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责怪过她,可在她的记忆中,好像也没有怎么抱过她,祖母外祖母姨母,好像都是。
猛然回神,她被自己心头的想法吓了一跳。
对着秋月嘘了一声,便悄悄的进了屋子,不去打扰江覃和太皇太妃说话。
后来江覃和太皇太妃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两人虽没落泪,但都眼圈通红。
霍砚徵忙了点事情回来发现她情绪低落,以为她心里定是想家人了,便带着她去给王府下人发赏钱。
过年了,除了正常例银,霍砚徵每年除夕这天下午都会发一次赏钱。
这要是有女主人的府邸,内宅的这些事情也轮不到他了,定是王妃去安排了,可惜他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娶妻,只能领着老管家发一遍。
今年他带上了穆陶陶。
虽然只是跟在身边,但在下人的眼中却是有特别的意思。
如今表小姐和永安郡主都住在王府,她们原来还在背后猜测,比较表小姐和摄政王年龄相当,摄政王虽然对永安郡主很好,但是毕竟永安郡主小了摄政王十几岁,大家都觉得,可能表小姐梗可能成为这王府的女主人。
可现在发赏钱,却是带着永安郡主。
一时间,大家心里都觉得,霍砚徵这是故意带着永安郡主走这一趟的。
发完赏钱,府中有多少人,多少年纪大的多少年轻的,男的女的,穆陶陶竟都记得七七八八。
最后剩东院的还有江覃身边的几个丫头没有给。
霍砚徵把东院的那份给了穆陶陶,“春晓和秋月一直都是照顾你,还有几个小丫头,你自己给她们。”
她看着那钱袋,半晌没有接,虽然霍砚徵让她自己给她也挺开心的,但她却开始觉得连自己都是寄人篱下,怎么还能拿霍砚徵的银子去收买人心?
霍砚徵看她不接,蹙眉问道:“怎么了?”
她回神笑道:“啊—没怎么?有点不好意思,皇叔你给她们吧。”
霍砚徵定定的望着她,仿佛一眼便看透了她心里的想法,她缓缓垂下眼帘,不与之对视。
“拿着。”他说完顿了顿又道:“侯府被抄的那些银子我拿回来了,先给你放着,这赏钱便是从里面拿出来的。”
她闻言眼睛一亮,望向霍砚徵:“皇叔什么时候拿回来的?”
“就前两天。”
听着霍砚徵的话,她又问道:“案子呢?结束了吗?”
她明亮的眼睛中饱含期待,霍砚徵心头咯噔一下,沉声说道:“还没有结果,只是把府邸抄没的那些银子取回来了。”
“好,谢谢皇叔。”她说着,眼底的明亮却是暗沉了下去。
霍砚徵望着她,原来单纯天真的小女孩开始长大了,会有自己的小心思,对很多事情开始有界限感,他并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拿去发吧。”他道。
穆陶陶接过沉甸甸的钱袋仰头笑了笑,“好。”
末了霍砚徵对着老管家说道:“表小姐身边的,你去发一下吧。”
除夕晚膳吃得比较早,吃完了晚膳才天色黄昏,太皇太妃起身出了屋门,走到回廊下,她望着夕阳落下后的余晖,烟青色的天空盖了下来,屋内有穆陶陶和霍砚徵的说话声,府中的下人也开始吃准备吃年夜晚膳,置身于院中,好像被浓浓的烟火气息包裹着。
她有些不想回宫内住了。
饭后,霍砚徵给了穆陶陶很多金锞子,其实不多,但是小玩意,上面还打上了吉祥如意之类的字,她拿到手中开心得像个小孩。
霍砚徵杵着下颌,身子微微侧向她,唇角因笑勾出弯弯的弧度,他望着穆陶陶的眼神温柔平静。
江覃瞥了一眼便轻咳了一声,收回了眼神。
霍砚徵回神瞥了她一眼,眼神顺过去发现石邝也皱着脸,一言难尽的望着他。
他敛了神色,拍了拍穆陶陶:“老祖宗外面呢,你去问问看她是不是想打竹牌?”
“可以赢金锞子吗?”她眼睛闪着光,霍砚徵抿了抿唇,抿唇道:“可以的。”
穆陶陶从椅子上蹭了一下蹦下来,便朝屋外跑去,霍砚徵也缓缓起身出门。
刚踏出屋门,霍砚徵就问道:“母亲想要回去了?”
太皇太妃回头扫了他一眼,沉声道:“我今夜不回去了。”
霍砚徵还愣了一下,以往让她出来住总不来。
“今晚我陪覃儿住一晚。”
听她这么说,霍砚徵点了点头,穆陶陶站在太皇太妃身侧听着他们说完才问道:“那老祖宗陪我们一起守岁吗?”
“陪你们守岁。”
穆陶陶笑了笑:“可还有很久哎,老祖宗不如教我陶陶打竹牌吧。”
太皇太妃看着她笑了笑,“上次教你绣荷包,学会了吗?”
穆陶陶眼神飘忽,笑道:“会了会了。”
霍砚徵含笑望着,这一听就是没会,但这些天也没见她绣了,不知道是不是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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