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两天回北城处理一下。
容起云侧身看向曾忱家的大门,她这几天,态度很坚决。
似乎是要告诉他,做错的事,是没办法弥补的。
但这句话, 不是他容起云的做事原则。
他容起云就是偏要勉强的人。
他要的一切,总是不择手段的。他要曾忱给他这个机会,无论如何,也必要得到。
容起云暗暗磨牙。
江岳见他发呆,趁胜追击,“容总,既然你们已经成了过去式,就不必要再纠缠她了吧。”
容起云冷冷一声,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江少还是操心自己为好。”
容起云看了眼腕上的表,下午两点二十。按照曾忱的作息,她会睡午觉到三点,然后出门。
三点。
曾忱打开门,已经能做到面无表情从他们身边走过。她这几年,几乎都是穿高跟鞋出门。细长的红色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容起云回过神来,追上她的脚步:“阿忱,我明天要回一趟北城。三天之后,我会回来。”
曾忱只说:“挡道儿了。”
——
从前容起云很少和她汇报行程,她也不问,只在要见面的时候,才会问起行踪。
一方面,曾忱其实也是骄傲的人。她总说容起云骄傲,或许是因为骄傲的人,才能一眼看穿骄傲的人。
曾忱的白色颜料用完了,是出来采买的。出门的时候顺便清点了一下另外的已经很少的颜料,也一并卖了。从她的住处,去买颜料的地方要打车。
曾忱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西淀。”
司机看着面前漂亮的女郎,又看一眼身后紧紧盯着的两个俊秀小伙子,有些茫然:“你们俩上不上车?”
“上!”容起云先江岳一步,拉开了后座的门。
曾忱闭着眼,往旁边挪远一分。这动作细微,容起云看在眼里,只觉得像一颗沙砾,扎在心里。这几天,已经容纳了很多的沙砾。
沙砾并不会危及生命,只是扎在那里,心里难受。可转换一下立场的话,倘若他站在曾忱的立场,三年前,看着他自己这鬼样子,她心里估计比这难受。
这就像,容起云代入一下,看着她和旁人亲近,就已经足够让他握紧拳头。
容起云胸膛起伏着,“阿忱,我向你道歉。”
曾忱闭着眼,任何回应也没有。她只是闭着眼。
前排江岳回过头来,恶狠狠瞪他:“嘴上说说谁不会?你要真觉得抱歉,就应该离曾忱远点。”
容起云看回去,他回北城这几天,不能把江岳留下。虽说曾忱不是心软的人,可难保有万一。
三个人都沉默下来,车内气氛安静,司机觉得这气氛颇为尴尬,于是打开了电台。电台里飘出一首老歌,缓和了一些尴尬。
车停在门口,曾忱下车,本要付钱,却被江岳抢先一步。她懒得计较,下了车就往店里去。
曾忱目的明确,都不必逛。
“老板,结账。”
“用我的卡。”容起云伸出手来,老板有些愣,看向曾忱。
曾忱摇头,拿出手机扫码支付,而后又打车回去。
容起云拦住她,皱眉道:“沟通才能解决问题,阿忱。”
曾忱终于开口:“问题已经解决了,是你不愿意让它过去。”
容起云辩驳:“它没有过去,阿忱,回到我身边。”
曾忱漠然看着他,仿佛一个局外人的姿态,“你说它没有过去,它就没有过去吗?太阳从东边升起,你偏要说,太阳从西边升起。啧。”
她摇头,从他身边借过。
江岳学着曾忱的语气嘲讽容起云:“你说它没有过去,它就没有过去吗?”
容起云懒得理他,瞪他一眼,便要大步往前迈。
却被江岳拦住,“哎,听见了吗?”
……
容起云揪着他衣领,将他推到一边,“放开。”
两个人纠缠之际,曾忱已经搭车回去。
容起云气不顺,江岳却幸灾乐祸。他甚至觉得,即便曾忱不原谅他,他能帮到曾忱,也算好事一桩。
曾忱回到住处,将颜料换上。她的画室里的画,全是林静的。比起素描,曾忱更会画油画。
其实林静已经面目模糊,她只能依靠着那些久远的记忆,去还原林静的样子。
这使得她长久地陷入回忆之中。
——
容起云是早上八点的飞机,回北城之前,他想了点办法,把江岳也带了回去。
江岳原本还幸灾乐祸,结果真接到他爹的电话,死命地催他回去。
“不是,爸……我这有正事呢。”
“你有什么正事?你不就成天泡妞混日子?你再不回来,我们就断绝父子关系!”
江岳叹口气,想着反正容起云也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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