走进来,那就要一探究竟。花海还是荒野她都喜欢,因为她爱山洞的神秘主人。
是花海,她就为他多种几朵花。是荒野,她就陪他疯狂生长。
应仰开门,没看见灯光,卫惟一下钻他怀里。
应仰对这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受宠若惊,拍拍她问,“怎么了?”
卫惟闷闷出声,“你家停电了。”
应仰抬手按上墙壁,走廊壁灯亮起。
“......”
卫惟无语,伸手摸了一会关上灯,“开个玩笑,干嘛这么认真。”
整个房子都没多少光亮里,走廊上没光源,两个人都隐在暗处。男孩女孩抱得紧,女孩的头埋在人胸膛里,看不见男孩的喉结滚动,他低头看她,眼底带着藏不住的热火和暗欲。
应仰别过脸去稍稍松手,嗓子哑却带着笑,“有直接扑进人怀里的开玩笑?”
卫惟抬头,“那换一个玩笑。”
“换成什么?”
卫惟按着他肩膀踮脚亲上他额头,“换这个!”
本想亲完就跑,结果被人一把拽回来扔进了卧室沙发里。
宽大的黑色真皮沙发,又凉又硬,卫惟还没坐起来,已经被拎起身子抵到沙发背上,应仰双腿分开跪在沙发上,像是虚空跨在她身上。
“你现在在哪?”应仰按着她问。
卫惟一个劲往后靠,靠到了世界尽头——离应仰的脸不过几厘米,哆嗦着回答他的问题,“你家。”
这是个什么问题?卫惟还没想清楚,她自己已经傻了。
应仰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亲她,好像要把她吞下去。卫惟穿着长袖圆领卫衣,应仰刚刚只套了一件长袖T恤,两个人的衣服都已经不平整。
屋里比屋外要昏暗,一个压抑了太久意识不清醒,一个无抵抗力被带着沉沦。
卫惟被压着亲得喘不上气来,伸手去推他,却被应仰握住手带着她往自己衣服里伸。卫惟有贼心没贼胆,心脏跳得剧烈,挣开他的手只抓住他衣服。那只手绷得直紧,精细料子的衣服被抓得皱出一片花纹。
应仰埋头亲她脖子,卫衣已经被卷起来,露出一截雪白细腰,卫惟被电得一哆嗦
分卷阅读110
同类推荐:
悖论H( 续更)、
熟人作案、
和竹马睡了以后(H)、
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
一言不合就扑倒、
钢铁森林、
发情[校园 忠犬]、
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