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发,温声问,“想我留下来陪你吗?”
“想的,”她用手默默拽他衣角,“我说过的,晚上你不在我睡不着,一个人睡好冷。”小小声,委屈巴巴的。
卓君尧苦笑,“可是抱着你,我便睡不着了。”
她自然懂得他的话外之音,忍不住羞红了脸,“睡不着……就不睡好了,我陪着你。”
“是吗?”卓君尧声音哑了下来,她总是这般婉媚,在床上又浪荡得令人销魂,光是想想就令他气血倒流。
他有时候也后怕,若她真是他的对家,他确实会死在她手里。
谭珍娴很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体起了变化,狡黠地一笑,“可是我现在饿了。”手背却使坏地去蹭他裤裆。
“嗯,”卓君尧可没这么好糊弄,“我先试试看你哪张嘴更饿。”说着就要去掀她裙子。
她忙按住他欲作怪的手,与他比脸皮她还是棋差一着,他要是兴致上来了,怕是真的会在客厅弄她,“我、我们还是上楼去罢。”
花房(高H)
“现在回房为时尚早,我带你去逛逛园子。”卓君尧偏不顺她的意,将她一提溜就抱了起来,动身往外走。
谭珍娴当真吓到了,“你别胡来,家里有人呢。”
“正经逛园子又怕什么,你以为我会怎么胡来?”卓君尧好整以暇地反问。
谭珍娴知道叫他戏弄了,红着脸捶他。
他低笑,拥着她来到那块花田旁,“园里的花都开败了,我叫人重新翻种了新的,此花名唤虞美人,春夏交替的季节便会盛开,花色浓艳瑰丽,姿态轻盈灵动,你可曾见过?”
自然见过,这是她的最爱。
谭珍娴望着那片田地,却没表现出过多的喜悦,反倒是心里有一团疑云在越扩越大,怎会这般凑巧,他似乎对她的喜好了如指掌,无论是吃饭的口味,还是偏爱的物什。
卓君尧见她不说话,又补充了句,“在我老家附近的后山坡上,也开着一大片虞美人,儿时我最爱去那闲游,睹物思情,种下这花也算我对家乡的一种寄望。”
原来如此,谭珍娴也是因极爱后山那片花海才钟情此物,她释然开来,觉得自己最近太过沉缅于间谍角色,总是疑神疑鬼,他也是茂城人,口味相似,经历相同,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这么想着她又很高兴,他去过的地方她也去过,甚至俩人可能还躺过同一片草地,心里不免又与他亲昵了几分,“我见过的,我也很喜欢虞美人。”
“那就好。”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这一吻便有些不可控制,两人刚才就已情动,现下更是纠缠得难舍难分,可这里毕竟光天化日的,谭珍娴脸皮薄有顾忌,卓君尧却是不想忍了,抱着她直接拐进了一旁的花房。
一切都乱了章法,卓君尧在床笫之间展现出的永远是他骨子里最邪性的一面,里面只有一张椅子能落脚,谭珍娴被他脱光衣服以一种最羞耻的姿态束缚在椅子上。
两腿被架开来捆缚在椅把上,双手也反绑起来松松地系了个结,她丰满的上身因为这个姿势拱得老高,两团肉弹晃晃悠悠地在男人眼底轻颤,腿也合不拢了,肉瓣失去了包裹保护的作用,粉嫩的花心彻底敞露开来。
他欣赏着美人无助的娇态,轻轻捏住她下颚,眼底的魔魅和欲火交织,“若你落入我手中,我定会这样审你。”
“嗯……”谭珍娴被这种邪淫的臆想刺激得满面通红,她细细地喘,“不要这样,饶了我吧。”
“我问你答,说实话,便放你走。”他把住她一侧乳尖,轻轻往上一提再放开,她的乳房便如瘫软的白嫩面团般荡了开去。
“啊……你、你要我说什么呀?”
“可欢喜我操弄你的滋味?”
谭珍娴哪里想到竟是这么露骨的问题,脸都红透了,咬住唇怎么都不肯回答。
“不说就得被罚。”他拔了旁边花盆里的一株狗尾巴草,用那簇毛茸茸的草尖去搔她敏感的乳头。
“啊……”太痒了,酥麻的感觉深入四肢百骸,谭珍娴难耐地扭动着,“君尧——求求你了……”
“求我何用?真不听话,还是你下面的小嘴老实,”卓君尧的手探入她的湿穴抠弄,“馋得直流口水,怪不得刚才你说饿了。”
他一本正经地在那淫言妄语,谭珍娴脸臊得快听不下去了,他怎能把这么丢人的话说得这般自如。
“我再问你,欢喜我用什么姿势操弄你?”
这……愈发得寸进尺了。
谭珍娴实在说不出口,他不要面皮,她还要呢,撇过脸去不肯作答。
“今日这女囚十分难缠,看来得用极刑。”他还在那里胡说八道,解开裤裆,露出早已硬挺的勃然大物,“你若再不从实招来,我便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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