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珏听了,翻了身在她上头,要裂炸似的欲望对在穴口,她一紧张,别过了头。
她头一转开,抵在穴口原要挺进的长杵上下滑了滑却又退了开。月娘一愣,不明所以地望了望他。
「妳好像有点着急。」元珏依然一脸坏笑,腰际挪了挪,只让她花穴轻轻含着,反覆微微顶进又退了开。
她摇摇头,一曲甬径却频频拧绞着春水,糊得他龙头银亮亮的。
「求什么?」
他失落的权欲,不也只能隐约在这些小花身上得回一点。俯身轻触着她微微抖着的唇瓣,将她唇型舔了又舔,半点不通融的问着。
「求…求哥哥。」她身心痛苦不堪得说不了话,只喘息如春风拂在他唇上。
她不说,他只好将长杵在她穴口滑移,蛟龙戏水一般玩弄得她七上八下。
浑身如蚁钻蚀得难耐,要不是他自始自终也没来得及同她喝个什么小酒,她还以为自己让下了春药。
她却不知这身经百战的康定王,戏玩起女人自然同春药一般。
「求…求哥哥,要了月娘。」她意念昏昏得吐了一句。
元珏满意地笑了笑。
他一鼓作气将她撑得涨疼无比,又满足无比的时候,她早已经迷蒙得似一摊软泥。
爱欲似春水无边,他教她将怡情小调唱得有声有色,却没有姊妹们说得那般可怕,纵然让他以一杵戏凌得浑忘身家,他始终将那分寸拿捏得很得宜,她又舒服又难熬,满床求饶,至终落了个百依百顺。
有时她回想起她的初夜,不但不太记得痛,脸上还会泛点红晕。
只是那次约见,他付了重金,却许久不再上门。月娘很自然地以为她并不让他满意,毕竟他那晚太积极,对她也没有特殊要求,一点不用她使什么花招技巧。
岂料迎月有余,他却又来院,甚且直接向老鸨妈妈表明要包下她。
青鸟
如今,她的生活简单,多是习歌练舞,读诗看画,她还是盼着元珏来时,她这谈吐能似那些老道的姊姊们高雅些,毕竟这身子要让人取代了,也是很容易的。
这日,她在院中,一个上午功夫, 抄了数首小诗,画了幅时花,弹过新曲,又练起老鸨妈妈要求的新舞蹈。如今,老鸨嬷嬷倒有心栽培她。一来,她在董小雪那处也熏陶了一阵子,底子不错;二来,既让元珏看上,得设法让他留久些,再多撒些银子;三者,她性子温顺听话,不若董小雪娇气,对这陡然获得的巨酬怎生分配,不敢要求,只想着能照旧领她的些微赏钱作为积蓄,另一些则依照当时谈定的,留予她哥哥。她却不知道,他哥哥失了联系,早就不再来向老鸨领这报酬。
而月娘,自然不若老鸨妈妈精打细算,她只听话的正在一院栀子香中,试着将一团水袖舞得如花似蝶。
她一进春里流芳,已是十六岁姑娘,早跟不上那些自小在院里练舞的姊姊,但她肢体协调,勤练了几回,还有些样子。
「月娘。」
她才舒展水袖,踩着步转了个身子,却听得有人唤她。
月娘闻声,惊奇回头,望上声音来处的樟树枝。树枝上一个男人,让金儿停在手上,仔细一瞧,不又是那气质出奇的乞丐么?
「澈然…?」月娘一阵紧张,忙要他下来:「你…你究竟怎么进来的?不和你说过了,你快出去吧,进来这春里流芳,分秒要算银子,没有银子,护院大哥很凶的。」
「不过想来瞧瞧妳。」乞丐那俊脸笑起来,彷彿春日融雪,爽朗得令月娘恍了恍神。这院里哪还少见一表人才的公子哥儿,却也不曾有一个似他这般清绝超凡。
她似乎为那一瞬间的悸动,感到万分不应不该,连忙歛了神,想他…,说了什么来着:「瞧…瞧我,自然…是不行,你这么瞧…,要让妈妈知道了,一样算银子的。」
「我和妳,不算银子行么?」澈然笑了笑,一双眼仍净望着她。他知道她在乎的不是银子,倒是他这条小命。
听几个街上擦肩的文士们感叹,春里流芳第一代东家,是个因故沦落的朝臣之女,有骨气有理想,重艺重情,让身世哀戚的才女,还有个去处。偏偏遇人不淑,经营权落到了金主手里,经了几代,院里低价收揽幼女,才艺培养起来成了捞金工具,论见识论性灵,皆不如前了。也难怪那门面格调撑得高尚,论价也很是高档,却不复见从前济贫扶弱的心肠。春里流芳后门,昔有那分送膳房剩食的习惯,如今为了门面干净,最讨厌的便是他假扮的这等乞丐。要真让护院瞧见了,寻常乞丐,打死了也没人吭声的。
月娘在资深膳房大娘那处听来这作法,便顺道想替她那位在外谋生的哥哥积点阴德。如今,她也才有点权力能这么做而没人说话。
而这澈然,好一阵子没出现在后院,前几日出现,却是在她院里,让她急忙打发走了,这回却又闷不吭声地溜进来。
「你…,你这话…可像个盗匪了,快出去吧,当心给乱棒打了。」她不禁又觉得,他一定不是真乞丐。这处乞丐,可都还熟谙生存之道。
「你先盗了我一颗心,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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