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的秘辛没有错,那此番陈二如何也不该来找上自己。
蒋岑一直盯着她,一眼就发现不对,牙都要咬起来了:“那鳖孙子不会蹬鼻子上脸,又要娶你吧?!”
秦青皱了眉头:“又?”
只不过方才还一副要出去打一架的人,突然就闷了声,秦青放下点心:“蒋岑?”
“哎呀。”
“哎什么呀?说。”
蒋岑这把不看她了:“这事儿吧,首先,我们不能只看表面。”
“莫不是原本陛下要将我赐婚的人,是他?”想通这一点的时候,秦青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亏她昨晚还惭愧叫他足足跪了三日才进得门,怕不是原本父亲气的也不仅仅是蒋岑?
“那也不当这么说,赐婚这个事情,还不是上边一念之间,便就是当时陈二赢了,你爹也得生气。”蒋岑嬉皮笑脸起来,“只不过换成是我,你爹更气一些罢了。”
这是秦青不知道的,难怪这家伙一直找陈二麻烦。至于上一世,那赐婚显然也是他操作过的喽。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蒋岑心里没底,伸手捂了肚子:“啧,怎么突然肚子疼,我不会真的要腹泻了吧?”
呦,这当口顾不上帅了?秦青掀了眼皮子瞧他一眼,继续将剩下的糕点用完,站了起来:“医室大夫该要来了,你若是还想叫他瞧瞧胳膊,就继续坐一会,我先走了。”
“那我也走吧!一起一起!”
秦青没拦着他,只廊桥分开的时候还是提醒了一句:“陈二什么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随时都能登门拜访,你呢?你什么时候才能写出一个拿得出手的拜帖?”
这话犹如惊雷,劈得蒋岑无言以对。
女学里没有陈怡榕在耳边叽叽喳喳,清静了许多。只各家小姐此番看她多少带了些不明的意味,秦青也只得当作不知,看自己的书。
不久,眼前略微一暗,再抬眼,却是宁清言坐在了她面前。秦青这才想起行宫中的事情,不免心下一滞。
“宁姐姐?”
“我见妹妹心思不宁,又不与其他姐妹说话,怕是心里乱得很,不若与我说说?”宁清言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婉,倒叫秦青不好意思了。
“叫姐姐挂心了。”只宁清言的心思,毕竟她知晓得也不算光彩,秦青便就只道,“今年也是姐姐最后一年在书院了吧?”
“是呀,时间过得倒是很快,”宁清言应道,“你看这外头风都缓了许多,再过些日子,便就有花色了。想来你我初见时,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
秦青笑了笑:“确实。”
“这一晃就是四年过去,那日宫宴之上,我险些以为陛下有意赐婚呢。”
终究是要往这上头牵扯,秦青摇摇头:“陛下也说了,不过是一时兴起,不必在意。”
宁清言看了看其他人,复又与她压低了声音:“如今令尊大人不在朝为官,妹妹却也是到了年纪,可有什么想法?”
这话里有话,秦青随着她瞧了瞧周围人,便就明白过来。京城里有些名声的公子们,哪个不是出身名门,便就是提亲婚娶,也该是讲求个门当户对。
秦家不似宁国侯府,享先人荫封,父亲辞了官,便就是一介平民百姓,反是她如今坐在这书院,都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说起来这往后会上门提亲的人,在宁大小姐眼中,怕也都是上不得台面的。
这么回过神来,秦青心中自嘲,原本她还担心着宁清言可会因着那日荣皇后胡乱指点,对她有些敌意,不想今日她倒是当真为她忧心,以为她是黯然神伤,特意来行安慰的。
见她不说话,宁清言也没逼迫,只突然淡道:“其实,若是司监大人不辞官,妹妹与那陈二公子,确然般配的。”
“现在连姐姐都开始笑话起妹妹了?”
“哪里的话,不过是感慨一下。放眼这整个书院,能连年甲等的,便就你与他二人了。”宁清言捏了衣角,看似云淡风轻道,“妹妹不说,其实我亦是瞧得出来。妹妹的眼光,怕是高的,那陈二公子,也是。”
说着宁清言看回她身上:“怕是优秀的人,便也只瞧得上能与自己比肩的人罢,其他人,其实都是入不了眼的。”
“宁姐姐。”秦青放下书去,“宁姐姐这话,倒像是说妹妹自命清高了。”
闻言宁清言嘴角一顿,觑她一眼:“你看姐姐是那般人么?实话罢了。”
“姐姐多虑了,”秦青垂眼下去,刚好瞧见书箱里的瓷罐,淡道,“纵是眼高于顶,也有蹲身的时候,想看的人,终究会看到。”
就好像,有的人,哪怕跨越两世,总能入你梦来。
第二十七章 待客
好在下一刻文先生便就进了门,这番谈话才算是断了。只秦青重新看了一遍这女学里坐着的众人,而后才缓缓执起书卷来。
若非是宁清言,她确然忘了,秦知章向来果决,又如何会在辞官一事上拖了半月。此前她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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