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说不上来,但是只要遇到了,我想我就能知道。”
太后无奈地摇了摇头,也许是觉得他的想法过于理想,也许是不太赞同,便语重心长道:“你现在确实还算年轻,再等几年也无事,只是哀家也得提醒你一句——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上官瑜笑笑,没有回答。
太后又道:“你一向是极其理智和懂事的,怎么在这件事上就那么一根筋呢?”
上官瑜依旧是笑笑。
之后不久,上官瑜便就藩去了。
再之后,虽然太后每年都会去信询问他的终身大事,但他总是说“别急,缘分到了自然就会遇到的。”
可是太后这一等就等了8年,从他17岁等到他25岁。
人生能有多少个8年?
太后尽管心里颇有微词,但见上官瑜只是礼貌地微笑着,一副以沉默带过的意味。太后便知他仍然未找到,于是表情严肃道:“在众藩王中,你目前是年龄最大的单身汉了,你再这么耽搁下去,何时是个头?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总不希望你父王和母后在九泉之下不得瞑目吧?”
上官瑜避开了她略带责备的眼神,道:“父王共有六子,后代的问题无需担心。”
太后见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顿时来了气,急声道:“那你自己呢?难道你自己不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家吗?”
语气已经是满含责备。
其他人都满脸担忧地看着上官瑜,唯独范仲通神色放松、嘴角微扬,似乎颇为欣赏上官瑜此举。
上官瑜自小失去父母,因而在宫里生活的那十几年里他感觉到的都不是亲情。
好在白玉莲对他如己出,很愿意顺着他的意思办事,因此他从小到大似乎都没有被人严加管教过。
这种相对的自由赋予了他独立的思想和个性,他就像个被放养的动物般敏捷又警惕,依然保存着野兽身上与生俱来的野性。
如今太后用这般严肃的语气跟他说话,才让他意识到有些时候人还是得顾及一下身边人的感受的。
于是他说:“接下来我会多多留意。”
太后的脸色才和缓了些,道:“未出阁的黄花闺女们都养在深闺里,你哪有机会认识?还是由哀家来帮你物色吧。”
上官瑜却有几分不自在,微笑着道:“眼下查案要紧,等案子破了再说吧。”
太后又急了,道:“这查案跟成家也不是非得分开来的。”
上官瑜温和地坚持道:“还是先专心查案吧,等案子真相大白了,这事就算您不催我也会主动去做。”
太后一脸的不高兴,但也知他表面和顺,其实内心里倔得多,她说再多也没有用,便没再说了。
用过午饭,上官瑜又跟随着太后在院子里到处转,转了一圈后便主动告辞了。
皇帝已派人给他收拾出了三个房间,其中最大的那间是给他住的,紧邻着的那间给随他从藩地来的那6人,还有一间则作为招待客人的客厅。
厨房那边也收拾妥当了,皇帝还派了三位厨子和一位杂工来。
太后给他安排的厨子也加入进来。
四位厨子见过面后便立即在厨房里张罗上官瑜的晚膳了。
上官瑜将自己带来的书和衣服等物品一一安置妥当后便走出房间,往院子中央的花园信步走去。
第39章 京城有新情况
太阳西沉了,霞光万道,为园子染上了一片动人的橘红色,使得整座宅子如同沐浴在一片辉煌壮丽的红光中。
上官瑜在园子的中央站定,仰头看着那通红且辽阔的天,吟道:
春水流,秋水流,流到京洲西河头。
斜阳染风霜,高楼有人愁。
梦悠悠,情悠悠,故园风雨几时休?
当时明月在,此时余空舟。
江水流,溪水流,流到香江东岸口。
春山年年绿,青丝已白头。
风悠悠,水悠悠,江山如画人风流。
人间仍可期,春风度九州。
上官瑜的脸上有惆怅,也有希翼,有忧伤,也有感慨,整个人沉浸在了辽远无边的思绪之中。
他的助手萧原此时正站在廊檐之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听了上官瑜方才吟的诗后,萧原的嘴角带着一抹会心的微笑。
他们的王爷,除了很会治理藩地和查案之外,还很会作诗和写曲,在藩地时,每逢闲时他便一身书生打扮,约上三两知己好友到茶楼或者酒楼里去喝喝茶、吃吃酒,同时作作诗、写写小曲。
每逢在外头创作时他便署名为“方十六郎”。
由于他写的小曲朗朗上口又韵味悠长,因而深得各大戏班的喜爱,且无论哪个戏班唱这些曲都能座无虚席,使得“方十六郎”的名声很快便在当地流传了开来。
不少戏班为了能买到他写的曲想尽办法,手段百出,甚至不惜争得头破血流。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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