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要见太后娘娘,老奴已经安排人去传太医了。”
听着付莲的话,太后脸色一凝,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厉声问道:“陛下今日的膳食,已经伺候了吗?”
付莲一时不太明白太后这句话的意思,直觉却告诉他太后不会无缘无故这么问,喂霍云祁流食的时辰是定好的,他们也是按时给喂,所以太后这个时候问,便是想要确认什么。
他道:“回太后,老奴正准备伺候膳食,二殿下就来了,所以陛下今日的晚膳还未用。”
话落,只见傅太后腮绷子紧绷,望着付莲的眼神似乎要将他千刀万剐。
她徒然起身,带着人直奔紫宸殿去。
他们人刚走,霍砚徵就带着人来了章含宫,所有的人都控制住,冲进了傅太后的寝殿,霍云谵口中的观音手就在床榻旁边的暗红色柜子上。
拧开之后,只听木板吱呀吱呀的声音响起,暗门打开,冷气铺面而来,丰息沉声道:“主子,属下先下去看看。”
但他话还没说完,霍砚徵人已经下去了。
走下狭窄的阶梯,里面是一个和寝殿差不多大小的冰室,冰室里置着一个冰棺。
冰棺透色,穆陶陶今日穿了一身红白相间的衣裳,那红色从冰棺里透出来,霍砚徵冲过去掀开了棺盖,将她从里面抱了出来,全身冰冷,她的脸色泛青,唇色发紫,脖子、手臂等能看得到的地方都是一片乌青。
霍砚徵抱着她,猩红的眼眸中瞬间就落了泪。
“陶陶!”霍砚徵轻轻的唤了一声。
怀中的人儿却没有应他。
穆陶陶这个样子,绝非只是被冻了,可能还是中毒,他抱着她飞快的出了冰室。
冷冰冰的身子无声无息的躺在他的怀中,他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太医正在替穆陶陶诊脉,霍砚徵已经安排人去接石邝入宫,去接的人才离开不到半炷香的功夫,石邝就已经到了章含宫了。
霍砚徵看着来得这么快的石邝,喜压过惊,只要有石邝在,那穆陶陶就不会有事。
他这么想着。
一众太医在后面眼睁睁的望着石邝诊脉开除药方后迅速的给穆陶陶扎针放血,又吩咐霍砚徵给穆陶陶用温酒揉手脚。
而平日里疾言厉色的摄政王,竟也不计较这人的使唤,亲自给永安郡主暖手暖脚,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位寂寂无名的大夫,还是因为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永安郡主。
或许,还是因为那是永安郡主吧。
傅太后赶到紫宸殿内,霍云谵不在塌前,并未见到什么醒来的霍云祁,反而看着霍云祁脖子上还未解的绳子。
她伸手轻轻的探了探,已无呼吸。
那一瞬间傅太后不知道自己是开心还是难过,在她的计划之内,霍云祁就是在今晚死,差不多也是在这个时辰,可是死在她手中,是她给了他生命,死在她手中也算是轮回。
可付莲说,那晚膳没有喂给霍云祁,又不是她亲手结束了他的生命。
她咬着牙,回头瞪着付莲:“是谁干的?”
付莲弓着身子,沉默着。
“是我!”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塌后传来,霍云谵缓缓的从后面走出来,他一脸笑意的望着傅太后不敢置信的神色,幽幽道:“母后为何这么惊讶?这难道不是你想做的吗?”
看着霍云谵那脸上的笑,听着他那话傅太后攥紧了手,回头看了一眼床榻上的霍云祁,脑子嗡嗡作响。
“母后想杀了皇兄,嫁祸给摄政王,但又怕摄政王不会束手就擒,便绑了永安郡主!是与不是?”霍云谵的字字句句都精准的猜中了她的计划。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傅太后问着,脑子中想的却是霍云谵让她来紫宸殿的目的,他不会知道她把穆陶陶藏冰窖!她宽慰着自己,心里却是渐渐没底了。
“我是不是胡说母后心里最清楚不过了,待晚一些,我便会成为弑君的霍云谵,不知道三弟愿不愿意做母后手中的傀儡?”
这话,像是冬日里的惊雷,她小瞧了这个儿子,如今霍云祁已死,若是穆陶陶已经回到是霍砚徵的手中,那她将失去最后的筹码!
她不再理会霍云谵,转身匆匆朝外走去,路过付莲的身侧时,她定定的看了付莲一眼,幽幽道:“大监,二殿下今日可来过紫宸殿?”
付莲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望向霍云谵,傅太后见状淡淡道:“哀家希望大监还记得先帝的恩情,就算不记得了也没关系,那便考虑考虑自己,一个前朝公主身边的宦官,不知道摄政王会不会留?”
弓着身的付莲还没来得及应,霍云谵便开了口:“母后现在想要回去也来不及了,我已让人通知了皇叔,现在估计皇叔已经把她带走了!”
傅太后闻言身子一颤,她疾步返回,扬起手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霍云谵的脸上。
“你为何要这么做?”
霍云谵今日已经被打了两次了,他冷笑了一声,“那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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