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岑嗐了一声:“哎呀,你不明白。这等着我归府说回来了的人, 那只能是我媳妇儿, 你不行,懂了没?”
屈南栖面上更是懵了,蒋岑随意挥了手:“哎呀算了算了, 跟你一个没有媳妇的说来也没用,等你长大了你就懂了。”
“……”屈南栖终于开了口,“没记错的话, 在下似乎虚长蒋兄几岁。”
“重要吗?”蒋岑今夜尤其地轻狂,“你这心智吧,也就是干干家国大事,旁的还真不行,我问你,有姑娘喜欢你不成?”
“……”
“你看看,怕是喜欢了你也不晓得,外院的春荷,那般胆小的姑娘都为了你两次入得我闻朝院修花枝,你瞧我那花,都快修秃噜了。”
“我不知道。”屈南栖答得很是清楚明白,又事不关己,“若是这样,还请蒋兄代为拒绝。”
蒋岑没眼看一般觑他:“罢了罢了,那姑娘是个憨厚的,免得叫人心伤,我已经打发回祖母院子里了。”
“如此,谢过了。”
“既是如此,怕是你也没有什么喜欢的人了。”蒋岑遗憾得狠,“可惜了,生而不知情滋味。我就纳了闷了,你们钟灵山收徒都是从小捡了人回来教,这怎么就能捡出和尚庙来?莫不是无情无欲的人,是有面相的?这也能算出来?”
屈南栖便就懒得再与他继续,说下去也就是扯个嘴皮子,蒋岑惯来如此,他却没有这份功力。
“蒋兄方才可是要去演武场?”
“昂!”
“那就边走边说吧。”
这些日子,天气越发热了起来,已然入了伏去。秦氏医馆原本就因着秦知章有些名气,生意倒是不错。
只是这做医药的,说是生意,其实也不当的。不过慢慢的,医馆算是走上了正轨,每日都有排队等着的。
毕竟,司药监掌事的名声,众人还是知晓的。只司药监惯来只服务于朝廷,寻常百姓问诊,是求也求不来的。
此间倒是好了许多,那诊金并不算多。都说秦司监为人刚正,可现下开了门做生意,却也不曾见他阴沉着脸,你若偏非巴巴要他一个笑脸,那也是为难人。
南隅药谷那边派了些人手来,秦青想了想,便就领了人将原本的诊室给隔开了几间,每日都分别挂上了牌子,好叫患者能分流。
纵然如此,仍是有些繁忙,连带着她都有时要帮些忙。
好在是学徒们终究带上了路子,跟着一并听着记着,像是赵怀这般开窍的,简单的外伤,包扎等已经可以上手了。
这日外头贴了公告,是擢考的场次和时间,报名登记在册的皆是安排好了考间位置。
七司统考,算得上是每年的大事了。医馆里的小子们趁着闲暇还出去瞧了名单,回来有小丫头问她:“小姐你为何不考司药监呢?”
在他们的心中,秦知章是师父,小姐不仅是师父,还是夫子,夫子这般好的学识条件,却不去考那挤破头的地方,端是要留在这市井之中,好生叫人不解。
秦青理了药目出来:“那小林九你想要去参加吗?”
“想呀!司药监里替人瞧病,多威风呢!”小丫头的包子头上还簪了花,很是可爱。
只秦青闻言却是不笑了:“为什么威风呢?”
林九儿说不出话来了,就了半天,才懦懦道:“就是可以给那些大官瞧病,还能进宫,受赏,世人都会承认他的医术精湛……”
“原来这就是威风。”秦青面上已经冷了下来,“可我却觉得,医者威风,该是术业专攻,心无旁骛,不求万人称道,但求尽力无愧。行医者,无贫富,无贵贱,广济天下。”
林九儿不说话了,赵怀上前一步,与秦青道:“小姐教训得是。”
秦青目光一转,自赵怀身上扫过,而后仍是落在了林九儿身上:“你可是觉得不对?”
小丫头赶紧摇了摇头:“没有,小姐说得对,是九儿见识浅薄了。”
“忙去吧。”
赵怀便就领了小丫头往后去了。芦苇上得前来,仔细道:“小姐何必生气,孩子太小,哪里懂得。”
“我不是生气。孩子哪里会说出这些话,这全然是听来的。”秦青沉眸,只这市井人多口杂,她能听来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情,怕的是这些孩子连皮毛都不曾学好,便就偏了方向。
正想着,便见两位戴了帷帽的女子进来,一前一后,后头的应是丫头,只身上前来与秦青道:“秦小姐。”
这声音有些熟悉,秦青复又瞧了一眼,这才领了人往后头去。
“宁姐姐勿怪,医馆简陋,我此番只能拿白水招待于你。”说着秦青便就亲自去桌前斟了水,一回头,瞧见那人已经摘了帷帽,正抬眼瞧着屋子。
宁清言瞧了一周,这才应了谢坐下:“有劳妹妹了,今日路过来瞧瞧,哪里有叫妹妹致歉的道理,却是我叨扰了。”
秦青亦随着坐下,见她手指捏着那杯盏并未动作,便笑道:“方才我倒是忘记了,婶娘今日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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