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俱乐部也是他们常去的,老熟人了,经理哪儿能不认得容起云。这家俱乐部是刷卡才能进的机制,一般人都进不来。
容起云由服务生领着,推门进入包厢的时候,他们已经率先喝了几杯。
“你可算来了。自从美人在怀,你可是好些日子没和我们聚了。”
容起云挑眉,什么也没说,在钟茗身边坐下。钟茗顺手递给他一杯酒,容起云饮尽。邵衍使了个颜色,旁边的靓丽女郎会意,便往容起云身边缠过去。
“久闻容二少的大名。”美人妆略有些浓,眉目之间透出些喜色。
容起云打量她,没来由透出些不耐烦。他没表露出来,只淡淡接过她递来的酒杯,和邵衍搭话:“今天什么日子?你竟然做东?”
邵衍啧了声,手搭在沙发背上,“没什么日子,这不是很久没聚了吗?东城有块地,听说许家有意?”
……
酒过三巡,各回各处。
那女人似乎喝了几杯,脚步有些晃,一把撞进容起云怀里。她身上香水味道颇重,容起云微不可闻地皱眉,还是顺手扶了一把。
“小心。”
女人抬起头来,朝他笑了笑,顺势靠在他胸膛,“容二少今天有伴?”
容起云沉默不语,脑内闪过曾忱托腮的侧脸。
几日前,曾忱问过他一个问题。
“容起云,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她大部分时候叫他容先生、容总、容二少,偶尔叫他容起云。
容起云喜欢曾忱偶尔叫他名字,这是情趣。
他靠在她身上,两个人的汗淋漓在一起,微咬牙:“还能是什么关系,男女关系。”
曾忱脖子昂着,声音有些不支:“正常男女关系吗?”
“什么叫正常男女关系?”
“就是嗯……男欢女爱,男婚女嫁……”
“那不就是咯?”
曾忱手微抬,“前者还是后者?”
容起云避而不谈,“没差。”
只有在床上,曾忱才会显得褪去了那种淡淡的哀愁,正如她的名字一样,充满热忱。
等下了床,她又是那位美丽动人又有距离的曾小姐。
容起云没推开投怀送抱的女人,女人得寸进尺,于是一起上了车。反正他没说不。
他知道曾忱话里是什么意思,他在逃避。对容起云来说,日子是充满新鲜的,女人也应该是。
他们去了他另一处房产,但最后没成。
原因是,容起云洗完澡出来,忽然没了兴致。
他请那位小姐离开,从包里抽出几张现金,“你走吧。”
那女人脸色并不好看,毕竟都到这一步,还被拒货,实属丢人。她试图说服面前这个男人,“二少,很晚了。”
容起云不耐烦道:“我不想说第二遍。”
人人说他多情绅士,其实他最无情。喜欢的时候天上地下都哄着,不喜欢的时候,任你如何,也没可能叫他回头。
所以说,容起云最喜欢逢场作戏的。彼此都清楚,进退有度。
回忆起这一些,容起云眉头皱得更深。
曾忱给他打过电话?
容起云叹气,他记忆中,并没有看见过这通电话。徐知阳说,电话被接通了,三十秒。那只有一个可能,那个女人接了那个电话,并且和曾忱说了什么,并且删除了记录。
容起云忽然觉得心里猛地一慌,她说了什么?
容起云猛地起身下楼,从电梯里看见外头沉沉的夜色,才反应过来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外面还有闷闷雨声,偶尔一声惊雷。
他从酒店前台借了一把伞,踏着雨,来到曾忱门前。
江岳此刻正在酒店里呼呼大睡,全然不知外头发生什么事。
容起云拍门,声音在雨声里显得断断续续,像是幻觉。曾忱愣了愣,重新听了三遍,才确认是真有人在敲门。
一道闷雷,她的心也跟着一跳。
而后听见门外的人说:“阿忱,你开门,我们谈一谈。”
他声音在雨声里显出些歇斯底里,在这深夜,过分扰人清梦。曾忱叹气,还是起身给他开门。
院子里只有一盏摇摇欲坠的灯,挂在门墙之下,被飘摇风雨吹得难以自持。
曾忱也撑一把伞,伞边和容起云的伞边相碰。
雨势仿佛一瞬间转小,容起云看着曾忱的眼睛。这双眼睛里,此刻风情也没有,爱意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盏快要熄灭的日光灯。
容起云心像被刺了一下,忽然觉得想说的话都堵在喉头,却显得苍白无力。
他还是得承认,曾忱不是以前的曾忱了。
她变了太多。
容起云喉结滚动,开口:“那天我们什么也没做。”
曾忱看着他的眼睛,只是看着。
“但是你们也可能什么都做了。”她说。
容起云辩驳:“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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