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公子怎么看?”
“陈兄何意?”屈南栖收回目光,“秦小姐如今是蒋兄的未婚妻,来瞧他实属正常,前日里,宁家小姐不是也来与陈兄送过点心?”
陈宴愣了一下,复道:“误会了,我问的是方才那小厮。”
“……”屈南栖头一回眼中现出茫然来。
陈宴不知想到了什么,遂便笑了一声:“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秦小姐向来稳重低调,今日竟是能来司吏监门前寻蒋兄,实在是难得。私以为秦小姐这般女子,该不会做出这般事来。”
屈南栖未答,陈宴也就不再继续。
片刻,屈南栖问道:“你方才说那小厮是何意?”
“你我三人皆在屋中,还有蒋岑这般习武之人,可他何时近前的,我们却是不知。”陈宴道,“一则他刻意放轻了脚步,二则他便是有武功在身。”
陈宴说完,又补了一句:“不过今日蒋兄心情不好,或许也是真的没有听见。”
“可他替我们关了门。”屈南栖突然道,“此时是放饭的时候,门前应是只有守卫,这小厮若是司里人,不该出现在此处。司里的门也是从来不会刻意关上的。”
说及此,二人对视了一眼。
司吏监门外,蒋岑捧着食盒,受宠若惊。
秦青将食盒往他怀里推了推:“你吃过没?”
“没!”
“那很好,你将就着吃吧。”秦青应声,“喝酒伤身,今日你吃些清淡的,舒服。”
罢了无话,便就要离开,蒋岑抽手拉她:“这就走了?”
秦青赶紧将他手扒拉下去:“本来就是给你送吃的,你快些拿回去吧。”
“要不我陪你在外边走走?”
“不必了!”还嫌外头看热闹的少了?只不过刚说完,就瞥见他失望的眼神,遂又补道,“还有,我不是记得屈南公子,我只是觉得,他与那位实在是很像,再推演一下当时情景,才敢确定。”
蒋岑眼神亮了亮,就听她又急促道:“行了,我走了,芦苇还在等我。这里头的,有我做的,也有王婶娘做的,你随意吃!”
到底是没按着王婶娘教得说,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些,说不出口。
蒋岑没留住人,她躲得甚快,便就是连给他食盒都跟丢烫手山芋一般,心下却是顿时开怀,吐了一大口浊气,扬声喊道:“我只吃你做的!”
秦青恨不能将耳朵捂住,不是,还是把自己捂住吧!免叫人都瞧着。
蒋岑是哼着曲儿回来的,陈宴与屈南栖纷纷抬眼瞧过来。
“请大家吃点心!”
这今日搭错筋的人主动示好了,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二人很是给面子地过去,食盒被打开来。
里头整整齐齐摆着一圈枣糕,还有三个——嗯……黑馒头?
屈南栖觉得今日还是得谦让着些,笑道:“那我就吃馒头吧。”
手还没伸过去,便就被人拍回去。
蒋岑:“你想得美!”
“……”
罢了觉得不解气,蒋岑复又骂道:“你才馒头呢!这是馒头吗!不识货!”
第九十三章 关系
司吏监外隔了一条巷道的面摊前, 有马车缓缓停了下来,驾车的跳下来唤道:“老板,来一碗阳春面!”
“好嘞客官!”
隔了一会, 有小二端了碗出来:“客官慢用!”
“嗯。”来人挥挥手, 回身将面递进马车里。
不过片刻,那碗筷被重新端了回来,面倒是没见怎么动过, 老板噫了一声,只是那马车上的非富即贵的,也不好说将, 这便就收拾了。
车内坐着的人年纪并不很大, 手里正搓揉着一张纸笺。
驾车的敲了一马鞭,便听里头问道:“他进去的时候, 可有与其他人照面?”
“碰见二公子了。”驾车的道。
车内人顿了一顿, 半晌才道:“走吧。”
晚间司吏监散职的时候, 蒋岑怀里还揣着两个别样的枣糕, 单是瞧见那屈南栖先行上了马车, 自己的黑鬃马也是被木通牵了过来, 却是突然就不走了。
陈宴的轮椅轧过,覆手在膝上:“蒋兄不走?”
“上次与你没好生说话, 今日散得早, 不若你请我喝杯酒?”
“听闻蒋兄昨日已经在秦府喝过一回,若是连日酒水,怕是惹人说话。”
蒋岑不屑:“那你实在是多虑了, 你我如今的官职,可实在是没得人上心弹劾。”
“现在确实不会,保不准往后的事情, 蒋兄你说呢?”
“也是。”蒋岑将缰绳往木通怀里一扔,“不若我乘了你的马车,寻个好地方——喝杯茶?”
见是推脱不过,陈宴到底没有再寻说辞,点头道:“也好。”
屈南栖这门方一打开,便就对上刚刚才在司吏监门前分开的二人,面上也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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