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就愈想凌虐,不禁有些蛮戾地将食指和中指塞入她口中撬开她唇舌,“唱出来!”
她的牙关失了庇护,隐埋在喉咙里的淫叫声声脆耳地往外溢,在夜深人静的办公室里回荡。
卓君尧抓住两条玉腿牢牢架在腰侧,将她摆弄得股户大张,任由他顶臀奋进,一下一下撞得厚重的桌子都轻微移位。
身上男人滚烫的身躯压覆着她,而背后却抵着寒凉的桌面,这冰火两重天的感受令谭珍娴的穴儿不住地一抽一缩,滋味销魂得让卓君尧浑身过电一般舒坦。
“我怎么就日不够你呢,嗯?”他急喘着俯在她耳边低语。
这人最近尽说这种骚浪话,谭珍娴耳朵根都被染红了,闭起眼睛不理他,下身却很诚实地淫水汹涌,俩人结合处黏糊糊的一片。
卓君尧的龙根被丰泽的花液滋润得通透,抽插愈加顺滑,他低下头,将她双腿蜷曲起来,在明亮的灯光下欣赏俩人胯间的淫态。
这女人生得实在是美,连花唇都粉嘟嘟红艳艳的,稀疏的阴毛此刻全被打湿了,黏在蚌肉上,一点也遮不住股间的风情,而他肉棍的颜色却要深些,将她的裂隙撑得翻涨开来,这色彩的深浅对比便似男女间阴阳的悬殊,用粗硬的狰狞之物去攻陷柔软粉嫩的腹地。
“真想把你抱出门去操,让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他将她从桌上拉了起来。
谭珍娴这才吓到了,赶忙阻止,“不要!”
他笑得顽劣,“我可舍不得。”
居然戏弄她,她气不过,抱住他宽阔的肩臂一口咬上去,留了个小牙印。
“嘶——”他故意痛哼,这点刺激对他来说其实算不得什么,“下嘴真不留情,小狐狸精。”
“我才不是狐狸精。”她抗议。
“不是狐狸精是什么,把老子精血都要吸干了。”他咬着牙发狠地耸臀一顶,谭珍娴被带得往上抛去再重重坐下,她惊呼一声,这样入得太深了,她甬道内立刻酸胀难耐,他却似找到了新的乐趣,站在原地微屈双腿,开始不断地抛举她。
“别……啊、不要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她根本受不住几下,高潮如浪,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娇吟全都化成了哭叫。
俩人在办公室厮混到后半夜,谭珍娴最后腿软到只能被他背回去,他将她放在女宿门口,捏了捏她柔嫩的脸颊,“回去早点睡。”
她抱着他不肯放,揺摇头,大眼睛忽闪忽闪地诉说留恋。
“这么黏我的吗?”他浅笑着刮了她鼻头一下,心却像浸了蜜,也许,她对他也不是那么无意的,望了一眼门口的岗哨,他下令,“转过去。”
“是!”哨兵卸枪转身,背对俩人。
他便低头吻住她,缠绵悱恻,皎月笼罩着难分难舍的爱人,蟾光温柔地泄了他们一身。
深沉冗长的一个晚安吻,俩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卓君尧绾着她些许凌乱的发丝,在她耳边低语,“明天周末,晚上带你去吃西餐,然后我们回别馆,休息的时间都陪着你,好不好?”
“……嗯。”她这才依依不舍地答应,一步叁回头地往宿舍里走,卓君尧便站在原地目送她,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
剖白
她回到宿舍打开门,身后却欺上一个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拥着她一起进了房间。
谭珍娴大吃一惊,正欲曲肘反击却被那人化解了力道,“是我!”他压低嗓音解释。
她听出来了,是齐赞丞。
这还是俩人自学校分别后的第一次相见,回首却早已物是人非。
灯光昏黄,她坐在床头,他倚着书桌,一时都有些无言。
他率先打破了尴尬的沉默,“对不起,卓君尧把你看得太紧了,我只能如此贸然地见你。”
“有什么事吗?”
她语气平淡,态度也算不得热情,齐赞丞眼神几变,有失望有低落,最终只从怀里掏出好几个信封,“都是你的家书。”
谭珍娴匆忙接过来,撕开信封快速览阅。
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起初一两封也罢,只是寻常问候,到后来言辞便急切起来,她仿佛能看到爹爹焦急无助的模样,她在这里和一个男人打得火热,却浑然忘了家中慈父的牵挂。
她泪盈于睫,齐赞丞心里也阵阵酸楚,刚才在女宿门口发生的一幕他看到了,她与那人如胶似漆地吻别,眉目神态里皆是爱恋,哪有半分被强迫的意味?
“可否再替我送一次信?”她求他。
他却没有应,咬了下牙关,还是不死心,“小娴,我们逃吧,马上就要打仗了,你可知留在他身边处境有多危险?”
谭珍娴有一瞬恍惚,若是前段时日,她必定会欣然同意,可是现在……
她闭上眼,一想到要离开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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