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挂断电话之后,曾意去了一趟菜市场,她还要买菜回去,在菜市场为了三五毛钱和卖菜的人争辩不休,曾意心里唾弃这种日子,可又无能为力。
但是现在一切不同了,她仿佛看见了曙光。
曾意把袋子往桌上一甩,“快做饭吧,饿死了。”
曾珂拿过袋子,看曾意,曾意脸上已经不见喜色,今天忽然得见,反而叫人起疑。
“发生了什么高兴的事?”曾珂问。
曾意才不可能告诉她她的计划,自然敷衍过去,“你管这么多干嘛?快去做饭!”
曾珂沉默两秒,又问:“要准备爸的份吗?”
提起曾品源,曾意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之色,“他死在外面最好!还管他!”
曾品源自从曾家破产之后,变本加厉地游手好闲,根本不管事。这个家,已经只剩下她们俩了。
曾珂沉默着拿了菜去煮,心中却惴惴不安。曾意的性格她了解,她总觉得这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从厨房里看曾意,发现她又在笑,笑得面目狰狞。
曾珂叹气,厨房这两天还漏水,这日子……一眼望不到头。
——
容起云马不停蹄,一个约接着一个会开完,忙完已经是晚上八点。
他松了松脖子,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喂?钟三,怎么了?”
钟茗听他语气全是疲惫,不由调侃:“怎么了?听起来心力交瘁啊。”
容起云没有多余的闲心和他扯皮,起身倒了杯热水润嗓子,“有话就说,忙了一天了,赶着休息。”
钟茗妥协,“没什么大事,就是听说你回北城了,想问问结果。”
容起云装傻:“什么结果?”
钟茗笑:“不会吧?容二,你打算放弃了。”
容起云又反驳:“我哪儿说我要放弃了?”
钟茗挑眉,不置可否,“我听说,江家那位小少爷也跟着去了?怎么样?修罗场的感觉?”
容起云冷哼一声,想起他们都被拒之门外,却觉得心里安慰了点。
“别扯有的没的,有个事儿拜托你。”
“哟,什么事儿啊?你尽管说。”
容起云按着太阳穴,在他记忆里,一直怀疑过这件事。曾忱恨曾家,理所当然,可是她却连杨家一块恨,容起云当时就问过为什么。
曾忱说:“没来由,恨屋及乌吧。何况难道褒姒要看烽火戏诸侯,也有为什么吗?”
他的直觉告诉他,他一定是遗漏了什么事。这件事,也许对曾忱来说很重要。
容起云按了按太阳穴,缓缓开口:“你帮我查查,杨家和曾忱之间,有什么遗漏的吗?一定要往深了查,越深越好。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
钟茗点头:“好。不过怎么忽然想起这事儿了?”
容起云当然没说缘由,这事儿还是江岳提醒他的。江岳说,原来容总连曾忱妈妈的忌日都不知道啊?
这事儿容起云的确不知道,他只知道曾忱母亲很早就过世了,正是因为母亲的过世,才让她不得不来到了曾家。
“你别问这些有的没的,尽快啊。”
挂了电话之后,容起云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老爷子回到家里休养,心情似乎还不错。
“还记得有我这个长辈呢?”
容起云笑着插科打诨:“那哪儿能忘,都记在心里了。您注意点身体,还得等着看您曾孙。”
老爷子敏锐,从他话里嗅出些不寻常的意味。
追问:“怎么?你有意思了?”
容起云避而不谈:“什么意思啊?大嫂不是给你生了个曾孙了?你老糊涂啦?不早了,我才忙完,回家去了。”
老爷子听着电话忙音,皱着眉头低骂:“小兔崽子!”
盛夏刚好过来送水果拼盘,能让老爷子这样的人,也只有容起云了。
盛夏捂嘴笑:“老爷子,是起云吧。”
老爷子躺在摇椅上,语气颇为感慨:“除了这混小子,还有谁?唉,非得把我气死哦。”
盛夏呸了声,“您净说些不吉利的话。”
老爷子长叹一声,和盛夏说起方才容起云的话,“你说,他这是松口的意思吧?别说我老爷子多想。”
盛夏听后吸气,“这倒是难得……不过也不告诉,可能就是他无意中说了一嘴。”
老爷子坐起身来,忽然正儿八经:“小夏啊,你告诉我,他是不是有什么苗头了?”
盛夏含冤:“老爷子,您可高看我了。
我哪儿知道啊,他心思多深呐,您要是都不知道,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老爷子重新瘫下去,又叹气,“当年恼这么轰轰烈烈,还以为他终于打算定下来了。结果,结果这混小子说……”
当年在医院走廊里,他问过容起云,“你闹这么大,是不是想让她进咱们容家的门?怎么说,家世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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