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踏水,将能够堵住洪流的物品都扔了下去,可是这一段堤坝,就这几百士兵很是难以控制住灾情,而郝叙甚至不管这么多,他直接冲到水里,帮助那些士兵们一块抗洪,那士兵们看了很感动,有哪家的刺史敢这么拼命的?大家一块干,接着呢,背后冲来一骑兵,就喊着说
“刺史大人!大人不好啦!”
郝叙回头,问是怎么回事?
骑兵就说,好几处堤坝都决堤了,看来是有人故意这么干的。
郝叙一听,大怒不止,他大吼着疯狂搬起石头丢进水里,就说
“不能停,一刻也不要停!你!立刻送六百里急报交由朝廷!”这话说完,很快,信使火速赶往了京城,到了桓府里。
桓盛这下子已经觉得,无人可派了,他现在已经不相信筑州府的酒囊饭袋了,他觉得这种情况只有安玄才能解决,看过这加急信件后,桓盛就说
“筑州,筑州,已经无法可治,安玄安玄,好名字啊,安石幼度,如此而来,也不得不独断专行了!”
随后,桓盛打开空白的御诏,开始写下任免信息,就说
“安玄,但愿,你是谢安石,谢幼度的化身吧!”
桓盛拟定了一道明诏,让长孙安玄暂领这次恶性土地兼并事件的审案官,并启用官职持节都督,现在天下的官制中,太守兼刺史者,还有另一官职称呼,那就是这持节都督了,现在长孙安玄将总领筑州的监察权和军事权,审查这个案子。
长孙安玄可真的是有老天在帮他,林鸷曾经说过,想当年,那卫青和霍去病都是二十多岁成为大将军的人,这安玄呢,一场苦肉计,却给他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结果,在即将靠近二十九岁的年龄,他领地方二品大员,持节都督,称征镇中郎将,这一切,如梦似幻般,如此而来,十年而已,而他咳嗽着,穿好衣服,走到刺史府门口那,看见桓府的特使来到他的面前,将征镇将军的盔甲和持节都督的官服奉上,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只是越州衰落的长孙氏士族之人,想不到既然有如今之日。
桓盛知道,长孙安玄比较相信五行,那安玄自觉五行喜水,便令京城有名的铠甲工匠为他制造了一种新流行的盔甲,这盔甲的名字叫做黑云明光铠,长孙安玄从来没有穿过盔甲,现在,身长八尺的他,穿上这黑云明光铠,威风八面,那接下来就是就是宣读御诏了,这御诏就说,让安玄去查这个案子,安玄一听,看来,这还是得去惹大公子,不过呢,现在以他的官位,大公子想扳倒他,恐怕是很难的,除非他和陶骏极,周王的来往的证据很明显的暴露出来。
这一方面,安玄和随从们,走到门口那,回头看着在府邸那等候着的妻子林倾弦,他更加清楚,眼前桓氏所要做的是什么,拉拢长孙氏,进一步,利用长孙氏,程氏,刘氏,龙氏的力量,控制越州,使越州再度回到东军府的手里,海州已有海州长孙氏,安玄明白,拉拢这些士族,是为了控制大公子日益强大的力量。
那安玄现在将会同筑州各郡太守刺史,对此案进行监管,他领着随从们来到筑宁府的少府那里,此刻,三位主要的筑宁府官员,李闳,乔球,王榘,正在此等候,只见大门打开,两名京畿宿卫的骑兵走了进来,大喊
“持节都督,长孙安玄大人到!”
当然,穿上黑云明光铠,只是安玄走走过程而已,他现在并没有穿着这明光铠走进少府里,这本朝尚火,可是呢,安玄偏偏穿着黑颜色的衣服,走进来,这让筑宁府的官员看了觉得有点奇怪,可是呢,又看见安玄的衣服上面刻画着黑色的火焰,那就觉得算了,现在安玄走到那案桌上,就说
“各位筑州同僚,刺史太守大人们,如今,安玄领持节都督,是为了审查在筑州南郡发生的大案,大家都清楚了,筑州南郡发生了决堤,可是这决堤甚是蹊跷,很难想象,好几段河流的堤坝居然会同时决口,根据兼刺史郝叙郝大人所言,此事一定是有人刻意而为之,不管怎样,一定要彻查,丞相和皇上对此事已经是十分着急了,兹事体大,还望各位大人倾力相助!”
乔球说
“都督,如果这件事情要快速达成,恐怕也挺困难。”
安玄说
“我清楚现在的困境,我们不仅要调动人手去救灾,另一方面,我们还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做的,丞相让我暂领持节都督,那我就必须要报答丞相的恩德,完成这件事情,此事,事关重大,李大人以及诸位筑州同僚,乃是大公子的深交,现在筑州手下发生了这种事情,如果没有办法将案子解决掉,那诸位负了大公子的提携,同样,天下之人也会认为,朝廷对筑州的管控不力。”
李闳就问
“那,都督?您打算怎么做?”
长孙安玄便说
“现在当务之急,是在仅剩的三千多筑州府军中,调集两千,抑制灾害,此外广寻目击证人,观察事发当日,是否有人恶意而为之,应在从大河边撤退的灾民中调查。”
那大家没什么意见,纷纷点头,安玄看见大家都挺支持,就说
“本都督打算亲自领兵而去,因为大家一定都有手头的忙杂事务,那大家先回去吧。”
郝叙一看,安玄居然不打算找人帮他,就问
“长孙大人!你...!你,应该让大家都一起调查嘛?”郝叙这么说,那下面的人显得很尴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般,眼神移来移去,那安玄就说
“各位大人,请先回去吧,我已经决定了!”
那刺史太守们站起来,就鞠躬道
“谢都督大人!”纷纷退去。
筑宁府的太守还有刺史,仓农卿,离开少府后,看见陈瑁孤独一人,很是紧张般,骑上马,走了,那乔球就说
“陈大人很紧张啊。”
王榘说
“是啊是啊,他可是南郡的太守啊,这种事情发生在他那里,他肯定很不开心。”
李闳点头,走到马车边,说
“丞相派人,叫我们交出土地给人耕种,这种要求是很无理的,也不给钱,就说要强行交出去,他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第131章 六十四,前军紧战日堪忧,后却频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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