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更精致了。
容起云环抱着胳膊,眯了眼思考,为什么呢?
“哎呀,你来啦,是我老伴钓的鱼,我给大家都送了,你也拿着。”奶奶把鱼递给曾忱,那鱼拿一根绳子串着,分量很足。
曾忱微愣,接过道谢:“谢谢奶奶。”
“不客气嘞,你快去忙吧,别让你对象等急了。”
张奶奶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往门外的容起云瞟,目光里满是赞赏。
“俊的呢。”
曾忱转身看过去,他目光落在别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容起云总有种胸有成竹的气质,无论什么时候,他都给人一种“我都知道、有什么”的感觉。
曾忱和他熟悉之前、之后,一直如此。
也许是天生自带。
她拿了鱼出门,容起云听见脚步声,收回视线,又含笑看向她,“你刚才在看我。”
是陈述句。
有时候自信过头也不好。曾忱想。
她牙齿碰了碰,似乎要说话,但还是没说。
曾忱转身,往前面走,她还想去买些种花的肥料。
今天是工作日,街上人不算多,但车是很多的。这会儿还在早高峰,车子堵了路。曾忱问了肥料,谈好价格,让人下午送上门去。
从店里出来的时候,她原本走在人行道上,却有辆车不知道发什么疯,冲了上来。摩托车开得很急,司机带着头盔,像喝多了酒似的。
旁边停放着自行车,留给人行走的空间并不多。曾忱犹豫一秒,要往哪儿退。
摩托车却忽然加了速,朝着曾忱冲过来!
曾忱睁大了眼,身后响起急促脚步声,伴随着容起云的声音:“小心!”
容起云手抓住她的胳膊,将她往路边带了带,摩托车擦着他们过去,巨大的引擎声音听得人心里不舒服。
曾忱和容起云双双撞上身后的自行车堆,自行车呼啦啦倒了一圈。曾忱身下有柔软的触感,她心跳在过去这几分钟里迅速加快。
听见容起云“嘶”了声,“这人真是……赶着投胎是吗?”
他低骂了声,又问曾忱:“没事吧?”
曾忱目光有些失神,胸膛因为心跳加速而起伏不定。
容起云心里咯噔一下,忙扶她起来,“怎么了?撞到哪儿了是吗?去医院,我们现在去医院。”他一边说着,一边要打横抱起曾忱。
曾忱闭眼,很重地喘了口气,制止他的动作。
她再次睁开眼,目光已经找到焦距,摇头道:“没事,谢谢。不用去医院。”
容起云松了口气,但看着她明显白了几分的脸色,并不放心,“还是去看看吧?”
曾忱抬头,坚定地拒绝:“不必。”
刚才自行车呼啦倒下来的动静很大,旁边的商户听见,忙不迭出来帮忙扶。
“怎么了这是?”
有目击者看见刚才的事,“哎哟,那摩托车司机赶着投胎呢?这大早上的……”
曾忱深呼吸几次,声音平稳下来:“我真的没事,谢谢容先生。”
容起云嗤笑了声:“可是我有事,怎么办?”
曾忱这才发现,他胳膊上一道口子,血从白衬衫里渗出来,染红一片。
曾忱眼皮跳了一下,“那,我送你去医院?”
容起云摇头:“算了,别浪费人民资源,去你家,给我包扎一下吧,曾小姐。”他尾音拖了长调,分明是要挟。
曾忱要开口拒绝,他又补充:“曾小姐不会这么冷血无情吧?毕竟我也救了你,不是吗?还是说,你担心我会做什么?这你也大可放心,我是守法公民。”
他受伤的地方血还在往外冒,曾忱紧抿着唇。
来帮忙的街坊又劝:“哎哟,流了这么多血啊,这可得快点止血。”
曾忱无声叹息,妥协:“你跟我回去吧,快点走,要不然流血流死你!”
容起云听她这一句,仔细咂摸着,嘴角无声勾了勾。
曾忱往前走,步子很急,偏生后面那个人还不急不缓的。好像流的不是他自己的血。
曾忱回头看他一眼,眉宇之间染上些薄怒。血还在往下滴,滴落在地板上,曾忱看得心梗,不由分说从他口袋里拿出一条男士手帕,把他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止了血。
“快点走。”曾忱说。
容起云不动,得寸进尺,伸手要她拉着。
曾忱看他一眼,眼神分明在骂神经病。她转身欲走,容起云立刻收敛,“走,走,走吧,阿忱。”
最后那两个字,好轻,好轻。
这时候有风吹过来,把曾忱的头发往后吹,太阳从林荫里投射下来。
曾忱忽声一种不知今夕何夕之感。
不过只有片刻,片刻间,已经烟消云散。
她领着容起云进门,让他在房间里坐下。响起他买的碘酒之类的东西,还放在门口的塑料袋里,又转身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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