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的。
但他知道,西梁帝不是,若他是暴君,那么他们大军逼近皇城时,他或窜逃,或抵抗,介时又不知道要死伤多少人,怎么会那么平静的接受他们的到来?
所以,付莲问的,是否仅仅因为和前朝有关便该死也不对,以往提前朝大多是前朝余孽,但就西梁帝来说,这么称呼侮辱了他做的所有努力。
他问,只因时至今日他都没想明白,长信侯府与西梁帝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交易?
他可以知道了不动声色,却是不能不知。
*
看着霍砚徵消失在长阶尽头的背影,付莲提了一口气,微微动了动脸部肌肉,恢复了往日里的形象,返回紫宸殿内。
霍云祁瘫坐在地上,他走近对着他躬身道:“陛下可需要梳洗?”
话落,霍云祁毫无反应,他朝后退了一步,欲要开口时,只见霍云祁忽然抬头杀气腾腾的望着他,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像是想把他千刀万剐了。
付莲平静的回望着,询问道:“陛下可有吩咐?”
霍云祁不语,付莲道:“若无,老奴便先把皇后娘娘送回坤宁宫。”
说完,他躬身退了出去,便安排人把崔皇后送回了坤宁宫,又让人去崔府请崔夫人入宫。
到了坤宁宫后,他人还没离开,太后就带着一群人怒气冲冲的赶来了。
他缓缓上前,躬身道:“老奴给太后娘娘请安!”
太后看了他一眼,从身旁走过,边走边厉声问道:“贺芝那个贱婢在何处?”
贺芝还在内殿伺候崔皇后,并未出来,付莲一看太后这架势,便是来找事的,大概是怪贺芝去寻了摄政王来救皇后,他慢步上前,“回太后,贺姑姑在寝殿里照顾皇后娘娘。”
傅太后横了他一眼,对着身边的老嬷嬷吩咐道:“去给哀家把她拖出来!”
俩老嬷嬷得了令,转身便朝皇后寝殿走去,付莲快一步挡在了寝殿门口,还未说话,太后厉声问道:“大监这是何意?”
付莲平静的望向太后道:“太后息怒,此时皇后身边离不了贺姑姑,还请太后心疼一下刚刚落胎的皇后娘娘!”
太后看着付莲,眼神像是毒蛇芯子,冷哼了一声:“你一个阉人,倒是会心疼人?”
“老奴是心疼陛下!”
太后瞪着他,听到这句话后眼底涌出数不清的恨意,抓起案几上的茶盏直接就扔了过来,距离不算近,扔得不算准,砸到胸口上后落在了地上,茶水洒在身上,茶盏落地后碎了,碎片飞得四处都是。
“你心疼陛下?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也能舔着脸说心疼陛下?”
付莲轻轻的拍了拍落在胸前的茶叶,慢条斯理的回道:“奴才是陛下的人,自然是心疼陛下,若今日奴才让太后的人进了皇后娘娘的寝殿将贺姑姑拖了出来,明日传遍大街小巷的,便是陛下国丧期间□□后宫,皇后劝诫被踹得落了胎,太后赶到坤宁宫将皇后的贴身大宫女乱棍打死!”
“以上,是摄政王留下的话,摄政王会做出什么样儿的事,太后娘娘很清楚!若这样的话传出去,想必心疼皇后娘娘的人会很多,站摄政王人也会很多。”
太后气得脸色涨红,胸口此起彼伏,身后的宫女为她拍着背顺着气,她越想心口越是堵得慌。
原本是想着用太皇太后的死直接把太皇太妃拉下来,到时候霍砚徵必会为了太皇太妃妥协,他们才有机会!
但怎么也没料到,霍砚徵会比太皇太妃先到慈宁宫,她们还没出手,太皇太后就已经死了,太皇太妃却被摘得干干净净。
她们筹谋着,外面风雨飘摇,奈何霍砚徵不动如山,似乎不管不顾不在乎。
霍云祁竟还在这个时候一夜宠幸了几个小贱人,崔妍原不是爱管这些的人,但奈何现在又是在国丧期间,便把那几个人杖毙了。
按理来说,崔妍做的没有错。
可坏就坏在贺芝这个贱婢去找了摄政王。
付莲很清楚太后此时此刻的想法,这几天外面腥风血雨的流言飘着,全是对霍砚徵不利的,可持续了几日后,霍砚徵并未像他们预料的那般有所行动,反而是不动如山,让人捉摸不透,这等待的过程,换谁都会寝食难安。
*
霍砚徵出了皇宫,直接回了王府。
穆陶陶正在院中拉着秋月给教她绣荷包,她那荷包绣了好几天了,他看到了好几次,可是每一次看到的都是一个新的,大抵前一个又绣坏了。
见他进院,她抬头柔声唤道:“皇叔回来了。”
“在做什么呢?”霍砚徵边走边问道。
他的声音温和,似是与往日无什么两样,可落入穆陶陶耳中却变了味道似的,她凝了凝神,望向走近的霍砚徵。
她的直觉并没有错,霍砚徵今日情绪有些低沉,这么久以来,她还几乎没有见过情绪低沉的霍砚徵。
扬声回道:“秋月在教我绣荷包呢,我太笨了,一直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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