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苗川一族和西北阔蒙一族,两族联合,对大景发动了进攻。
易瑶从飘远的记忆中抽回思绪,望向大街上为一根舶来香大打出手的两个朝臣,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她问容勋:“这舶来香传到京城有多久了?”
“也有几个月,”容勋的脸色同样也很沉重,“瑶瑶,千万别碰舶来香,这东西会令人上瘾。”
“我知道,”易瑶面色露出担忧,“舶来香千金一根,竟然还有这么多人疯抢,朝臣皇庭倒还能吸得起,倘若普通家庭沾染上了,那不就是倾家荡产吗?”
这东西跟赌博的危害一样大。
容勋面色凝重道:“我会去上报皇帝,阐明舶来香的危害,让皇帝发出告示,严禁百姓吸取舶来香。”
“开舶来香的铺子也要打掉,”易瑶纤纤玉指一伸,指尖指着铺子,“查清源头,到底是谁引进京城,谁又大肆宣扬吸舶来香,背后一定有人在搞鬼。”
“瑶瑶说得对。”
一日后,容勋即刻写明奏折,上报朝廷。但没想到,元德皇帝勃然大怒,说舶来香可以减轻人的痛苦和疲劳,乃天赐良药,立即派人打了容勋三十大板,关押大牢。
这消息传到易瑶的耳朵里,她惊得手中的茶盏掉在地上,噼里啪啦瓷器碎裂的声音,提醒着她,完了,元德皇帝也染上舶来香了。
元德皇帝的性子,朝臣都很明白,他可以宠爱任何人,唯独不会宠爱跟他对着干的朝臣。容勋原先收到元德皇帝的宠爱,就是因为他事事倾向皇帝,顺着皇帝,听从皇帝,不跟皇帝唱反调。
但因为舶来香一事,朝廷大肆推崇,唯独只有容勋一人反对,众矢之的,遭到群起而攻之,元德皇帝在朝臣们的“建议”中,同意罢黜容勋,独尊舶来香。
“他怎么样了?”易瑶派去小厮打探消息,小厮很快回来了。
小厮道:“容大人被打了三十大板,一身血污,太医看了,说是伤到了筋骨,如果继续在大牢里关押,恐怕等伤口感染流脓严重了会危机生命。”
易瑶顿时心中涌上万分的愧疚,若不是她叫容勋去上奏,他也不会因此受到朝臣攻击和皇家惩罚。
易长风在一旁坐着并未言语,容勋所做的一切,他在朝廷上都看见了。
那日他带着笈板准备上朝,忽然见容勋朝他走了过来,声音极小的对他说:“易将军,一会儿朝廷上发生任何事,还请将军沉默,勿要出头。”
说完这话,容勋便走了。他回味半天,实话讲,以他这武将的脑子,着实没听明白。心道,文臣说话就是爱拐弯抹角。
等到容勋当着众人的面说出了舶来香一事,易将军才明白容勋的话。这舶来香的风气传遍京城,他自然是知道的,边疆早有这种东西流行,不过易将军清楚得很,吸舶来香,能得一时的快乐,长期来看,必然损害人的身体和健康。因此在边疆带兵时,易将军严令手下将士,不得沾染舶来香。
没想到这在边疆流行的舶来香,竟然传到了京城,易长风觉得,反正在京城的这帮富贵闲人,又不打仗,吸两口,就当喝酒完事了,他因此也没有多加反对。
只是舶来香的瘾大,多少富贵人家吸上瘾了后,断不了这东西,物以稀为贵,京城仅有一家舶来香的铺子卖舶来香,不少人拿不到舶来香的货,便纷纷提价购买,一时之间,舶来香的价格,炒到一根千金。
这下可了得,普通人家自然是买不起这么贵的舶来香,就连富贵人家,吃上几根,家底也得掏空。再加上皇帝也染上了舶来香,大肆购买囤货,一时之间,京城家家户户的银子,如潮水般涌进了舶来香贩子的口袋。
短短几个月,京城家家户户都出现这样一幅荒唐腐臭的画面。每个人醒来不是出去干活养家,而是吸上一口舶来香,在茶茶床上躺个半天,直到午后才魂不守舍的出门,继续去舶来香的铺子买舶来香。
每家每户,银钱有限,钱都花在了舶来香的身上,自然是拿不出银钱去购买其他的日常家用之物,一时之间,京城大大小小的商铺,无人问津,货物卖不出去,只好倒闭。
如此一来,又是恶循环。商铺倒闭,许多百姓都丢了吃饭的家伙事,更加无钱养家,有些人家,连大米都买不起,孩子吃不上饭,妇孺只能上街讨饭。
往日繁华热闹的京城,竟然出现一副衰败的景象。易长风走在去皇城的官道上,心中实在后悔,早该劝诫皇上严禁舶来香的,可惜他一个武将,没能预料到此事,现如今朝臣全都染上舶来香,更加没人出来反对。
当第一个人出来反对,易长风如何也没料到,竟然是他那从未看上眼的文臣女婿。
易长风望着容勋挺直的脊背,如清风明月般,遗世独立在腐臭的朝廷之上,字字珠玑,阐明舶来香的危害。
他忽然就想起了一句话。
国家之栋梁,该是容勋这般吧,于危难之中,挺身而出,不惧流言,负重前行。
结果谁知道元德皇帝不仅不听良辰谏言,还将容勋送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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