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唔……毕竟, 这样的人才往哪里都委屈了。”
秦青:“吃都堵不住你嘴。”
“只有你能堵住。”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秦青的脸就管不住地红了一遍, 蒋岑趁着她发火前一秒将口中糕点都给吞了下去,迅速找了个话题:“那个对了!这几天司户监抓猫的事情你可晓得?”
“嗯。”秦青应得很没有好气。
不过也不是不想继续聊下去的模样,蒋岑便就与她道:“我昨日刚从东宫那边回来。”
“这事情,是陛下的意思吧?”
“司户监那群老狐狸,皇上放个屁他们都得琢磨半晌呢,何况这次的事情,蹊跷得狠。”蒋岑顿了顿,“若不是皇上示下,他们敢这般?”
“陛下此举实在有意思,太子怎么觉得?”
“听他的意思,倒像是皇上故意而为,只为点醒他一二。”蒋岑顿了顿,“便就命我去探一探。”
秦青瞧他一眼:“怕是探的不是这桩事吧,否则你也不当这般闲。”
蒋岑笑眯眯:“我夫人……秦小姐真是聪敏可人!”
“这事你我都猜得出来,太子就也能想到。”秦青终是心软推了杯茶水过去,“皇上看着也没有要刻意隐瞒,否则也不会这般迅猛地又处理了此事。怕是最近太子做了什么,叫陛下知晓了?”
蒋岑接了茶一把灌下,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应得正经:“东宫与皇后,从来都是水火不容的,表面和气做得,实际上怎样,皇上也是心知肚明的。此番拿皇后点醒太子,不过是叫他明白,他对皇后的敌意他一概清楚,莫要乱来。”
“表面瞧着似是很维护荣皇后了。”
蒋岑哦了一声:“你有其他见解?”
秦青这才发现他瞧着自己眼神很是玩味,似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怎么?我说得不对?”
“没有,很对!你不参加擢考,可惜了。”蒋岑说罢却是又摇头否定了,“不过你还是不该参加,那破地方,没得好去的。”
“……”秦青也不与他争这点破事,只继续道,“说到底,最聪明的还是陛下,太子是储君,荣皇后却非其生母,往后必有一争,他只要权衡好两者,适当地偏向太子,待太子继位,便就不担心会有后宫干政的事情。太子,一定会铲除干净。”
说到这,秦青不禁寒了一寒:“你说,皇上他究竟有没有爱过荣氏?”
蒋岑手里还捏着茶盏,闻言眨了眨眼:“他们宫里头的,没有这个东西。”
“若是没有,为何当年皇上会坚持立她为后?”这么些年的宠爱,也是不假的。
“因为总得有个人来做这个皇后。”蒋岑伸手拉了她,“就好像,总要有一个人去做那太子妃,既然最后都该有个人,为何不选个可以控制的,或者是——懂得怎么控制的?”
他的手掌向来都干燥温热的,被他抓在掌心,秦青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手指竟是凉的,这大热的天气,实在是有些格格不入。
“他们这些人,都是魔怔的。”蒋岑与她道,“若是当常人想之,上辈子也不当……罢了,东宫叫我去查的跟荣氏有关。”
“什么事?”
“陈宴。”
第二日是正是擢考的日子,秦青也不知可是被蒋岑念叨的紧张,竟是跟着一晚上都不曾好睡,外头方现了鱼肚白就爬了起来。
本就是夏日,天亮得已经算是早的,这一日更是连外头的包子铺都未及开门。秦青出得院子的时候,却是瞧见秦知章已然等在了外头。
“父亲。”秦青没想到会碰见他,一时间也退不得,上前道,“父亲可是在等女儿?”
“今日擢考,你若是去考场,碰到那姓蒋的小子,与他道,若是不中便就不要再踏进我秦府的大门。”
“父亲?”
秦知章缓缓转了身去看她:“告诉他,秦家人信守承诺。”
说完,竟是一甩袖子先行出去。秦青愣了半刻才明白这是何意,这分明是——应允了?
来不及追上,秦青捏了拳头转了身去,复又转过来,突然就捂了嘴,有夏花坠了衣衫,轻易染上了绚烂。
待芦苇跟出来的时候,也只瞧见小姐肩上几点花红,便就伸手拂了去:“小姐这么早去哪里?”
接着就想起来今日有些不同:“哦!小姐可是要去考场外头瞧瞧?今日应是有很多都举家去送考的。”
“不……不去了吧。”秦青低头,总不能当真跑去与他说,我爹答应了,你只要能考进司吏监便就能与我定亲?
怕不是要叫他在考场外头就蹦上三尺吧。
罢了罢了,还是叫他平平淡淡进去考完再说罢。据说今年的司吏监报考人数最是多,统共也就那几个位子,实在是不简单的。蒋岑又没个正形,嘴上厉害得不行,可她到底也没查问过他究竟复习成什么样子。
想着,怕是比那擢考的还要担忧起来。
芦苇狐疑:“那小姐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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