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糖这种事不要和我说,我只负责吃, 你去和你们家班长说说。”
林艺吃着曲奇没管她的调侃, “班长?班长快被你们愁死了。”林艺往前后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说, “你知道今天下午多少人没去体育活动吗?你同桌也没去。我下午听见有高二的说, 俞菁找了个校外的男朋友。她前几天不是还和李郁抢井殷,怎么回事啊?你知道吗。”
卫惟推开她的头,“不知道。你别听那些人的瞎说。李郁本来就是井殷女朋友, 别扯上余菁。”
“你怎么不信呢?真的,都说井殷又看上俞菁了,李郁吃醋了, 她还想找人收拾俞菁。”
卫惟心知堵不上她八卦的嘴,问道,“你都是从哪听来的,我怎么不知道这些事?”
“你只知道应仰,除了这个,你还知道什么?”
这个晚自习上的无比凄凉,四班中间倒数第三排只有卫惟一个人。卫惟极度不想学习,左右又是空荡荡的,没人挡着她走神,非常没有安全感。
但也有个特别令人高兴的事。
卫惟自己熬了一节晚自习,正昏昏欲睡,后排的应仰同学拿着自己的几本书搬到了卫诚的位上。
卫惟正捂着嘴打哈欠,一个大哈欠还没打完,身边突然坐了个人,在有透视窗的那一边把她挡的严严实实。
“几点就困了?”应仰拿本书拍拍她的脑袋。
卫惟顺势低了个头,“睡觉是人的正常生理需求。我这是正常生物钟,你这种猫头鹰一样的是不会懂的。”
“嗯,”应仰附和她,“我这种人当然是不懂你这种小懒猪的。”
卫惟刚才的哈欠已经用尽了她的洪荒之力,她侧着脸趴在桌子上看应仰,不服气道,“你是大懒猪。”
应仰看着她笑笑,“谁懒谁知道。”
应仰伸手拿了她生物作业来抄,太无聊了,那就抄抄作业吧,顺便在这看懒猪睡觉。
刚抄了几个题,应仰不由得看了看真的要睡着的卫惟,“你真偏科啊?”
前十道题里就有错的,错了还不止两三道,这是卫惟学霸闭着眼做的?
卫惟伸过脑袋去看看他拿的是什么,哦,生物,点了点头,“真的。”
卫惟说,“我理科不好,生物还算好一点的呢,我物理才是真烂。”她给他吐槽,“我真是一点都不懂那些什么离心运动,加速度。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啊,看不见摸不着的,还一个比一个麻烦。”
应仰让她说笑了,“那你还挺会蒙。”分考的还挺高。
“高一还好,还能凑合凑合,可能到了高二高三就不行了。”卫惟看看两个人的作业,“我要是不好好学,是真的考不好,没有你这么聪明的脑子。”
她还真是会说话,说说自己,还不忘了夸夸他。应仰又一次善心大发,“教教你?”
卫惟一下就不困了,坐直了身子,笑得眉眼弯弯,“好呀。”
冬日的夜色很浓,教室里的灯光莫名让人觉得温暖,卫惟侧着脑袋听坐在身边的人讲题,恨不得这样一坐就是一辈子。
“卫、惟。”应仰终于咬着牙提醒她,“你能不能好好听。”
“我听着呢。看题容易困,我在转移注意力。”卫惟拿起笔在她的草稿纸上写思路,“你看,我真的听了。”
应仰从来没对这种事认真过,认认真真给她讲题,结果那人耳朵听着,眼睛就是不忘纸上看。
应仰让她瞧得不自在,全然忘了上一次是怎么对付她的。
“应仰,你真的好聪明。”卫惟看够了人,听懂了题,还不忘再夸一夸他。
被夸的人嗤笑一声,表示并不接受这样的马屁。
卫惟坚持不懈,“不信拉倒,反正我说的都是真的。”
——
冬天的雪总是来的悄无声息,只过了一夜,世界就成了漫天漫地的白色。
从早自习到下午放学吃饭,空中还在纷纷扬扬地飘雪花。
连老师和保安室的大爷都在感叹,好久都没遇上这么大的雪了。
教学楼前的广场上铺了厚厚一层雪,大理石的地面隐藏无法辨识的危机。相继有不少同学滑到,有几个玩心大起的老师也在广场上摔了跟头。
临近考试,课程完成,自习颇多。
高一高二的男生和年轻力壮的男老师被当成劳工征用,分散在学校各条路上进行扫雪工作。
育津的学生虽都是全市中考拔尖或家业深厚的人才,但在校长要培养男子汉气概为女同胞服务的指示下,各家各户的公子少爷都纷纷拿着扫帚,提着铁桶出了自家班门,发誓为学校的所有老少娇花开出一条畅通无阻的路来。
天色昏暗,路灯照出暖橘色的光,空中的雪花飘飘洒洒。
地上的雪扫不尽,风吹雪又飘。
校长大人不心疼外面的小伙子,小伙子们的各路亲眷都表示自己心疼。
学校的小咖啡厅里全是排队买热咖啡要去给男朋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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