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落寞,竟落寞到要做跟踪狂。”
她话语嘲讽,容起云难免觉得难堪。他叹口气,承认自己的行为:“抱歉。”
曾忱嘴角挂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抱着一袋东西,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
“有什么事?”是一种客套的语气,十万里的疏离。
容起云抬头,同她对视,“我发现了,你带走了一幅画,对吗?”
他询问她的答案。
“哦,好像是吧,走的时候收拾错了,不过我已经扔了,你要找回的话,只怕没可能了。毕竟垃圾处理厂的速度再慢,三年也连灰都不剩了。”
曾忱说话的时候,始终看着他的眼睛,一点躲闪都没有。
这么直的态度,容起云心里闪过一丝慌乱。
他维持着平静,分析:“你不会犯这种错误,阿忱。我了解你……”
曾忱不耐烦地打断他:“容先生,你不了解我。我会犯这种错误,也确实犯了这种错误。”
她笑起来,语气有种事不关己的轻松感:“你自以为了解我……不,您觉得您了解所有人。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您高高在上。容起云,你从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都算计好了,就等着我来求你。后来也是,你需要我的时候,呼之即来,不需要的时候,招之即去。女人嘛,于你而言,是点缀,是乐子。”
容起云无法反驳,因为她所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容起云压下胸膛的起伏,抿着唇:“阿忱……”
她收了声,“抱歉,说多了。说回正题,有什么事吗?”
容起云听着她明显客套的语气,心里一抽:“你说得对,即便退一万步讲,三年前……”
曾忱再次打断他的话,“时候不早了,长话短说吧,一次全说清楚好了,说完就不必再来了。”
容起云看着她的眼睛,眉头微皱,“好。长话短说。阿忱,我们由头来过好吗?”
“没可能。”曾忱也皱着眉看他,简直惊诧。
这是容起云说出来的话?
容起云喉结一滚,“为什么?”
曾忱又笑,笑容清淡:“那容先生又有什么足够的理由能说服我?”
容起云凑近一步,逼近她:“也许我爱你。”
曾忱又笑,“那你用你的也许去爱别人吧,我不需要。”
她与他对视,瞥见他眼底翻涌的墨色。
曾忱可以确信,他下一秒就要生气,而后扬长而去。
诚然,容起云有怒意。他一把抓住了曾忱的手,曾忱手中的东西失去一半支撑,半边垮塌下来。
曾忱不挣扎,也不冷眼,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容起云为她这种冷淡感到丧气,他松开手,“我会常来,曾小姐总不能剥夺我追求的权利。”
曾忱没说话,只是转身离开,背脊挺得很直,一如既往。
等回到住处,在小区门口看见容起云的车,才恍然明白过来,原来那两位阿姨口中的,竟是容起云。
想起他所说的话,曾忱忍不住发笑。
这笑话实在很好笑。
曾忱扶着门,又笑了好一会儿。如果三年前,容起云和她说这话,没准她还真能信。
可惜,可惜。
—
她以为这已经够烦人,没想到还要搭上一个江岳。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鞠躬。
☆、耳鬓厮磨
江岳知道曾忱家地址, 他以前来过,轻车熟路拍开了曾忱家的门。这一块是老区,楼层不高, 曾忱租的房子只有一层,带一个小院子, 都不大。院子里有一个小花坛,种了些月季。门板还是木的, 被拍得砰砰响。
江岳到这边已经是黄昏时候, 他还拖一个行李箱。曾忱本来要准备做饭, 听见门响, 犹豫了一下,这声音听起来不像是容起云。
她犹豫着开了门, 对上江岳停在半空的手。
曾忱皱眉,“你怎么来了?”
江岳吞咽一声,叹口气, 声音沉沉:“我已经和你道过歉了, 我可以再次和你道歉, 而且保证, 我不会再越界了。别辞职, 至少别辞职啊。”
曾忱系着围裙, 江岳话音落,瞥见她身上这一身, 有些懵。
江岳眨眼:“你还在做饭?”
曾忱不理他后一句,话题还是围绕他之前的,“你没必要过来。”
江岳立刻接话:“有必要的,姐姐,祖宗, 你原谅我吧。”
曾忱叹口气,在他面前剖析自己的罪行:“真没必要,江岳。我一面跟你说,我对你没意思,要和你做朋友,一面又在不停地接受你的帮助。我就是,在利用你的好感,这种时候,你就应该断得彻底一点。”
江岳叹气,哭笑不得,带了些苦涩笑意:“你别这样,你每次都这样,说得自己罪大恶极一样。那你怎么不想想,我一面
分卷阅读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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