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语,只凝成两个字。
临行前,也先同帖木儿一同送行,帖木儿拉着祁镇的手,流了泪“祁镇,你能回京,我打心里替你高兴,可想到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能相见,却又舍不得。”
“帖木儿,我不会忘了你这个草原兄弟的,还记得白雪傲梅、安邦栋梁吗?”
“当然,那日你初见我的四个儿子,觉得甚是可爱,便取了白、梅、安、梁四字为姓,寓意便是白雪傲梅,安邦栋梁。”
“对,有了他们,我相信我们总有再见的一天!”祁镇眼中也泛起了泪花。
“对了,你先等一下!”帖木儿道。说罢回帐拿出一张白虎皮,递给祁镇“这是我亲自猎得的最珍贵的白虎皮,送予你,大漠风沙大,此物可御寒,也能保平安!”
祁镇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的抱着帖木儿,做最后的告别,又走到了也先面前道“这些日子承蒙太师照顾,并未把我当作俘虏对待,祁镇铭记在心。”说罢,祁镇拔出剑,将血滴入碗中,斟满酒道“干了这碗酒,大明与瓦剌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停止兵戈。苍天大地,均可为证!”
“好,就此止兵,恩恩怨怨一笔勾销!”也先道,两人一饮而尽。
祁镇上了马,踏上了归途。
一路上,祁镇问杨善道“这些日子,宫里怎样了,沐儿、额娘、还有……皇上”祁镇说到皇上时多少有些不自然“都好么?”
“回太上皇,宫里一切都好,也先曾想趁乱攻进北京,好在孙太皇太后,于尚书,还有皇上奋力抗敌,保住了北京城。只是皇太后……”
“沐儿怎么了?”祁镇听出杨善口气不太对,焦急的问道。
“皇太后太过哀痛,整日三步一拜到佛堂,以血抄经,又天天以泪洗面,便……”
“便怎么了,说啊!”
“便瞎了一只眼,瘸了一条腿。”
沐儿,你何苦痴情至此啊,我只是个不成器的皇上,不合格的夫君,不值得!祁镇心痛,留下了泪。
“还有皇上。”
“皇上怎么了?”
“其实,早就有大臣提出,要接太上皇回宫,皇上却并未理会,是臣据理力争,皇上才勉强同意臣前来,连半分赎金都未给,只给了臣十几个随从,于尚书还说,皇位已定,不会有变,太上皇既然归来,理应继位啊!”
祁镇到是淡然一笑“于尚书说的对,这些日子多亏了祁钰,比起我,他更适合当这个皇帝,我不会继位的,回宫后依就当我的太上皇就足够了。”
“可史上哪曾有过平安的太上皇,况且臣看得出,这种种行为,分明是皇上不希望您回京。”杨善道。
“无妨,我了解祁钰,他不过是担心我回宫夺他的权,待他知道我只愿做个太上皇,便不会为难我的,我们二人的兄弟情,旁人不会懂的。”说罢看了眼出征前,手上留下的疤痕。
“走吧。”时隔一年,祁镇终于踏上了归途。
第 20 章
回到熟悉的皇宫,红墙黄瓦、青石绿柳,一切都仿佛都未变,祁镇却莫名感到陌生。
午门前,百官夹到迎接太上皇回宫,祁钰站在高台上,见到祁镇的轿子,快步迎上前,请出祁镇。兄弟二人时隔一年的相见,感慨万千,话到嘴边却都说不出,只是一同展露出手上的疤,“我回来了”“我守住了”两人心照不宣,紧紧抱在了一起。
拭干了泪,祁钰道“如今,太上皇已回宫,臣弟监国之责已尽,理应将皇位奉还。臣弟责令钦天监,选个黄道吉日举行继位大典。”
“不必了,我,朕北狩这段时间,幸得钰弟守城,才保得大明无虞,钰弟更适合做一国之主。”祁镇被俘一年,说惯了我,一时竟想不起说朕。
“皇位乃天定,岂可轻易变更,还望哥哥早日登基。”祁钰道
“皇位也并非一成不变,自尧舜便有禅让之举,皇位有能者居之。”
“这点哥哥放心,朝廷贤臣云集,特别是于尚书,定能助哥哥开创盛世,还是请哥哥及早复位。”
祁镇走到祁钰身边“朕累了,也想过几天闲云野鹤的日子,还是当我的太上皇吧。”
“既如此,弟弟也就不勉强了,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已等候多时了,来人,带太上皇回宫歇息吧。”
推开南宫的门,钱沐与思贤就站在左右“回来了?”
“回来了!”短短三个字,却包含了太多情感,三人执手相看泪眼。
思贤抹了眼泪,笑道“回来就好,来,跨过这个火盆,再沾点柚子水,去去晦气。”
“好。”祁镇也擦了泪。
“我的镇儿瘦了,吃了不少苦头吧,来来来,额娘做了你最爱吃的盐酥肉,还有蜂蜜莲子羹,寓意苦尽甘来!来尝尝。”思贤看祁镇黑瘦了不少,心疼的流下泪来。
祁镇夹了一口肉,尝着尝着,也不知吃的是肉还是泪。放下了筷子“娘,是孩儿不好,二十万明军,就这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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