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变脸之快,让许渺渺差点以为刚才的笑声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我……”
许渺渺原本想说自己是去帮野狼找药了,但这样似乎有点故意邀功的意思,于是话音一转,“我不小心掉进泥坑里了。”
“泥坑?”
野狼明显不信这个说法。
作为一只在森林里长大的狼,它最清楚掉进泥坑之后的样子,身上绝对不会像许渺渺这样只有细碎的泥沙。
比起掉泥坑,野狼倒是觉得这家伙更像是从土里刨出来。
想到这儿,它垂眼看向许渺渺,发现她正揣着爪子坐在地上,动作明显有些不自然,抬起身体一副不敢用来往下压的样子。
看起来,像是受伤了。
并且,它还隐隐在许渺渺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很淡的血腥味。
许渺渺还没发现自己已经露馅,继续瞎编,“对呀,我睡觉的时候不小心从石头上滚下来了,然后就掉进了那个泥巴坑里。”
“喏,就是那个。”
她没有起身,而是看向野狼的身侧。
野狼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结果还真在石头旁边看到了个不小的坑洞,里面有一层薄薄的水渍,水不多,但是足够把一只巴掌大的奶猫弄脏。
“是么。”野狼目光微沉,暗红色的瞳孔闪烁着异光,“我怎觉得,你在骗我?”
听到这句话,许渺渺软呼呼的身体猛的一颤,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干笑着说,“怎么可能,我骗你干嘛。”
看到许渺渺这幅分明心虚却又不肯承认的样子,野狼觉得有些无奈,正打算起身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意外发现受伤的爪子上敷着一层青色的草药。
先前它的注意力都在许渺渺的身上,居然没有发现自己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了。
因为野狼的威压,这方圆百里只有他们俩的存在,谁处理的伤口不言而喻。
思及此,野狼的心脏某处仿佛塌陷了一般,顿时软的不行。
它站起身,尽量在不触碰到伤口的情况下靠近许渺渺,沉声询问,“伤哪儿了?”
“我没、没有受伤。”许渺渺将爪子藏的更深,不想被野狼发现自己的伤口。
先前野狼可以一言不发的帮她抓桃花鱼,许渺渺也可以不求回报的帮它疗伤。
见许渺渺这幅若无其事的样子,野狼有些无奈的轻叹一声,张嘴叼起许渺渺的后颈,将她轻放在一旁的石头上。
“不听话。”
野狼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藏不住的柔软。
许渺渺见事情败漏,趴在石头上闷声回应,“我没有不听话。”
野狼再次无奈的叹了声气,柔声询问,“伤哪儿了?”
“爪子……”许渺渺伸出两只前爪,露出因为挖土而血肉模糊的肉垫。
“是为了给我挖药?”野狼耐心地用灵台中为数不多的灵力帮许渺渺疗伤,在看到她挖土而险些脱落的指甲时,脸色略带几分阴沉,说话的语气却格外温柔,“疼吗?”
忍耐了许久的许渺渺在听到这两个字时,眼眶瞬间一红,瘪着嘴,委屈巴巴的说了句疼。
这世上没有谁是坚强的,之所以不说,只是没有可以诉说的人罢了。
野狼用右爪轻揉着许渺渺的小脑袋,“知道疼还瞒着我。”
话虽是这样说的,但却没有半天责怪的意思。
许渺渺没有说话,只是睁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看向野狼,脸上的笑容一直就没停过。
经过灵力的治疗,许渺渺的伤很快就好了。
她看着自己毫发无伤的爪子,又看了眼野狼还在发炎的左爪,疑惑的问,“野狼先生既然可以疗伤,为什么不帮自己治疗?”
“我们的伤不一样。”野狼摇了摇头,却没解释是怎么回事。
许渺渺刚打算开口询问,又想起野狼是个修行者,且不说实力如何,但绝对不会被一般攻击伤害到,故而伤口也不会那么容易愈合。
虽然许渺渺好奇它是怎么受伤的,不过见他似乎不太愿意提起这件事,便直接略过这个话题。
“对了,认识了这么长时间,我还不知道野狼先生叫什么呢。”
许渺渺自我介绍道,“我的名字叫做渺渺。”
听完,野狼下意识问,“渺渺?哪个渺字?”
许渺渺张了张嘴,刚准备解释,又想起自己一问三不知的奶猫人设,便说道,“什么字?我不知道呀。”
“忘记你不识字了。”野狼换了个问法,“那你为何唤这个名字?”
“因为娘亲就叫我渺渺啊。”连自己有没有爹妈都不清楚的许渺渺随口编了个妈,“我爹在我刚出生的时候便死了,我娘总说自己前途一片渺茫,便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许渺渺这话也不算瞎掰,因为她的名字的确是这么来的。
闻言,野狼眼底闪过一丝心疼,“那你娘去何处了?”
野狼找到她的时候,周边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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