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足,果然,突然涌现出一批金胡之人,这些人有些曾扮作市井商人,有些曾扮作流浪之人,若说是没有早做准备,儿臣实在不信。”
“漏洞百出!”荣皇后冷哼,“太子,你是狗急了跳墙吧?这等谎言,你都编得出!”
“皇后不承认,没有关系,想来陈大人一定是记得皇后的恩情的。”
陈学勤被押进来的时候,堵了嘴巴,捆了绳索,只是进殿的第一眼却是瞧向了那堂上女子。
便就是这一眼,荣氏自知无望,广袖下的拳心紧握,当即转身跪下:“陛下!请听臣妾解释!”
“不必了。”仰靖安仍是坐着,却没看她,“来人,将皇后带下冷宫。”
顿了顿,又道:“这宫女,还有他,也带下去。”这个他,指的是陈学勤。
原是无人动作,仰桓侧目,才有宫人急急上前将荣氏几人缚住,带了出去。荣氏最后喊了一声陛下,凄厉异常,最终化作疯魔的笑声。
只是仰靖安的回应实在平淡,叫仰桓到底又看了一眼。
这一眼,才发现仰靖安的目光竟是落在他身上,盯得深沉。
“父皇?”
“你如何觉得,陈宴会反?”
“因为,陈宴的腿,早就已经好了。”仰桓应道,“是什么样的心志,能叫一个健朗的人,甘于坐在那轮椅中十几年。若说是没有打算,陛下信吗?”
“他蛰伏了这般久,为的便就是有朝一日,能够趁机掌军逼位。父皇可以不信儿臣现下所言,看着便是。”
“好!好!”仰靖安猛地又咳嗽起来,这一次,却是狠狠忍住,将口中腥甜咽下。
“城下何人?!”
“城上何人,瞧不见本候?”
城外的队列实在浩荡,那城上将领认出领先的宁侯,这才又道:“那宁侯身边之人是谁?”
这一问,问的不是蒋岑,却是骑在马上的陈宴。
“他?陈家二公子,陈宴。”宁侯喝道,“怎么?!北疆军换了将军,已经婆婆妈妈到这等程度?!”
这一言放出,城上却是架起了箭弩。
蒋岑勒马皱眉,陈宴抬眼,只听那城上人大笑一声:“陈家公子?恕本将不得开门。陈家如今乃是反贼,便就漏下这一个二公子,宁侯怕是不知吧?”
这一言出,陈宴本就白皙,此时面上更是青白。
秦青低声道:“有诈。”
“嗯。”蒋岑转而看向陈宴,“陈二,他诓人呢。陈二?!”
那阵前之人,却是缓缓举起了令牌,陈宴提声:“贼喊捉贼,此令牌乃是陛下亲赐,见令如见君。既然贼人霸城,那陈某不介意攻而取之!”
“陈二!”
只是这一声,已然被城上一声放箭压下,蒋岑暗骂一声,飞身挡下流矢。
乾心殿内,城楼急报:“陈二公子领军攻城,言说……言说要攻而取之!”
仰靖安站起:“蒋岑呢?!”
“蒋公子……蒋公子身受重伤,已经被陈二公子拿下!”
仰桓就立在仰靖安身侧,此番负了手,温声道:“父皇莫急,儿臣自有安排。”
说话间,眼角扫过殿外,方才,似是有一袭粉色过去,不知可是看错。
身后宫人上前,得了吩咐跟了下去。
“陛下,该吃药了。”秦知章不知何时又掏了药来递过去。
仰靖安抬手推过,方要骂他一句不是方才吃了,下一瞬却仍是摊平手来接住,咽了下去。
仰桓这才注意到殿中还有一人,宽慰道:“秦大人,莫担心。”
秦知章躬身:“草民——不担心。”
如此,仰桓眉心不自觉一跳,便不再看他。
第一零八章 来了
秦青被蒋岑护在身下, 手中的剑带起风声,犹如无形的气盾,隔开那箭雨。这不过是第一道令。
城楼上立着的应是副将, 此番奔上来一位士兵, 不知与他说了什么,叫他原本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
再往下看时,那城下已然筑起了盾墙。
“你确定?!”副将皱眉。
“是!是何将军亲口下的令, 将军不信,便连这军牌也不信么?”士兵单膝跪在地上,“何将军自有考虑!不信您看。”
“可此前……”
“将军, ”那士兵起身, 伏在他耳边低语几声。
“箭弩停了。”宁侯一夹马肚,往前几步, “还真是有意思。”
话未说完, 将将被乱箭冲散的队列突然起势, 不过是瞬息, 宁侯的剑已经指向了陈宴。
那自坞巢山中下来的新军以迅雷之势围了上去。连带着蒋岑, 也在其列。
“众将听令!陈宴, 乃是反贼之子,其罪当诛!尔等如今未及入编, 若是此行有功, 陛下当得授旗正名!若助纣为虐,尔等应知下场!”
蒋岑伸手按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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